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夺取国级大比的冠军,目的只是为了压制自己这一届,甚至是年轻几届,让他们清楚自己的强大,从而自己能够让他们心服口服。
如今陈曲拼命所使用的完全体须佐,整个大夏都没多少人能够抵抗。
而自己如果不仅是正面击败。
而是强势碾压的话,那些年轻一辈在面临自己的时候绝对会服气的。
哪怕只是五级的对战。
哪怕只是小辈的对战。
可是同等级,碾压被誉为高达的须佐能乎,这只能证明,杨旭是超越所有人的强大。
造成的效果,完全要比单纯的夺得冠军要说服力强。
这就像打擂台战,你不能说吕布连挑张飞,关羽,刘备,赵云等一系列强者,最后体力不支败给了典韦,你就说吕布弱了。
而典韦,自然也会服气吕布,哪怕是他胜利了。
正如三国时代,吕布真的正面击败了谁?好像也没谁,但是为什么都说吕布才是三国第一战将就是如此。
而现在的杨旭,同样如此。
他击败了完全体须佐的陈曲,就意味着他是最强。
更别说杨旭已经打算使用全力碾压陈曲,到时候哪怕是杨旭体力不支输掉比赛,也不会有人不承认杨旭的强大。
因为那只会让人嘲笑。
有本事你也碾压完全体须佐呀。
你别管完全体须佐是怎么个虚弱,是强行拔高的,但是那可是碾压,那可是整个大夏都只有不到一百人能够使用的毁天灭地的忍术。
杨旭已经完全不是年轻一辈的水准了。
哪怕他只是五级,但是他已经度过了五级,就证明他成为强者只是时间问题了。
杨旭冷冷的说道:“陈曲,你很强,你比我想想的要强太多了。”
“这场战斗进行到现在,我想对你的尊重已经不是打败你了。”
“你使用了极限兵粮丸,你不惜牺牲以后的前途,就是为了跟我全力一战,这让我对你产生了敬意。”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姿态。”
“也让你感受一下真正鸿沟一般的天赋和实力差距。”
“希望你能够坚持本心,不要放弃修炼。”
杨旭冰冷的话语不仅是传到了陈曲的耳朵里,甚至是传遍了观众席,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看着之后的变化。
“还能使用什么忍术?”
“木人之术,木龙之术,已经完全可以对抗须佐了,甚至我都不看好现在的陈曲。”
“木遁毕竟拥有吸收查克拉的作用,本身须佐能乎消耗的查克拉就非常庞大,写轮眼天赋查克拉本来也不多,所以只能短时间使用。”
“而这,还不能让杨旭的木遁暂避锋芒吗?”
“杨旭,到底有多强?他的天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
陈曲此时已经不复之前的战意,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站在木人上的杨旭发呆。
对于他来说,今天的这一幕,是他终身的震撼。
真的能有面对完全体须佐的人。
真的能有更强的天赋能够压制SSS天赋的须佐。
信吗?不信吗?
陈曲此时脑子很乱,他是期盼着跟杨旭做生死大战。
可是如今杨旭的实力,却让陈曲觉得自己十分的可笑。
差距如此之大,自己凭什么能够对战杨旭?
杨旭真的是今年的天才吗?
没有人会怀疑王富贵的实力,因为王富贵曾经也对抗过外国的须佐能乎战而胜之。
没有人能怀疑,大夏不是没有人能够对抗须佐,但是那肯定是等级的碾压所致。
而如今,竟然有人能够在平级的情况,不用须佐能乎碾压须佐?
杨旭狂吼道:“仙术,木遁,千数真手。”
木遁的终极大招,一个需要仙人体的仙术,才能够支撑的木遁忍术,出现了。
杨旭的脸上带着无数的黑色花纹,那就是仙人体天生的仙术使用痕迹。
拥有仙人体,能够自然而然的使用仙术。
使用仙术之后,查克拉将会巨量的增加,并且能够吸收游离在天地之间的能量,进行吸入体内使用的方式,扩大自己查克拉量。
这一次不仅仅是会场的地面震动了,甚至感觉到整个京都都在震动。
本来会场距离京都的市里就很远,哪怕是百米高的完全体须佐和木人,基本都没人能够看到,毕竟大量的高耸现代建筑阻挡了视线。
可是这一次,孙启民迅速转头说道:“结界开到二级,观众席挪后五千米。”
“是,村长。”
现场紧急调度,也是因为这次杨旭使用的木遁范围太大了,大到根本不是原来的结界能够笼罩住的。
王富贵此时不由自主的狠狠的折断了自己的拐杖,但是丝毫没有在意,反而是紧紧的盯着场中的那个巨大无比,拥有无数手臂的木头建筑。
本来的木龙和木人,此时如同小娃娃一样,就蹲在千手大佛的头顶,看起来就像是刚出生的小孩一样。
陈曲就这么呆呆的仰着头,仰望着天空之中,那个比完全体须佐能乎还要大五倍的大佛。
一个修长的人形木人身后,拉着无数数不清的胳膊拳头,头顶上方还蹲着跟小孩一样的木人。
而这个木人,已经跟完全体须佐一样大小了。
杨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已经几乎消耗完所有的查克拉了。
就算是五级的查克拉量,此时也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了,这还是使用了仙术之后才使用的真数千手。
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获取来自王富贵的恐惧点5000点】
【获取来自孙启民的恐惧点8000点】
……
是的,跟陈曲的这两场战斗,直接让杨旭的恐惧点暴增了接近十万点,这是一个什么概念,也就是说,甚至连最强者都在惊讶杨旭的实力。
而这一次,也是杨旭使用全部实力的结果了。
观众席此时已经没有一点点声音了,寂静的如同凌晨的公路,丝毫没有杂音,甚至连鸟雀蛇虫的声音都不存在了。
不是没有人,而是每个人都已经惊呆了,已经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