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上回来的若娇很快知道了此事,但并未因此产生不满,依旧千娇百媚,百依百顺,把个僳迁侍奉得如帝王般快活。
身边已有7个女人,仍嫌不足的僳迁谎称“采阴补阳”,向若娇提出要搜罗带有“天地精华”的女子,好助他早日晋级跨档。
“凡能助相公功力提升的,有益早日通关晋级的,尽管安排。”若娇不仅不吃醋、不反对,还大力支持。
“多谢娘子。”只喜得僳迁搔首弄姿。
“相公积极修身是件好事,但若希望长久安宁、祥和、稳定,还当考虑如何回报箭勤大师的情。不然……”若娇微微一挑眉头。
“娘子此言,正合我意。只是苦不明箭勤大师的喜好?”
为防止意外,为享受长久的奢靡生活,僳迁早想到了笼络巴结箭勤,却不知如何孝敬的好。
“既然‘精华’能提升你的功力。箭勤也是男身,何不为他也准备一批试试?”若娇道。
“他会接受吗?”僳迁很是意外,暗道:“箭勤那厮都仙真了还喜男欢女爱?”
“接不接受,妾不清楚。但常言,食色性也,仙真也是人,能修炼,能舒心,能欢愉。诸多快事,想他不会太拒绝吧!”若娇道。
“呵呵,这办法好,咱就试试。”僳迁喜出望外,“对了,需要给他准备行宫吗?”
“自然要,不过不能在此,距离远点的好。”
“为何?”
“这里必定是市井村落,不利于他那样级别的人物行走。”若娇道。
“对对,仙真住的地方可不能马虎。”僳迁快速转动着老鼠眼。
“有没合适的?”
僳迁忽然想到了“凤翅山”,既偏远,还可以挖出那个在空中警告他的人,也能探出箭勤的功力与之如何。
“我明儿出去转转。”僳迁给他自己的图谋打下伏笔。
天空飘起了小雨,在五千里之外颐山历经三月才为羽莎采到“乌通菩提”的尔绵坤,归途中在凤翅山五里外无名高山歇息。眺望着数里之外那羽莎曾住过的地方,想起了自己背乡离井,很是伤感。“总有一天,我要让恶贼僳迁加倍奉还。”他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
“&*&*……”
忽然,山下隐隐传来呼声。
尔绵坤忙调起功力,竖耳细听。
“魔鬼,你放开我的女儿……”山民的呼声顿时清晰于耳。
“定是欺男霸女的淫贼,待小爷下山去取了他狗命。”尔绵坤扎好褡裢,正要下山,忽闻山腰传来哭声,“呜呜……魔鬼,你放开我、放开我……”痛哭、惊骇之声从山下直直上升,越升越高。
尔绵坤吃了一惊:“难不成是术界败类?”
就在他愣神的档口,百米外冒出个灰色云座,只听一个淫笑的声音,“娘子若好好从我,不光你快活如仙、精神焕发,家人还跟着沾光富贵不尽。”
“此人声音好生耳熟?!”尔绵坤闪到树后,云座斜斜向凤翅山飘去。“原来是僳迁狗贼。”尔绵坤悲愤填膺,立刻运起神功向山下奔去。
跑了没几步,他突然冷静下来:“狗贼是腾云,我靠的是两腿,等爬到对山,恶贼早没了影子。”
他返身爬上旁边的一棵大树,见僳迁在凤翅山山头直直降落。“狗贼居然侵占了羽莎她们的住所,不能让他为非作歹、迫害良民。”他连忙滑下。
可他才滑到树腰,又见山腰一妖冶女子驾着紫云急急赶向凤翅山。
尔绵坤虽然入界不久,但见过姐姐尔绵仪的云座,知道浓雾座代表异人,紫云座代表初级半仙,灰云代表中级半仙。这女子驾是紫云,姐姐的雾座已变成了紫色,她俩应该差不多一个级别了。“听姐姐说恶贼僳迁已到中级半仙,这女子不顾危险急急追来,会不会是为了救村姑?我得赶紧去助她一臂之力。”
尔绵坤运起神通,虽不能腾云驾雾,腾挪跳跃却胜过灵猴,很快下了山。
僳迁将民女提到倚凤绮当初住的“凤院”,迫不及待要行暴,忽闻耳边响起一个声音,“箭勤要的可是青头。”
僳迁大惊,回头一瞧是若娇,顿时嬉皮笑脸,“为夫是在……”
“是在替箭勤修身提神,舒筋通络。”若娇嗤笑道。
僳迁淫邪地瞟了哭哭啼啼、惊惶扯上衣服的民女,无耻道:“青头好办,为夫从新为他物色便是。眼前的乐趣,娘子要不要一起修修?”
若娇一步到了跟前,“啪啪”抬手就是两耳刮子。
“贱人找死。”僳迁大怒。忽见若娇眼底一片寒光,扬起的手没敢下去。
“老娘之所以忍你,是看你狗命不长。”若娇说完转身出了门。
僳迁愣住了,若娇是箭勤介绍给他的,此话必有来头。连忙点晕民女,慌慌跟了出去,“为夫知错了,还望娘子宽恕。”
“着急投胎的东西。”若娇骂完,驾起云座。才出去几十米,忽然回身朝正腾云的僳迁打了个手势,旋即用“隔山决”道:“箭勤将到,这里我来处理,不想死的赶紧滚回去候着。”
僳迁闻言大骇,“多谢娘子!”驾起云座从另一边慌慌而逃。
若娇突然回身,是瞧见正向山上奔来的尔绵坤,灵机一动,故意将僳迁吓走。如此作为,自有她的盘算。
二百岁有余的若娇与已过五百岁的箭勤关系极为复杂。身为半仙的她,练的却是旁门“崛山功”。
崛山功阴毒凶狠,普通正宗门派的同级不敌,甚至高一级的也非其对手。它的提升、跨档主要依靠摄取他人真元。练至初级半仙,每升一级更需大量的真元。
若娇之所以愿意嫁给僳迁,一是他年轻、级别比她高,真元足;二是万余人的魟鱼村,旺盛的真元足可度她顺利晋级跨档。
练魔功“涅海”的箭勤与若娇恰恰相反,每升一级,需要大量真阴。故而两人狼狈为奸,背人干着无耻的勾当。
尔绵坤来到凤院,若娇已“披头散发、气喘吁吁”倚在门上。
“你、你是谁?”若娇上气不接下气,“敌视”着尔绵坤。
尔绵坤不知是计,忙道:“姑娘放心,我非歹人,刚刚见有淫贼强夺民女至此,所以追至。”
“原、原来如此。若非大哥赶来,我不定能赶走那、那贼子。”若娇说完软塌塌“倒在”门下。
“姑娘,你、你没事吧?”尔绵坤伸伸手又缩回去,担心她误会。
“谢谢,麻烦下大哥扶我进屋歇息。”
尔绵坤稳稳神,才小心将她搀进客厅,若娇趁机嗅出了他身上的青头气息,心下甚是欢喜,“术界的青头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