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遮天,一枚叶片巴掌大,厚大的叶子,还能制作成保温水袋,树皮能解疲劳,这些常识,还是前方探路的疯癫老道口中漏出来的小知识。
“喂我说老头,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里呀?此地又是何处啊?怎么越走越深入了呢,还有,从旁边窜出来的妖兽越来越强横,每一只都是无比庞大,都是几十上百丈大的庞然大物的妖兽,一巴掌下去,能拍死我们,一口就能咬死我们…!”
“嘿老头,小僧我跟你说话呢。”
古木掠影,小和尚慧明深一脚浅一脚,艰难的行走在潮湿阴暗的原林,这里荒芜之地,没有人迹,而此时的他,心里很不爽,非常的不爽,想要揍疯癫老道发泄,但,疯癫老道可怖强大,双方实力悬殊太大,彼此相差一个大境界,在强大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无用。
小和尚慧明有如此举动,是有原因的,这一路走来有百十里地,在长途奔袭百里地,不休息不补给,唯一干粮还是疯癫老道给的几个硬邦邦,发黑的馒头,如此,体质再好的修仙者也吃不消,产生消极怠工想法。
只有在对待死敌敌人的时候,小和尚慧明才会破戒,说出来这种语气,谁让他把大太子敖山打伤,缝合的伤口再次裂开了。
“你们出家人都是这么说话的嘛,佛宗都是如你一样,污言秽语的嘛,简直没大没小的。还有,老道我是有名字的,叫杜银,以后叫我杜老,你们二人记住了。”
疯癫老道目光一扫,盯了一眼小和尚慧明,也不等答应,就朝着前面有妖兽嘶吼地方而去,小和尚慧明二人也听到了。
“人在屋檐下,慧明兄弟,你这是何苦的呢。可谓忍一时风平浪静,在者你我道行修为低微,和这个老头…这个杜老实力差距巨大,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碾灭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大太子敖山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这个疯癫老道,不按常理出牌,一个不爽,说杀人就杀人,那些追杀他们的高手就是口出不逊,招惹得罪了眼前的这个人,全部被灭口,前一刻钟还是活生生、有呼吸的生命啊。
“你什么时候变了,钻进金钱眼里了,变得这么的市侩,变化这么大,连小僧我都不认识你了,那个一腔热血匡扶正义的人哪去了?”小和尚慧明盯着大太子敖山看了很久,学着大人们,摸着下巴苦思。
跑了几步,见小和尚慧明没有跟上,大太子敖山连连催促说道:“别废话了,杜老在前面喊我们了,速速过去,免得受皮肉之苦,…”
小和尚慧明:有问题,这里面绝对的有问题,这位大太子敖山肯定在隐瞒着什么…
虽是发现大太子敖山不对劲,却也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小和尚慧明摇了摇头,不再去想,紧随着大太子敖山的脚步,快速离开这里。
…
一处峡谷,
青白色烟云枭枭,俯瞰下方,几个护卫围着篝火在忙碌着,几人分工明确,有在生火做饭,有在处理野味,有在捡拾柴禾,周围还有负责警戒明暗哨。
这个队伍,正是三皇子苏霂率领的小队,他们走进入到这里,和珍宝阁一样,也是死了几十精英手下路上,可谓损失惨重,然,众人从三皇子苏霂的身上,也没有看到他被受到打击的颓然退却,比之京城的那些贵族子弟强了不知多少。
“这个人很眼熟啊…你说,你们发现没有,刚刚的擦肩而过的一个队伍中,本公子我看见了一个人,陌生而熟悉的人。”呈现在三皇子苏霂面前的一幅画,就是司马畅的图像,人物栩栩如生,仿佛就是司马畅本人。
宋冇站出来,大加赞美三皇子苏霂的绘画水平,简直天上少有,而老头胡丰玉也不遑多让,赞美之词如滔滔江水不绝。血滴子捂脸,走到一边打坐修炼起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想看某人作戏。
“公子您说的可是之前我们撞到的一个队伍中的那个奴隶?”宋冇回忆了下,点头说道。他确实是在那个队伍中发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打扮的男子,当时不在意罢了。
“是的是的,老头我也在人群中看到了司马畅,那个队伍必是珍宝阁组建的临时队伍无疑。”老头胡丰玉表功,他心里恨司马畅毁了他,剥夺了他的所有。
对于老头胡丰玉师徒二人,宋冇目中一丝厌恶,尤其老头胡丰玉没有凝婴境强者的架子,溜须拍马小人,简直侮辱强者二字,当然,若不是有三皇子苏霂的庇护,他一巴掌灭了这无耻师徒二人,看着心烦。
“呵呵,朋友见面不打声招呼,似乎是不合乎常理,你们说,我们去不去会一会他们?!”
“是是是,苏公子我们现在这就过去…”
“此事不妥,
老夫我分析过了,此地云集集结了东圣的几乎所有的有名有姓的家族宗门子弟,就连一些隐世家族,也蠢蠢欲动,都派出来了有资质天赋高的弟子,无不是为了争夺孟婉君主府的传承,还有,老夫我粗略一算,这里小小一个盆地,百十队伍,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队伍加入,如此,我们不可大意,被人装进去阴沟里翻船…!”
三皇子苏霂点了点头,非常的赞同宋冇的建议,打消了收拾珍宝阁的念头。
…
一只身披白毛的狼,封堵在了前路,绿油油的眸,在雾霾中跳动,它锁定目标少阁主白汉玉的队伍,?獠牙狰狞,腥臭的口水一滴一滴掉落地上。
“你们珍宝阁都是没骨气的贱骨头嘛?爷爷我看不起你们,尤其你这位少阁主白汉玉,居然拿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顶在前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