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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天道

洞穴入口并不不起眼,却不曾想这里面别是一番光景。从洞门进来几十仗远出现一个巨大的冰室,洞壁上倒挂着许多透明的冰柱,洞室中央地上的冰柱与上面顶壁连在了一起形成柱子仿佛支撑着上方。苏衔来到洞室中站在其中就如蚂蚁一样,渺小而微不足道。洞室下方冰形成的地面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世间的一切到了这儿好像都会反射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而石室四周全是洞口,其中一个入口旁竖着一冰碑。碑上镌刻着‘万物轮回,天地永存’笔法苍劲有力一气呵成。不知是何人镌刻于此,苏衔用手去摸碑上的子,锋利的边缘如刀一般将苏衔的手割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涌出滴在了碑上,苏衔赶紧收回手。苏衔对洞穴中藏有什么颇为好,奇估计离那冰龙回来还有一段时间便走入了那洞穴。

不知进了多深,前面影影约约出现亮光。走近了才发现洞壁发生了变化,原本粗糙的洞壁变得光滑。冰洞两壁发出幽蓝色的淡淡蓝光,洞中寒气漂浮着仿若青烟。在蓝光下整个洞穴变得缥缈不真实,宛若梦境。苏衔继续朝前走听见前方似有水滴声,天寒地冻的怎么可能还有流水。苏衔怀疑自己听错了,但苏衔走到尽头时才发现并非自己听仿佛。

在洞穴尽头是一个狭小的洞室,洞室中央冰面形成的地面上有一水洼。空中有水滴时不时的滴下落入水洼中,刚刚听到的响声就是它发出来的。

苏衔好奇这水滴为何不会凝结成冰,就站在水洼旁。‘咚’水声响起苏衔一直盯着水洼却看见水滴是凭空出现的。在水洼上方的空中一滴水就这样出现落入下方,苏衔更加奇怪了。一会儿之后又是一滴。

苏衔伸出手去摸感觉好像有一根柱子,不过却是透明的看不见。苏衔的手在摸得瞬间之前的伤口又涌出了鲜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食一样。苏衔赶忙收回了手,不过原本什么都没有的空中起了变化。

鲜血在水滴上空像树枝一样蔓延开去,形成了如脉络一样的条纹不断向上延伸。不久后这些脉络慢慢的变得开始有规则,竟形成文字的模样。空中一排排文字渐渐显现。’天长地久,以其不自生而长生!’

苏衔脑海中回想起了黑水谷下九尾狐的话,苏衔将那文字记在了脑海中殷红的文字还可以看出在浮动。这时洞里传来阵阵脚步声,苏衔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幽蓝色的灯光中一个黑色身影走了过来,是那黑衣男子。只见他朝水洼而去,之前的一切都恢复平常了现在的水洼就想苏衔刚开始进去的时候一样。不过黑衣人看了看水洼,从兜里摸出一把刀直接割破自己的手指朝水洼上方抹去。血液向上流动在水洼上空出现了红色的文字,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样。

黑衣人望着上空,仿佛这一刻等待已久。苏衔感觉身体不稳,发现竟是整个洞穴在颤动。

不好定是冰龙回来了!苏衔心里想到。不敢迟疑苏衔忙像洞外跑去,回头望那黑衣人还在那儿紧盯文字。刚到之前的那个冰室,一道七彩光芒似电如风一般往洞里冲进来身后紧紧跟着的是龙吟声。

七彩光芒朝其中一洞穴逃去,冰龙飞进洞来四处张望了一下便直接朝先前苏衔出来的那个洞穴。苏衔来不及多想想要逃出去,可是在冰龙进来时洞穴已经被冰龙堵住了去路。洞中不断传来冰龙的叫声,苏来不及多想化作一道光芒朝一洞穴逃去,在他离开的一刹那‘哄---’一声巨响竟是坍塌了。

整个洞穴都在颤动,洞顶塌下大大小小的冰块。一个不小心就把性命交代在这里了。苏衔丝毫不敢大意,化作一道青光在冰块间穿梭。虽然苏衔身手敏捷但还是不敌这坍塌的冰洞,脚下一个踏空整个人陷入了深渊。头顶上坍塌声依旧,不过只是越来越浅。周围的冰壁发出淡淡的光线,透过光线看去竟然是深蓝色的。苏衔忘了过了多久,身子不再往下落了,本以为着陆了但脚下却踏不到地面。感觉就像飘在空中一样。

在深处有一似灯笼的光亮在跳动,进了些又发现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周围的空气也在隐隐流动,苏衔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呼-”鼻息声想起,苏衔更是一惊,欲逃走。

然而在这儿仿佛一切都被凝固了一样,苏衔感觉自己的身体此刻完全不受控制,无奈只能静静地看着。

“呼一”又是一声鼻息声,声音虽然洪亮给人压迫感但是不难听出这声音中还透露着丝丝悲凉。

不久冰龙的真面容出现在苏衔眼前,其样貌与传说中的龙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它却是全身幽蓝,背上的龙磷晶莹剔透,如果不是它还在喘气的话还让人误以为是冰雕出来的一样,不过它那透着寒气的眼神也是冰雕显示不出来的。

这就是传说的冰龙?苏衔心里自己默默念道。此刻早已忘却了恐惧而是被眼前的冰龙所忘己。

不过现在的冰龙却显得疲惫暗淡,身上到处是伤口,伤口处鲜血还在往外渗出。不知为何苏衔心里涌出怜悯之心,不过这可是上古神兽还用的着自己来怜悯?苏衔心里暗自苦笑。不过冰龙并没有要攻击自己的意思,只见它缓缓站了起来靠近了苏衔。

完了,这次只怕是要进龙股了。苏衔看着冰龙一点点靠近自己,他只能闭上双眼静等天命了。

良久,苏衔并没有感觉到冰龙要吃掉自己。他睁开眼睛,只见冰龙正盯着自己。

苏衔也不害怕了,反正逃不掉。倒不如死前好好看看这上古神兽也不枉此生了。

然而冰龙只是一直看着,苏衔也懵了不知道这冰龙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冰龙朝着苏衔低吼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苏衔心里默默的念道。只不过雪儿还等着自己呢,此生恐怕是不能再见了。苏衔此刻心里五味杂陈。

这时冰龙张开了口,从口中飘出一个如夜明珠一样东西,不过还冒着寒气。

“内丹!一”苏衔一惊,想不到冰龙居然吐出了内丹,谁也不知道冰龙要干什么。苏衔只见冰龙内丹朝着自己飘过来。

“碰一”额尖感觉一阵冰凉,内丹融入到苏衔体内瞬间苏衔感觉像是掉入了冰窟窿一般,整个身体都冒着寒气。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像是被冻结了,此刻苏衔像被冰龙附体一般,冰冻难忍。全身都变成了冰,没了血色身上结了一成薄薄的冰膜,苏衔被冻昏过去。

冰龙在一旁看着苏衔,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衔睁开眼看见冰龙正趴在前方。

冰龙把内丹给了自己,此刻苏衔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冰龙似乎也看出了苏衔的心思。一开口一副古老的卷轴从冰龙嘴里吐出来示意苏衔收下,苏衔接过卷轴也看不出是什么。这时冰洞的洞壁上出现了一排发着光的文字。

“吾拖龙兄,将此经交与有缘之人。不过是福是祸尙无定论,望好自为之。切莫为心术不正者所用”

这人究竟是谁,这经书究竟又是什么?苏衔满肚子的疑问。还没等苏衔想过来,冰龙又开始吼叫了。

随后冰龙一声叫吼砸开了地面的冰层,刺骨的水涌入,苏衔卷入水中。

最后一眼看见冰龙时,只见它静静地躺在那里。而它那透露着寒气的目光已然暗淡。

随后苏衔没入水中失去,只感觉四周都是咕噜的水声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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