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士手中的羽扇身前,洒脱优雅的一个横推,嘴巴一张,接着嘴角下一颗痣紧跟着蠕动了下,话里话外无不是彰显着他身后的势力背景,优越感十足,“司马氏不是你这种无权无势之人能够撼动的,说大话不怕被人笑掉牙,你家长辈就是这么教你的,你太天真了。你若是现在乖乖束手就擒,以我公叔的情面,在公子尚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给你留个全尸,还是能做到的!”司马畅腹诽,比之司马尚,这个谋士打扮的公叔,才是司马尚等人中的唯一一个难对付的存在。
儒士打扮,手持羽扇,仙风道骨而不失道德礼节,再加上一副风流倜傥学识渊博,与一直几个贴身保镖一样,跟随九公子司马尚,此人呼之欲出,姓长孙泰,字公叔,而且,这些围观看客有人因为小买卖生意的原因,去过伏龙城,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九公子司马尚身边谋士长孙公叔,所以,被人轻易地识破了这个儒士打扮之人的身份,心情不能自己,甚至有些小激动。
说起来长孙公叔这个人,在伏龙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龙岳神庭国师独孤求敗的翻版,有人偷偷拿他和国师胡运天比,不分伯仲,他智斗某家族公子,轻松为九公子司马尚化解了信誉危机,还有一件连环杀人jian尸案,搞得九公子司马尚是焦头烂额,不敢出门。种种证据指向九公子司马尚本人,还是他长孙公叔面对置疑目光,站出来力挽狂澜,蛛丝马迹件件桩桩物证中,无罪推定,戳穿了残存的几个敌对势力联合设下的局,还摸着线索找到司马氏的仇敌余党的老巢总部,一锅端了。
长孙公叔知道,在这些事件中,有司马畅的身影,有可疑嫌疑,就是苦无证据指认司马畅主谋嫌疑人之一。最神奇一点,长孙公叔还帮助一个二级宗门起死回生逃过一劫,现在被人香火供奉庙堂中。
司马畅目光一直盯着司马尚的眼睛,一改之前嬉皮笑脸说道:“刚刚你不是说想要留我一条性命嘛?难道,我们的公子尚大人反悔不作数了,这我理解!”司马畅的突然转变,把一众吃瓜群众弄得一愣一愣的,一时反应不过来,感叹他的脸皮城墙拐角那般厚度。
“你偷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看来公叔我之前是太乐观,小瞧了你的潜力实力,…你,值得我公叔亲自出手,此刻起,我把你摆放在和我对等同一个的层面,我这次不会再犯错误手下留情,必斩杀你于此地。公子,此人不能留,小小灵契,他就胆敢对抗挑衅司马氏权威,今日不除,他日必是我司马氏的大患强敌,请您快快做决定。”
公子尚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长孙公叔的计策请求。
“司马畅,有一件事我让你死的明白,蝼蚁就是蝼蚁,你终究还是逃不过一死毙命此地,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长孙公叔目中一缕杀意掠过,从来没有这一刻想要迫不及待的杀一个人,此时此刻,他心里非常的清楚,他忌惮面前的这个当年还是废材废物的小家伙,一个能在金字塔战场漩涡下,生龙活虎不伤丝毫的活下来的奴隶,长孙公叔怎能不视如大敌,司马畅不是以前的那个扶不上墙的阿斗了,一头吃人猛虎,不可轻视。
长孙公叔心中还有一丝的疑惑,几个有着灵契巅峰境界的护卫联手出手,都拿不下这个小小灵契道行修为的司马畅,一根毫毛都伤不了,还被人一败涂地反杀,这画面太诡异了,如此,他怀疑司马畅身上有什么秘密,怀中必是藏着一件宝物护身,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公子,我等请求您替我们报仇雪恨,废掉了我们几个的丹田,以后我等不能为您犬马之劳效力了!”
这边,见司马畅一会儿要被打的满地找牙报应,长孙公叔大人是起杀心了,滚地上哀嚎,捂着肚子破碎丹田处的司马又精神一振,立即狞笑起来,吐沫横飞痛骂着司马畅的阴狠下毒手,丝毫不顾及往日的在一起共过事的同门之情。
上前一步,司马尚手中扇子一收,目中一丝的杀意蔓延,手中扇子抬高头顶,然后落下,“唉,本来我好心留你小命,既然你这么的一心求死,本公子成全你,无奈无奈啊!”
“假惺惺仁慈,这可不是我们的公子尚的做派。”
锵——
“噬心!”长孙公叔从拔剑到收剑,再到拔剑,之间他不知道刺出来了多少剑,在场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中一片茫然,他们表示自己等人没有看见长孙公叔出剑,缘由长孙公叔拔剑的速度太快了,迅若闪电,连空气都阻滞不了剑锋,万物无声。这时候,拔剑出鞘的来迟的声音才在在场诸人耳畔回响不绝,他们无不好奇,一向是出谋划策擅长的长孙公叔竟然是剑修身份,让他们大开眼界。因此,对于长孙公叔的这个问题,也只有九公子司马尚自己清楚知道,而围观的吃瓜群众再次被长孙公叔的露一手惊艳惊叹到了,甚至是有一些小辈青年目光崇拜起来长孙公叔。
九公子司马尚身子倒退几步,若不是司马玉秋搀扶,他早就跌坐地上了,“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你一个小小灵契,难道修练了传说中的金刚不坏之身。”长孙公叔面色少有的凝重起来,面前的这个司马畅,
嘶——
一片的倒吸气声,在场的人如同被雷劈中了似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傻了,惊掉一地下巴,司马畅除了身上衣物被戳了几个洞口,身上没有一道伤口,更别说有想象中的血腥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