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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夜晚宿醉酒

“你干嘛,快睡吧,怎么还喝上了,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而且你如果一瓶都喝完,你会很不舒服的?这么晚了,明天你还有工作呢。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两天看起来就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都老夫老妻的,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讲呢?

你就直接说吧,到底有啥事儿?……”

小雨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两天虽说适应了吧,但是也感到很疲倦。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都精神萎靡,提不起精神来。可能是睡得太晚了吧,毕竟每天收拾完都要一两点钟了。

小雨又是一个极度爱睡觉的人,只是现在没有办法呀,只能利用睡觉的时间,消耗自己的精力和时间来满足她当下的需要。她当下唯一的愿望就是多赚钱。

她好像和王斌的距离越走越远,她不知道王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而且这两天她总是心神不宁的,每次说什么话总是欲言又止。搞得小雨一头雾水,觉得很莫名其妙。

自己也太累了,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再关注她的情感。他店不理赔的钱还有一切的事情已经找到,他头晕目眩了,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是关注别的。

:“你到底怎么了?讲出来好吗?看起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着急。什么事情都可以讲的,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拦我们,只要不是五雷轰顶的大事,我都挺得住。

人世间除了生死无大事,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事情都那么的小,在宇宙面前我们想的跟尘埃一样。比起几十万年的大地球来说,我们就是一个小小的颗粒而已。

所以没有什么事情,不用扭扭捏捏的,想说什么就说吧。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对吧?……

……”

小雨不停的在询问,而王斌眼神不停的在闪躲。小雨忽然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绝望感,这种可怕的眼神,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还有这些天对我的态度。

:“难道是?……

不可能的,绝无可能的。

我们走过了那么多的风雨,走过了那么多的感慨,怎么可能呢?

不……不可能。”

小雨一边想一边在心里面摇头,甚至于动作太大,都吓到了王斌。王斌从凳子上噌地一下坐起来,这一个举动彻底击垮了小雨的一切幻想。

“: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吗?我还需要继续跟下去吗?有些事情真的需要知道真相吗?或者说我真的能接受那个真相吗?

我还要不要问了,我还要不要问?……

怎么会这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身上呢,人生难道走塞字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摔过来吗?怎么可能呢?是不是我臆想的?

不……我要问出来,我要知道真相。

我不相信,我不能这样就把……信任崩塌了。

小雨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想象出了切论中恶心的画面以及发生的事情,不得不说,女人都是敏感的,思维大脑真的很活跃。一些事情还没有发生,就被他们想的七零八落。

想象的画面可比真实的精彩多了,电视剧里的偶像剧都没有他们想象的要浪漫。一个人的想象力真的是无限的她想象中的画面,可能优秀的大导演都拍不出来呢。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什么事儿都没有,赶紧做饭吧。只是工作上遇到点事心里不舒服罢了,你别想那么多了。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饭吧。”

此时此刻的小雨已经完全不相信了,已经停留在自己的大脑中,甚至于计划着明天找个侦探去查他了。自己怎么对他的信任在这里突然就崩塌了呢?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不爱王斌了?还是因为遇到了韩超。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不自觉的就会把自己的初恋和现任拿起来相比较。曾经吸引自己特点的信任,身上的优点已经彻底的变成了缺点。

而曾经的初恋那个白月光是你所有的缺点和优点,通通变成了优点,变成了再次吸引自己想要靠近的点。这是多么可怕的现象啊,自己难道……

:不,没有。……不可能的,我绝对不可能的。……

在小雨想象的瞬间, 王斌几杯酒又下肚了,整整一瓶红酒全部都喝完了。那样的一瓶红酒,即使度数再低,喝完以后也会迷迷糊糊的吧。

:“你不要喝了,到底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了,你直接说出来就好了,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我什么都可以接受的。我真的什么事情我希望是从你的嘴里告诉我,而不是我通过别人的嘴知道。……

真的……”

小雨好像在心里已经努力了,王斌外面有情况了。……他不知道已经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已经到了自己无法挽留的程度或者已经无法破冰的程度。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质问。

突然这一刻她突然就害怕了,对呀,万一一切都是真的,万一就是我想象的那样又该怎么办呢?难道我要逃走吗?

小雨本来就是自卑的,是一个敏感的丫头,毕竟童年经历了那么多的创伤。自己的父亲就是那个样子。她害怕同样的事情再度在自己身上发生。

也许在13岁之前,她的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吧。最起码在她印象里也是那样的,爸爸和妈妈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很相爱的。至少小雨当时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后来的事情,她无论多少年都无法忘记,多少年都抬不起头来。

包括她的初恋也是因为那样走散的,是因为她内心深处的自卑。后来他爱上了读书,他总是沉浸在书中的奇妙世界里,心里面总是乐滋滋的感慨着万千世界,万种人格,还有几千年的智者,几千年前的老爷爷迸发的智慧火花治愈了小雨。

直到时间来,到了大学毕业。从13岁到21岁。整整8年的时间,她都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不想在一起那些可怕的事情。可是那些事情一直停留在她的记忆深处,永远都无法忘记吧。

而且她还是要面对的呀,她知道她已经有没有面对的勇气了。一直到他遇到了王斌那种,把它包含在手心里毫无保留的爱,让她感到了幸福,第1次卸下了伪装。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深处总有一个点是无法释怀的。从13岁到21岁,他似乎都没有什么朋友。21岁以后他遇到了王斌,人真的很有奇怪的,在人生的某个节点就会遇到那一个人,照耀你整个人生的步骤,让你的人生充满了快乐美丽的前行。

你会完全身心的相信他,相信他做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个方法,人生的每一个指引,你都会通过他。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呢?对方真的能接受得了吗?对方可以完全的承受你生命中所有的痛楚,而且无条件的包容你吗?包括你长大以后甚至于你老去,你要相信没有一个人愿意那样做,你又不是天仙,即使是天仙,到了一定的时间也会产生厌倦的。

:“嗨,傻丫头想什么呢?你不饿吗?想要吃什么?我就给你做。”

对呀,十几年了一直都是王斌做饭,他亮枪的从沙发爬起来,似乎整个世界都压在他的身上。小雨从背后看到了王斌的焦虑,也看到了王斌的无奈,甚至于看到了王斌的衰老。

他怎么了?他什么时候已经步入中年了,看起来真的是一个中年大叔了。他好像很需要人抱抱他,很需要人保护他。难道我很久没有关注他了吗?要相信他,这是我们夫妻之间最应该做的。

:“不用了 ,斌,我去吧。我做的虽然不怎么好,但是我能把它做熟了。你就放心好了。

你在床上好好躺着吧,我看到你的样子很着急。小雨熟练的把菜从冰箱拿出来,对呀,他们家的冰箱永远都是满满的,包括一些新鲜的鱼肉,王斌是个很细心的人。

这么多年他做生意似乎都忘记了,好好的关注一下王斌家里的杂事,家里的小孩,包括家里的窗帘被罩,都是王斌一个人在操持。那每次去购物的时候又在想着什么呢?他又和谁去挑那些花纹呢?

而我从来都没有问过。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动摇了丢弃我的决心呢?对呀,那个时候的我,一味只顾着做生意。觉得他虽然是个公职人员,但赚的也太少了,有这甚至一个月都赶不上她一天的销售额。

自己曾经也鄙视过他,也无数次说过他的工作太差了,不如跟我一起下海经商。从来都没有好好地尊重过她,小雨第1次思考了他们的婚姻,她真的爱王斌吗?真的把王斌当成自己的爱人吗?

自己怎么能如此的过分呢?居然遇到了初恋,还试图做点什么。还有那么一丝想火花迸发,自己真的太过分了。这两天王斌也想和我说什么?他到底想说什么呢?

……

……

王斌歪倒在沙发上,还打了一个酒嗝,看了他迷离的双眼,浑浊的眼球。他知道他遇到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且是无法解决的事情。真的与自己无关吗?真的不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情吗?

她真的无法接受,如果有一天王斌对着自己说出来:小雨我不爱你了,我们离婚吧,我爱上别人了,求你放过我吧,求你给我自由吧。

我和你一起这么多年,我真的累了。真的很累很累了,我想放手了,我不想再无条件的包容你了,我也需要别人把我装在怀里。你愿意放手吗?所有的财产都给你,小孩子都给你,只求你给我自由。

可以吗?小雨……

小雨在夜晚时刻做了这样一个可怕的梦,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梦,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一下子就把他吓醒了,她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突然间就爬起来,认真的观看着王彬的脸。

难道有一天这个男人会离开自己会永远的离开自己,会对自己说出那么绝情的话。到了那一天自己真的能接受吗?自己真的可以放手了,自己真的可以独立吗?可以在这个世界就这样走下去吗?

他突然间害怕了,突然间哆嗦了,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抖了,明明屋子好暖和,开着暖气被子也很厚,而且是很好的真丝被。他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曾经这个蚕丝被还是她撒娇求着王斌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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