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不说,我这个人记忆力特别不好,一下就能忘记自己身处在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中。
这种遗忘和完美的心态让我在这样的情况能够至少说,快乐平凡地活了几年。
学校里的时光总是这么的美,朦胧下的树,清醒的树,在阳光下的树都显得很漂亮。在经历一些脱变前,我总是有些文青的感觉,似烟雨如梦,又似清新亮丽,和大自然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就在这样的时间中,我又遇见了另一个监视我的人。你很难想象,有些人生的缘分,从小时候就开始埋下伏笔。你也很难想象,和你有缘的人,总是第一眼就注定会发生不一样的事情,无论是好还是坏。
某天,夏立营,我遇见一个了即讨厌又有点散发着光的人。那种强烈的冲击感,至少如果是星星下凡,总能在这里相遇,似亲人,却又要以最陌生的面孔相遇。
缘分就是这样,命运的纠割线会将人分成男女,某方面来说,永远无法靠近。就好像是注定要去认清这样的感情,却因为这世界无法容纳星星间的感情回避三舍。当然啦,不能容纳,自然我们也有自己的身份和事情要做。
哎,其实我后来是遇到了一个女孩,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第一眼就很喜欢,想要冲过拥抱的感觉,是我前所未有的体验。
也许这都是命运的铺垫吧。
就好像明明不相关的人,总能遇见铺垫。如果世界是一个圆,大概所有散落的光都会找到自己的另一束光。在寻找的过程中,我们看到了彼此,以最鼓励地形式去前进。
也也许会有人从你身边能够找到他的另一束光。
时光匆匆过去,每个人都希望在这样的人生当中能够遇见光,就像我们最初散发的那样。可是披荆斩棘的我们又如何在这样的世界里去活下来呢。
那当然需要一个信仰啦,那个信仰一定是经历了万事都无所谓,不被磨平棱角的人,没有这样的信仰那不就堕落了。
好了,我被安排了这样的任务。开始经历慢慢长地修心之道。虽然我觉得我没什么可修的,但还是得走。
为了迎合这个世界,也为了让自己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我在高二进行了一次撤头撤尾的性格重塑。虽然只是第一次性格重塑,毕竟是未成年,性格重塑不能太频繁,毕竟还是个高中生。
某天,我脱变了,变成了一个不爱说话,且非常考虑别人感情的人。那个时候的我,现在想来都有点后怕,整个人沉浸于一种美好的世界中,思想极其单纯和美好。当时的我觉得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可爱的一面的,都有非常好的一面,似乎那样的我包容了世上一切不好。
那个时候的我遇到三毛的文学作品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灵魂上的共鸣,让我从来没遇见过这样一个懂我的人。那些撒哈拉沙漠的故事,和雨季不再来,那种书中的画面和感情一卷卷地摆在眼前,我时常半夜看小说的时候,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只恨三毛属于上个时代的人,不然一个高中生一定要去拜访她一下。
鬼畜的事情发生了,身为一名高中生,不好好学习,沉溺于小说,甚至上课不听。
于是我遇见了我人生中最蹩脚的一门课:物理。也经历了我历史一次次创新的低分。还好我是江苏考生,物理有个C也能考个大学。
想当初,第一节物理课,一个端着老年保温杯,钢铁材质的老师出现在了课堂的讲台桌。他有些奇葩,走着走着,走到了窗口,望着学校外荒芜的地。
“你们学不会物理的”空洞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就好像真的学不会物理那样,我给自己打了个差。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开头否定就会给一个不成熟的心灵留下一笔印记。
然后,长达了20分钟的沉默,没人知道老师说完这句话后,脑子里在想什么,时间在教室里钟的走向中留下了证据。
同学们听到这话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在没遇见那位老师和那些同学前。我还是一个听话的学生。
20分钟的沉默后,我上了类似大学的第一节课。对着书本念,我去。如果是大学我就懂了,这门课是要自学了,一个高一的学生懂个啥呀,还指望着老师能带一带呢。
高一的物理满分是100分,凭借着初中的物理基础。我考了50分,排名在班里前五。
沉默是金,时间匆匆流去,随着后面的同学上班在睡觉,前面的同学上课在看小说,我成功地被影响,加入了不上课大队。
高一分班之时,凭借着莫名其妙的运气,我进入了重点班。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平时霉地要死,到了重要的时刻总是能拥有还不错的运气。
虽说是重点班,但毕竟是江苏考生,只看语数英成绩。
在高一分完班后,开学前的补考时,我碰见了我的高一同学,也遇上了一位开始熟悉起来的朋友。
文理分班
“嗨,雪,你在哪个班”某帆说。
“11班”我说
“11班优秀啊,重点班”某帆说。
“你在哪?”我说
“5班,你也知道啦,我的数学不太好”某帆说。
害,大家都有苦。
我走进11班的教室,班里有很多以前的班上的同学,也有很多早就面熟,没讲过话的校友。
青春是什么,是在一瞬间,你遇见了一帮像光一样散发光芒的人。也遇见一位能给你人生勇气的老师。
我从不羡慕电影里的情节,也不感叹于电视剧里的学生时代。现实一次次地告诉我,现实比纸片电视更精彩,也更有真情实感。
学生时代莫名奇妙地喜欢短发,然后就剪了个当时流行的短发。学生时代,也不知道自己许愿那么灵,就许了一个非常非常无语的愿望。学生时代就是这样单纯,觉得心灵是最重要的,仿佛脸就可以随意。
“我想现在先丑一点,等到22岁以后在慢慢变好看”无知的我许下了一个个鬼畜的愿望。
就像在你最美好的时候,你永远不希望有其他东西掺和这样纯粹的感情。
剪完短发以后,有一天我进了理发店。长像有几分清秀的时候。被当成了男生。
理发店里昏暗的灯光照着,理发师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银色的精致剪刀。听完了我说“修一下”这句话中。不知道理发师脑海回荡了什么。
一剪一剪一剪,瞬间被推平了。什么?
寸头了?还好我是个高中生,不用找对象。
我顶着这个寸头,本来还无所谓地走到了教室里。
教室也没人说道点啥,忽然在晚自习玩乐的瞬间。我的室友走了过来。
“雪啊,你这寸头咋想的啊,还不如你当时好歹有点韩国分的短发呢”琰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我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雪,你听说了吗,艺术班的那个女孩,家里着火了,头发被烧了,现在和你一样短发了。”我的同桌说到。
“谁?不认识。”我说。
“下次带你去看,和那个谁一起玩的。”我同桌说到。
“好啊,下次遇到了拍我一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