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的嘶吼声和战鼓声,让我的思绪逐渐的飘远,回到了一个月之前的记忆中,这一个月的经历仿佛一场梦。
菜市场的叫卖声好吵啊,配着街边那些敲小鼓卖艺的艺术家,我从床上爬起来,一身瘫软“昨天晚上通宵太难顶了,我现在骨头架子都要散了,看来我是老咯”。
我现在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待业大学生,每天呆在家里投递各种简历,就现在的这个社会大环境,我这种学的比较偏的专业能干啥啊?其实也可以做教练之类的,不过每个人心理不都想着荣华富贵吗?谁愿意在雄心壮志的年纪困在一个基础工作上呢。
牢骚归牢骚,饭还是要吃的起床刷牙洗脸去。看着淋浴间镜子里的自己,二十三岁的大好年纪,不去努力每天在家躺尸日复一日的喊着我自己要进行改变,却也做不出什么实际的事情。管他了,先去菜市场整点早饭再说。出门是个艳阳天“今天天气好晴朗,是处处嘛好风光。”一路走一路看。“白奇!白奇!”耳边传来熟悉的叫声,我笑着问道“哟呵,你也起来了?”,“瞧不起谁呢?我现在还可以再通一晚”站在我身边这个和我一起嬉皮笑脸聊天的人是我的发小王元。
吃完早饭,两人决定各回各家,忘记说了我其实是个半孤儿,跟着我的奶奶长大,老妈改嫁了父亲也从我六岁时就离开了我的身边不知去向,只存在我模糊的记忆中,回去路上我依旧走走看看,就在我看的时候我好像发现了一个存在于我记忆中的身影,我快步跟了上去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死胡同,他站住了身慢慢的转头眼泪慢慢的蓄上了他的眼眶,我也被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喊出了那一个十七年没有说过的字“滚!”。
我没有像亲情剧中的那样非常感动的叫一句爹,因为我觉得所有的所有,都是因为他,母亲的改嫁他没有出现挽留,只寄来一封同意离婚的协议书;奶奶去世时他也没有出现,甚至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我们两个没有哭出声,只是泪像蓄积了多年的洪水开闸一样,一直流着没有停下来的念头。
隔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说出了见到我之后的第一句话“你还好吗?”,我没有回答说不好,我也衣食无忧健康长大;可是说好的话,我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我没有体验过放学后父母来接的情景,生日时也没有身边亲人都在的感触。
他说完这句话后,两个人沉默良久,他只对我说了一句“想知道为什么,就回到乡下祖屋看看,哪里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说完这句话,他慢慢的后退退到墙根的阴影出后,我只听到一句淡淡的“覆甲”他便消失了好像一阵风一样吹过来,好像来过又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回到家中,躺在床上不去想这个离开了我十多年的男人,努力去忘记但是想要回去祖屋的心却越来越强烈,入夜我直接订了回老家秦的高铁票,一路上心事重重我也一夜未眠。
小时候我的爷爷经常和我念叨着“我们家祖上可是白起将军的后人,你知道白起将军吗?秦时的大将军呢!”从小听着爷爷的念叨我都当做是听故事的想法,到后面我上了大学,走出了那个山村后,对于白起后人这个称谓也从未想过。
到了祖屋门前已是下午,白天灼热的阳光也藏起了它的凶猛,我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大门,门上掉落的灰尘与屋内的杂草仿佛诉说着离开之后的时间。我往祖屋内走去发现祖屋门上的锁不知所踪,左右厢房我走时封住的窗户也都已经破到漏风。
推开门里面的地面没有我想象的灰尘满布,反而十分干净,屋内正中间放着一张凳子,凳子背面向我上面坐着一个穿着盔甲的人,我因为从小胆子大,吆喝了一句“你个瓜皮是哪个”,没有回应我大着胆子往前走推了它一下,发现没有反应,而且推不动。
我转一圈之后发现原来是一副盔甲,但是上面布满了灰尘我也看不清具体的模样,它的手里拿着一封信,上面写着“子白奇亲启”,我就知道是哪个便宜老爹留下的东西了。
说来奇怪,明明是夏天为什么这副满是灰尘的盔甲旁边格外凉爽,而且没有蚊虫声,究竟是咋回事?
我把信件拆开,书信的内容让我的世界观整个颠覆,并且不敢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