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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按揭

“苏尘,我找你来,可不是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钱大人,你们如果是这个目的,我只有这个答案。”

“那!”

钱克清语气有点冷:“你说怎么办?”

苏尘狡猾地一笑,坐回椅子,轻松翘起二郎腿:“老钱,死守姑凉,全歼守军,只能是战略目的,不能是战役目的,更不能是战斗目的,懂吗?”

新名词太多,钱克清脑子有点乱,不解地看着苏尘。

“大人!”

苏尘轻轻一笑:“在我们的时代,有一位伟人,带领穷人翻身闹革命,他有一句名言: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懂吗?”

“不懂!”钱克清很干脆。

“笨!”

苏尘傲然:“就是说,敌人重兵包围,你如果死守孤城,最终一定是人拼光了,城市也丢了,而如果我们主动撤退,把城池让给敌人,而我们却保存了实力,终究有机会再夺回城池。”

“姑凉!”

苏尘喝了一口茶,凉的,呸了一声,总结道:“既是荣耀,也是诱饵,更是包袱,在这种情况下,谁占领姑凉,反而需要重兵把守,处于被动的局面,我说的伟人,就是用这句名言,打了一场漂亮的延安保卫战!”

“哦。”

钱克清慢慢醒悟过来:“平威的援军接应,姑凉的守军撤退,保存实力,再集结大军,袭击匪军老巢若稽山,待敌军回援之时,再围点打援,聚而歼之,这,岂不是围魏救赵之策。”

钱克清思路豁然开朗,右拳重重击在左手掌上,狞笑一声:“永绝西北匪患,在此一举!”

“对,老钱!”

苏尘也很兴奋:“大战略,大纵深,大迂回,大包抄,记住,我们的战场,可不仅仅是姑凉城,而是广袤的西北地域。你,要有伟人的格局。”

“有你的,苏尘!你自便,本官不管你了。”

钱克清坐回书案,开始奋笔疾书,再也不看苏尘。

房中突然寂静,苏尘莫名其妙。

卸磨杀驴,这是最快的一次!

苏尘走出房间,吸着清冷的空气,伸了一个舒适的懒腰,却对蒋奉安笑了笑:“你,不进去帮钱大人把把关!”

蒋奉安一脸黑线。

第二日一早,曙色微明之时,钱克清匆匆赶到兵部衙门,本来以为已经够早了,尚书刘宏图已经在衙门口,像驴似的转了几百圈,门前的衙丁,差点看吐了。

侍郎张宗久一脸肃然,背手直立,劝道:“刘大人,天色还早,似乎不必这么着急。”

“张大人,如何不急?总相大人在府中立等,要这份方略去见太子,我如何不急?”

“可急有何用?额,看,那不是钱大人!”

钱克清走近,先看了看刘宏图的靴子,似乎换了一双新的,笑了笑,随即拱手:“二位大人,早!”

刘宏图压着心中的不耐烦,急切道:“钱大人,嗯......?”

钱克清不疾不徐,扭头,对身后的蒋奉安道:“奉安,看,刘大人换了一双新靴子。”

“钱大人,你!”

刘宏图气得脸都白了。

张宗久却脸色一沉,扭头呵斥身后的衙丁:“退下!”

“轰”

衙丁退后的脚步声。

刘宏图右手扶额:“哎呀,疏忽了,疏忽了,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昨日被斩的信使,前车之鉴啊!”

蒋奉安鄙了个视,莽撞!跟你儿子一样。

钱克清从怀中徐徐掏出奏折,双手递给刘宏图。

刘宏图仔细展读,张宗久侧身偷瞄,钱克清一手漂亮的小楷:让地与敌,诱敌深入,突袭匪巢,围魏救赵,一举荡平西北匪患。

日影移了半寸,翻纸的声音,响了三次。

刘宏图缓缓抬头,一脸狐疑:“这?钱大人,让地与敌,不是纵容匪患吗?匪军有了立足之地,势力不是更大?”

这一刻,刘宏图甚至怀疑,钱克清是不是匪军的内线?

张宗久却一眼看出,这份方略简直妙不可言,便沉声道:“尚书大人,这份方略颇有道理,何不直呈总相大人?请他定夺。”

好主意!

上级站得高、看得远,肯定比我们英明,肯定能做更大的决定,如果有错,当然也能背更大的锅!

“走!张大人。”

刘宏图大喝一声。

“大人,千万注意机密。”

钱克清在身后殷殷叮嘱。

街面,一地激荡的烟尘,一片刺耳的马蹄声。

刘宏图带着张宗久,一路走远,钱克清带着蒋奉安,徐步走入兵部庄严高大的衙门,一路往职方司走去。

帝国的刑部,当然比随县的县衙气派多了,大门正对,穿过一个宽阔的院子,便是大气磅礴的议事堂,也是尚书与侍郎日常办公务的地方。

议事堂左右,分别辐射四个精致的院落,便是兵部四大司官办公的地方——武选司,武库司、募兵司、职方司。

京师六部,吏部,户部,兵部,刑部,工部,礼部,都是合署办公的地方,不像地方衙门,并不是最高长官的官邸,因此,此处只能办公务,不能办娘子。

二人一路前行,来到西北角的院子,便是职方司的所在地了,钱克清惊奇地发现,已经日上三竿的时间,司里,却只有一个年轻的吏员,正在整理文书。

职方司,几乎全员缺席!

“钱大人!”

吏员看见钱克清,恭敬地拱手行礼。

“哦!”

钱克清微微一笑,和蔼道:“你倒勤快,叫什么名字!”

“在下范碧天,钱大人过奖了,勤快,是咱们的本分!”年轻人竟有点腼腆。

“嗯,范碧天,你跟范碧云?”

“哦!”

范碧天轻快地笑了:“范碧云是在下妹子,碧云都跟我说了,在下谢大人带碧云进京。”

钱克清微微一笑:“嗯,碧云天,好名字!碧云还好吗?”

“还好,谢大人关心,只不过,她嫂子......嗨,我跟大人说这个干嘛?大人为何不带夫人进京?”

钱克清叹了一口气:“哎,殁了!”

范碧天眼中亮光一闪,试探道:“大人带碧云进京,在下不甚感激,在下想.......嗯,大人可否赏光?到在下家里吃一顿粗茶淡饭。”

范碧天眼中的亮光,蒋奉安清晰捕捉到了,便心中一沉,娘的,居然是个抢生意的,嗯,该去找找苏尘了!

钱克清不置可否,慢慢走到公案后,公案上纤尘不染,光可鉴人,一杯清茶正冒着热气,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先不说这个,范碧天,先说说公务。”

“是,大人”

范碧天拱手,正容道:“兵部四个司,职方司相对来讲比较清闲,除了主事大人,还有十七名吏员,有事的时候大家到司里办事,没事便在家歇着,历来如此。”

“哦!历来如此?”

钱克清冷笑一声,却问道:“京师附近的军队情况如何?”

“大人!”

说到军队,范碧天变得小心翼翼:“京师三卫,内刀卫、行刀卫、骠刀卫,内刀卫掌管皇宫宿卫,其职责在宫墙以内;宫墙以外到柳浪河边,归行刀卫;而骠刀卫战力最强,有四万骑兵,是野战部队,当然也最跋扈。”

范碧天一个字不提绣刀卫,钱克清一个字不问。

钱克清喝了一口茶,淡淡一笑,道:“职方司虽然清闲,并非无事可做,从明日起,所有吏员卯时到衙,由本官安排公务,还有,每月初一、十一、二十一,内刀卫、行刀卫、骠刀卫主官、副官一律来兵部,听本官讲解《孙子兵法》”

范碧天吓得白了脸:“大人,不妥,兵部,并不是各位长官的上级,无权调动他们的。”

“呵呵!”

钱克清笑了笑:“本官当然知道,但是提高将领军事素养,是我职方司的职责,本官义不容辞!就这么定了!明天就是十一,就从明天开始,范碧天。”

“在,大人!”

“带蒋奉安到部里各处转转,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然后你去通知职方司各位吏员,明日卯时不到的,往后就不用来了。”

“是,大人”范碧天脸色苍白。

“蒋奉安!”

“在,大人!”

“你下午跟范碧天,去各刀卫传达本官的通知。”

“大人,是不是跟尚书大人商量一下?”

“不必!你们去吧!”

......

钱克清布置公务的时候,苏尘刚刚起床,简单洗漱之后,便懒洋洋向门外走去,却在门口,迎来伙计意味深长的眼神。

苏尘不明所以,难道钱大人和蒋奉安,又欠房钱啦?不管!他们是公款消费,凭什么让我赞助银子。

伙计鄙视的目光中,苏尘快步走出随州会馆的大门,来到街上。

街对面,一间早餐馆,临街的位置,坐着一名黑衣人,黑衣人脸上,隐约有一道斜长的刀疤,手里一双筷子,轻轻搅动碗里的馄饨,眼睛,却跟着苏尘的背影,直到远方街上。

苏尘左转,背影消失在茫茫人海里,黑衣人起身,悄悄跟了上去。

阳光灿烂,天地熙然,昨夜忙碌一个晚上,帮老钱解决大问题,苏尘很有成就感,心中,却空荡荡的,有点想念两个学生了。

范碧云当然不必说,活泼热烈,娇艳俏媚,关键是还性感前卫,这在古代女子里面,有异乎寻常的吸引力,有她在身边,苏尘已经不太思念刘月书了。

至于云扶摇,苏尘已经不怎么恨了,扶摇小气、投机、而且有点小市民,可他,毕竟粉自己,跟自己有许多共鸣,在这个世界上,差不多是唯一能懂自己的人。

可是,想到那天早上云扶摇的表现,苏尘心中还是隐隐作痛,像卡了一根刺似的。

不觉之间,又来到芳菲苑门外,清晨,是芳菲苑最安静的时间,苏尘围着芳菲苑转了一圈,心中惊叹不已,这简直就是民间建筑艺术的杰出代表。

白色的围墙,盖着黑色的瓦片,上面,爬着粉色的小花,围墙里面,修长青翠的竹子,掩映着一个繁花似锦的大院子。

院子正中,一座巍峨的木楼,红墙碧瓦,高达三层,木楼极其宽大,光是台基就有半层楼高,一楼是轩敞的餐厅,白天饮酒听曲儿,晚间把桌子一收,就是奉京首屈一指的演出大厅。

二楼、三楼分隔成许多小间,作用嘛,你懂的!

规模宏大,气势澎湃,绝不是随县挽香馆可以比拟的,从外面经过,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是一个书院。

苏尘摸了摸怀中的银票,丁彪贡献一千两,盖世豪一千两,赚了齐雄夫四百两差价,总共收入两千四百两,可云扶摇从自己这里拿的,就超过三百两。

到了奉京,才知道银子真不是银子,那就是纸,这几天连吃带住,银子,已经不到两千了,听说芳菲苑还特别贵,最低消费一百两起。

苏尘有点心疼银子,钱,还要留着干事业。

日上三竿之时,苏尘来到芳菲苑旁边的步行街,当然,古代的街,好像都是步行的,找了一家早餐馆,点了一份豆腐脑,三笼包子,边吃,边跟老板聊天。

“老板,你这店面,一年租金多少啊?”苏尘吃了一口豆腐脑。

“哦,怎么不得二十两银子。”老板很清瘦,却很豁达。

“那,你能剩下多少呢?”

“嗨,客官你别问,说起来丢人,闹好了能挣个四五两,闹不好就两三两,钱,都被狗日的房东挣走了。”

苏尘心中窃喜:“那,你为什么不当狗日的房东呢?”

老板翻了个白眼:“客官,说笑话不是?一个店面少说值一百两银子,我一家老小不吃不喝啊?儿子不读书,闺女不嫁人啊?”

“哦,那倒也是,要是能做房东,谁又愿意做租客?老板你看啊,我们换一个算法,如果我是房东,我每年收你二十五两银子,但是五年之后呢,这间店面归你,你愿意吗?”

老板狐疑地看了看苏尘,随即拿过油腻腻的算盘,噼里啪啦拨弄一气,顿时眉开眼笑:“这倒可以,这倒可以!”

却忽然皱起了眉头,叹了一口气:“哎,我一年满打满算,也就挣二十五两银子,要是都交了房租,我一家人喝西北风去?”

“所以!”

苏尘吞了一个包子,娓娓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想想你儿子,想想五年以后,这二十五两银子就全归你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奋斗了,要想儿子做富二代,你就得做奴隶,懂吗?房奴!”

苏尘伸了个懒腰,找到一点做资本家的快感。

老板默默看着苏尘,胸口剧烈起伏,忽然咬牙道:“要真有这种事儿,老子,赌一把!”

苏尘哈哈一笑:“老板,贵姓?”

“免贵,姓何,何庚金。”

“等着吧,老何,好事儿,会有的,到时候,我第一个照顾你,现在嘛,结账!”

老何的脸笑出一朵菊花:“这位爷,您老的钱,有人结过了。”

苏尘差点摔在地上,忙四处搜寻,回头,便看见悟空贼亮贼亮的眼睛,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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