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里奥拿问题作为晚宴的开场白时,我的确是紧张的,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怎么编,而且处处都是坑。在我无助时他们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收留我,清晨的事又证明这些人绝非善类,将错就错若果被发现的代价没准就是被拿去喂鲨鱼。拿实话当假话吧。
“船长,请您相信我对您说的每一个字。”
我左手握着水晶酒杯,正色说到。
“除了爆炸和与大家相遇,我真的记不得发生什么了。”我盯着他的眼睛说到。
“那船医纽兰怎么说?”
“她没有和我提到任何有关我病情的事,只是关注我的身体状况和替我疗伤。”
“不管怎样,你救了大家的命,所以我代表全船的伙计们再次对你的应用行为表示感谢!”说罢,便举起酒杯。
剩下的时间里,我能做的无非就是饱口腹之欲和听故事,什么黄金绵羊的由来和金羊毛的流向,还有阿瑞斯的相关传说,同时劝说我这个所谓的探险队长,加快时间招募队员,因为马上要继续动身去寻找黄金绵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后,里奥示意可以离开了,我便应约前往铜所在的厨房。
厨房和船员餐厅干净整洁,看来铜和他的下属们在日常工作上没少下功夫。
看到我的到来,铜立刻停下手中的伙计,端出精致的陶瓷茶具放在桌子上。
“这是红茶,咱们一边喝,一边聊?”
“好的。”
“阵先生,我就直说了,咱们船里的淡水不够了,按理说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但米勒兄弟的工作我实在没法认可,我不知道现在咱们处于哪片海域,除了船长成天挂在嘴边的黄金绵羊之外?咱们在哪?路过哪?我都不清楚。”
我去!“那船长知道吗?”我问到。
“你知道那俩二货最常和船长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
“我们又走丢了!”
“这也行?”
“嗯呗。”
不知什么时候水手长伊恩也走了过来。这是一位经验极为丰富的水手,身材粗大,一顶墨绿色的三角帽,上面别着几个徽章,高眉骨,灰眼珠,鹰勾矮子,白髭须。
“先生,铜说的也是我想说的,我的孩子们也需要到陆地上进行修正了,长期的航行生活把我的孩子们弄得,一口完整的牙都成了奢望。”
“伊恩先生,那你也一样不知道咱们在哪是吗?”我问到
“因为走丢次数太多,现在在哪我确实不知道,只知道咱们在向北航行。”伊恩无奈的回答道。
“好吧,如果遇到陆地,我会和船长建议停船登陆,让大家稍作喘息。”我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又何尝不想登录,在船上简直度日如年,即便没有大风大浪,但怎么也不如陆地实实在在。
铜和伊恩把我送回房间,透过窗户,看到海天交接的位置,繁星闪着光芒从一侧升起,又从另一侧落下,真希望能看到陆地啊。我叹了一口气,眼睛一闭,随即睡去。
和昨天一样,今天又起个大早,不是生活有多规律,而是米勒兄弟再一次成功的触碰了里奥处长的底线:
“报告船…船…船长!我…我们…们…好…好像…”
“又走丢了是吧?”
“呃…对…”
“我真是受够了,难道你们非要让我左手拿着海图,右手掌着舵,成天看着你们别走丢了吗?”
“那倒不用!”舵手小米勒回答道。
“我真是…我怎么就…唉…”里奥无奈道。
“海鸥!太棒了,海鸥!我们快到陆地了!”外面的水手们欢呼了起来。
里奥看看外面,再回头看看米勒兄弟:“回头我再收拾你们俩!”
里奥披上外套开到甲板,掏出望远镜看了下,来到舵前,调整了下方向,叹了一口气。
不大一会,便看到了码头,里奥让我挑选几个水手前去查探:“阵,你挑几个水手,到地面上看看,是穷是富给我们个知会。”
“船长,我请求与阵同去,我精通多国语言,在收集信息方面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纽兰请求道。
“好吧,你就和阵同去,凯尔,你也和他们一起吧。”
“收到,我定会让主的恩泽惠及更多的人。”
船只在此下锚,放下小艇,我们三人便乘艇而去。
不多时,我们到达了码头,刚要上岸,便被几个身着白衣的人拦了下了,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些什么。
“主啊!宽恕这些堕落的人吧!他们虽然吸食大麻,到也是因为他们的落后与无知。”凯尔举起十字架说到。
“你怎么知道他们抽大麻?”我问到。
“你看他们说话,抽鼻子撇嘴的,抽大麻的都这样。”凯尔回答道。
“不是这样的,他们没有抽大麻,这是他们语言独特的发音方式,这些人应该是守卫。我和他们沟通吧。”
只见纽兰和这几个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后,他们上来轻轻的鞠了一躬,伸出手示意帮我们上岸。
上岸后,纽兰和我们说道,这里是怀特埃格王国,他们认为自己是太阳的子孙,所以内心比较傲慢,和他们打交道一定要小心。
“刚才看他们还是比较懂礼貌的,不至于吧?”凯尔问道。
“我和他们说咱们来自斯塔伊格王国,那是他们的宗主国。”
“好吧!下一站我们去哪里?”我问道
“当地的政务大厅,有地方官接待咱们。”纽兰回答道。
“好么,看来宗主国这个理由还挺好用!”凯尔笑道。
怀特埃格王国位于温度偏低的北方,经济来源和别国大不一样,农工产出财富与优伶戏子产出的财富基本等同,纽兰开始为我们介绍她所知道的当地风土人情。
“还有这样的国家,唱歌跳舞也能赚钱?”凯尔追问到。
“的确是这样,这里还有一样也比较赚钱,就是换容术,这个民族生来面貌普遍存在问题,孩子自下生来,家里便会攒下一笔钱,带孩子成年后作为换容的费用。”
“还可以这样?容貌是主决定的,也是世代的传承,这都可以换?”
“他们换信仰更快,换张脸不算什么。这个习惯让他们的外科也得到了一定的发展。”
我们边走边聊,进入闹市区后,到处悬挂的都是漂亮的少男少女的图画,再就是几步就能遇上一个的换容店。与门口齐整的换容店相比,瓜果蔬菜的商家可谓是可怜至极,摆上一个摊子席地而坐就是一个店铺了,问下价格也是让人匪夷所思,价格不便宜,还卖不出去。原来,年轻力壮的都去唱歌跳舞了,务农的人不多,但是他们为了给孩子攒钱基本顿顿吃腌菜。
“好奇怪的国家!”凯尔说到。
不知不觉,我们便来到了行政大厅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