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都原地站着别动,乖乖听话,你们家的郡主兰芝是不会有事,不然呵呵…待本公子我办完事,自是会放了你们家的郡主兰芝,还有,本公子我可是她的亲堂兄,难道在妳们的眼里,我会伤害了她不成!”
“那个倔老头叫什么沈,叫什么公义的,他那边,我已经找人给他打过一声招呼了,他是不会来了,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当然,倔老头就是在此,也别想插手阻拦我司马氏擒拿叛奴司马畅!”
九公子司马尚扇子收起,点了点欲要冲上来的小丫头小红二人,说到最尾,他睨了一眼眼前乱了心神的司马畅,嘴角一丝诡笑。司马畅啊司马畅,你最后还不是逃不出来老子的手掌心,栽在这里。
一边是家父飞书叫他赶紧返回家族,说是家族要开家族会议,除了长老执事,司马氏的核心子弟也得必须全部参加,不得有误,如此,九公子司马尚已是失去了耐心,既然苦口婆心劝告郡主司马兰芝她不听,没有丝毫的起作用,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下三滥手段,命令客卿长老魏之崖先制住郡主司马兰芝,一柱香时间,待完成任务办完事了,再放了郡主司马兰芝。
机灵的小丫头小红哪里会相信一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的鬼话,这个司马尚的口花花,欺男霸女强抢妇女一桩桩事,在伏龙城可是出了名的,大流氓标签跑不掉,如此,她在搅动脑汁的解救郡主司马兰芝的办法,一旁的丫鬟小翠早就乱了分寸,摇着长自己一岁的小丫头小红的手,如一只马蝇在耳边嗡嗡响不停,让人心烦意躁,不用想,二人全乱套指望不了了。
“兰芝郡主,您还是乖乖听公子尚的话,免得一会儿您吃了苦头,外面人说我们同族兄弟姐妹,对您不好,这样影响不好,对吧。”司马玉秋过来,手搭在了郡主司马兰芝的肩膀上,随即耳语了一句,言外之意是让郡主司马兰芝本分点别乱动。
作为家族的一个边缘人物的司马玉秋早就是心有怨结,虽是家族中同一辈的一员,都是嫡系弟子,她们母女俩衣食无忧,但,缘由她母亲是一个侍女出身,同辈核心子弟的一个异类,所以他在面同辈青年一辈面前,总是低人一等,就是一个奴仆下人都要欺负踩一脚她们母女俩,如一只畜牲,被九公子司马尚任意的驱使,指东打东指西打西。而司马兰芝呢,她为什么这么的幸运,一对孤儿寡母的,居然独得当今王上的宠爱,犹如自己亲生女儿掌上明珠般,一生荣华富贵高不可攀,再对照自己,差距是如此之大,她说不嫉妒郡主司马兰芝才奇怪了。
就是此时被人钳制,封禁道行修为,郡主司马兰芝也没有丝毫的妥协的念头,目中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目光,“嗤,一个下贱的贱人,你和公子尚一起同流合污,坏了我们女人的名节,引以为耻羞与为伍,今日,本郡主我放下狠话,你们若是带走小畅,你们就是我的敌人仇人还有,等回去我就进宫,觐见陛下伯父,必是教你等小人好看,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哟,我家堂妹兰芝不想想自己的此时境况,现在还有闲工夫,一颗心都挂在自己情郎身上了,怎么,现在妳现在害怕…”话还没说完,被人一声打断,司马玉秋目中含煞,扫视四周。
啪——
“哼,你们是当老夫我不存在呢,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的蝇营苟且之事,对兰芝郡主动手动脚,司马攵他是教出来的一个好儿子啊!”
洪亮的声音响起,在在场的众人耳边,如一道雷霆炸响,紧接着,一道黑影的突然冒出来,待三个呼吸之后,立时,收到惊吓的九公子司马尚一行人,还有一直淡定自若的客卿长老魏之崖,才缓过神惊醒过来,客卿长老背脊冒汗,就一个愣神瞬间功夫,手上的‘人质’郡主司马兰芝就不见了,不用说,早就被这个面前的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神秘人物给解救出来了。
“老奴救驾来迟一步,让小姐让您受惊了,这里,老奴愿领罚刑杖三十。”退后三步,一身管家穿着的白须老者作揖说道。
郡主司马兰芝连忙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事,希望管家不要放心里去,再说,身为司马氏客卿长老魏之崖,是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的,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缘由郡主司马兰芝背后有王上,还有三长老靠山。且,冤有头债有主,郡主司马兰芝心里拎得清,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九公子司马尚,客卿长老魏之崖只是听从命令行事。
同一时间,
见管家救了郡主司马兰芝,小丫头小红立即松了一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就是剧情反转跌宏起伏有些费人,一颗小脏心起起落落,问谁人受得了这个刺激。郡主司马兰芝安全无恙,他在大将军沈公义那里也有了交代,不然,自己一小小婢女将是要为自己交代后事做准备了。这边的司马畅亦是如此,见是被一直跟随郡主司马兰芝的管家出手,他不由松了一口气,现在郡主司马兰芝危机解除,安全无恙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后,他这才才收回来心神,没有了郡主司马兰芝的羁绊,接下来就是他和公子尚之间的恩怨,新仇旧怨一起算。
打狗还得看主人,司马玉秋被打耳光,还是当着自己的面,九公子司马尚能不,“来者何人,斗胆插手我司马氏的家事,不怕我司马氏问罪你嘛?”长孙公叔亦是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白鬓老者感兴趣起来。
“老夫姓管,名家,请赐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