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我这是在哪。”枫夜白亦疑惑的看着周围。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因为冷,也有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喘出来的气断断续续的,如果有人看到的话实在会忍不住多想。
刚醒来眼睛模糊看不清,过了几秒钟终于看清了,看清楚了这是一个由冰做成的空间,不管是树还是草亦或是花,全都是用冰做出来的。
这些都不是让枫夜白亦感到惊讶原因,让枫夜白亦感到惊讶的原因是自己居然在棺材里,关键还是在地盘的中央。
“我靠!我咋躺在棺材里?用冰做棺材怕不是有啥大病吧?衣服的一些边角料都融进棺材里了。”
枫夜白亦很想自救,但又处于自己身体已经冻僵,根本做不出动作只能无奈的对着老天说一些不忍直视的话语。
枫夜白亦的眼角泛红,不知道的,还以为有谁欺负枫夜白亦。
实际上只是枫夜白亦把自己给气哭了。
等枫夜白亦哭完,才发现周围也躺了好多人。
“我靠!不会是用来陪葬的吧?我没死啊,用不着用那么大的惊喜…惊吓。”
“呜呜呜呜呜…”
枫夜白亦就这样一直抱怨哭着,知道上面砸下了一块儿冰。
“啊啊啊啊啊!这下真要死啦!”枫夜白亦被吓得面部扭曲,眼角更加的红,嘴里还抽泣着。
“我,枫夜白亦再此立下遗嘱,给我烧东西的时候记得烧一点草莓,我很喜欢吃草莓,给我烧一点糖葫芦也行,再给我整一些茶吧!我爱喝茶,烧一些零食……”枫夜白亦又在后面报了100多个菜谱。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如约而至,枫夜白亦悄咪咪的睁开了一只眼睛。
“棺材盖打开了…”
枫夜白亦从冰棺里爬出来,可能是因为雾气的缘故,枫夜白亦的头发很湿。
枫夜白亦出来以后就没有感觉那么冷了,下来走走的时候总是踩到地下的‘尸体’。
“这些人还活着没?”
枫夜白亦戳了戳其中之一的‘尸体’。
烽辞尘被戳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美艳的一张脸。
烽辞尘也难得的脸红,愣了几秒,才开始用手挡住脸。
烽辞尘侧过脸抿紧嘴唇,不敢直视枫夜白亦的双眼。
“那位公子的眼睛还真像师尊跟我说过的暝阴古祖啊…”烽辞尘在心里想着。
学会用唾弃自己道:“应该不可能吧,毕竟已经死了好多年了。”想到这,烽辞尘又露出失望的眼神。
烽辞尘从地上起来,礼貌的对枫夜白亦鞠了个躬,表示尊敬。
“你好,在下叫烽辞尘,是天鹤宗的弟子,阁下名叫什么?”
枫夜白亦眼神飘忽不定,他心里总有声音叫他别暴露自己的真实姓名,但却想不到合适的名字。
“叫李狗蛋?”
“还是王翠花?”
“还是龙傲天?”
“又或是楚雨荨?都好敷衍啊!”枫夜白亦在心里疯狂吐槽着。
枫夜白亦看着烽辞尘期待的眼神,也不好推辞。
“我,我叫枫夜…枫夜白亦。”枫夜白亦扭过头说,因为紧张所以攥紧了拳头,手心已经出汗了。
烽辞尘歪着头,一脸纯真。
“是叫封叶白亦吗?”烽辞尘压根不知道他自己想歪了。
而枫夜白亦疯狂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虽然自己名字告诉他人很正常,但心里总有股别扭的感觉。
这就让枫夜白亦很心虚,至于是什么心虚,枫夜白亦自己都不知道。
“是你救了我们吗?”烽辞尘压根没有多想,反而认为枫夜白亦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枫夜白亦一直在想别的事情,被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弄得思绪混乱了。
“啊?嗯!对。”
烽辞尘激动的握住枫夜白亦的双手。
枫夜白亦个头比烽辞尘矮一个头,也更显得娇小。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娃子那么高?”枫夜白亦在心里不爽的想。
枫夜白亦想找年龄安慰,于是就问烽辞尘多少岁。
“你今年几岁了?”
“在下今年刚成年,16!”烽辞尘眼睛仿佛冒着光茫。
枫夜白亦一下子就石化了,仔细打量着烽辞尘全身上下。
“至少有一米九,还是十六岁,这不是巨人吗?”枫夜白亦在此刻如实想到。
周围的人们也都一个接一个的醒来,他们都很好奇自己是怎么进入这个洞府内,对于之前的记忆也是模糊不清,甚至一度都忘了自己是谁。
过了半个时辰才想起来,队员们彼此之间也不知道谁是谁,都只能凭借内心的感觉来认识。
“你…你是不是我的道侣?跟你在一起我感觉很舒服。”
“我也是,这位姑娘芳名叫什么?”
“不行,家有规定不是自家人不告诉他人名字。”
“那么…我们就结为道侣吧。”
……诸如此类有许多许多。
烽辞尘环顾周围,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就拉着枫夜白亦的手靠近冰棺。
“哈哈…辞尘道友,我们能不单独去棺材旁边吗?”枫夜白亦已经对那个棺材产生心理阴影了。
烽辞尘摇摇头。
“白亦,你是第一个醒来的,所以你应该比我熟悉这冰棺和空间。”烽辞尘一脸认真的对枫夜白亦说道。
烽辞尘还握住枫夜白亦的肩膀,居高临下的对枫夜白亦说教。
烽辞尘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问枫夜白亦:“白亦,你今年几岁?”
“我…我今年20。”枫夜白亦不想说自己的年龄,但又不好意思不告诉。
烽辞尘听到枫夜白亦说出自己真实年龄后,立刻松开枫夜白亦的肩膀,后退一米,向枫夜白亦疯狂鞠躬。
枫夜白亦摆摆手,把烽辞尘扶起来,告诉他不用朝着自己鞠躬。
烽辞尘说不行,因为这样的话就太不礼貌了,毕竟枫夜白亦比自己年长,居然还擅自握住枫夜白亦的肩膀。
“白亦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长的比我矮,所以就自认为你比我小。”说完,烽辞尘又深深鞠了个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枫夜白亦在心里愤恨的想:“搞毛啊!长的高了不起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