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阮天已经答应了腰围武神去找一颗魂气丹回来,但是这魂气丹可是上等的修炼丹药,就是阮家,一年也只有一次分配魂气丹的机会,但是阮天每年都得不到,想必一定是有人从中给吃了回扣。
这魂气丹可不是市场上所能购买得到的,只有一些实力较大的家族才会炼制这种有限的魂气丹,魂气丹的主要原料就是魂兽龄鹾身上的魂气,但是这种魂兽的数量已经十分的稀少,属于稀有动物了。因为连城数量的急剧下降,这也就导致了魂气丹在各大家族供不应求的局面。
这也就说明为什么每年阮家分配魂气丹的时候,都会有人刻意克扣阮天应得的那一份。今年,阮天连一颗魂气丹都没得到,现在要让他去弄一颗魂气丹,也是在是有够为难的。
不过为了讨好这位大神,就是绞尽脑汁,他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得到一颗。
次日黎明,天未亮的时候,阮天就早早的离开了神庙,悄悄地回到了阮家大院。趁着阮家人都在睡觉的时候,阮天就悄悄地潜入了阮静的院落里,这阮静就是阮天的堂妹,阮山的亲妹子。
阮静现在的年纪还小,还是一个九岁的小姑娘,正在接受启蒙修炼的阶段,使用魂气丹的量不是很大,所以现在阮静应该还有没用完的魂气丹,阮天试图想要到阮静的修炼房里偷走一颗魂气丹。
这个阮静有一个小习惯,就是她每次修炼的时候,都不会把修炼用的丹药或者器物随身携带,而是直接的放在修炼房里。反正在阮家大院,也没人敢偷这位大小姐的东西。
不过阮静的这个习惯却被阮天熟知,这一次,反倒被他好好的利用了一把。
在阮静的住处,是一个四合院的院落,阮静的卧室就在正方,而正房朝南坐北,东西两面各有一套厢房,前门是一个高大的院墙。阮静的修炼房就在东厢房的北屋,只要进入院子,就很容易找到修炼房的位置。
现在正是黎明破晓的时候,远方的天际刚刚放亮,不过在高墙院寓中还没有光线可以照射进来,所以院子还是漆黑一片。
阮家大院的地理环境造就被阮天牢记在心,什么地方有守卫,什么地方容易惊动看门狗,什么地方是活路,他都一清二楚,所以阮天就这样轻车熟路的自由穿行,竟不被守夜人发现。
即便是被人发现也没有关系,虽然他不被家人接受,但是好歹他还有一个阮家三少主的身份作掩护,守卫就算是发现他,也不会说什么。
趁着黑暗的掩护,阮天溜进了阮静的院子,措手措脚的来到了东厢房,伸手慢慢的推开房门。
开门的那一瞬间,房门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响声,“吱——嘎”在这个时候听上去实在叫人难受,好像家猫受惊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阮天呲牙咧嘴的忍受着这种胆战心惊的气氛,好不容易才打开一点门缝,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去。
贼一般的动作,轻来轻去的迈动着小心翼翼的脚步,生怕自己的一个不慎,惊动了住在对面西厢房里的丫鬟。因为屋子里过于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他只好摸索着向前移动脚步。
要说这修炼房本来就是应该空荡荡的,但是女孩子就是喜欢弄一些特殊的情况,这阮静总是喜欢把一些衣柜床榻之类的生活用品摆放在修炼的地方,弄得修炼房就像是一间卧室一般。
他曾经来过阮静的修炼房,所以现在他完全是凭借着那一点点记忆来回想着屋子里物品的摆设和方位,哪怕是碰到了一个杯子掉在地上,那稀里哗啦的声音就会被人发现,所以他此时格外小心。
谨慎的动作,小心的摸索,轻盈的脚步,在黑暗中他的手终于碰到了一个木制结构的物体。
“床”阮天心中的一个闪念。他摸到了床,这是阮静每次修炼过后打盹的地方。
在他的记忆中,阮静那小丫头会把丹药放在床头上的一个匣子里。于是他顺着床尾向上摸索,“被子”,没错,他的手触摸到了被子。“这丫头也太懒了,连被子也不叠起来。”
正当他要接近床头的时候,他的手忽然触摸到了什么东西裹在被子里,手感软软的,很温暖,而且他的脸靠近床头的时候,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温热的气息。陡然间,阮天心头一惊“我靠,原来有人。”
顿时,阮天吓出一身的冷汗,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腿脚不听使唤的发抖,心跳的很快。“难道是…………”他刚开始还以为是阮静那小丫头片子睡在这里,但是他很快的就推翻了这个想法。
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触摸到的是什么。阮静才九岁,还是一个发育上不完全的孩子,但是在他手下的这个人明显是个成年女人,丰满的酥胸被他蹂躏在自己的魔爪之下。
阮天深吸一口气,刚要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却不料,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竟然翻转了一下身子,还顺势把他的左手抱住,阮天被她的力道扭转着身躯,差一点就趴在她的身上。他的左手已经被她紧紧地抱住,动弹不得,怕是稍用力,就会把她惊醒。
阮天自觉倒霉的用右手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然后在顺着床头向上摸去,这一回,他终于触摸到了一个小匣子。轻轻地动作并没有惊动睡在这里的女人。
他斜着身躯伸出右手一探,打开了匣子,在里面拿到了一粒丹药。魂气丹不同于其他的丹药,因为魂气丹比普通的丹药要大一些,而且表面粗糙,阮天从手感上就能感觉到自己手里拿到的就是魂气丹。
“到手了。”心中暗自窃喜,于是小心翼翼的把魂气丹揣进怀里,现在,他要离开。不过阮天的左手还攥在这个睡得像死猪一样女人的怀抱里。他想用力挣脱,可谁知道这个讨厌的女人竟然将自己的左手死死的抱住,根本拿不出来。
阮天气的咬牙切齿,“死三八,没见过男人那,坏了我的大事,要你好看。”心中无奈的骂了一句。
“开饭了,快起床啊。”女人竟然说梦话,“嘎吱,嘎吱”咬着牙。
“吃吃吃,撑死你。”阮天轻声道。
但是这个女人习惯性的下一个步骤,倒是令阮天有些意想不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