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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青楼少主,生而知之

聋娘听到此处,又注意到季离方才退了半步,想来是自己姐妹二人将这少年迫的紧了些。

“季离,梨树能吸纳疼痛,然后再用疼痛来医病?”聋娘想了片刻,算是理清了头绪。

“是。”

“什么病都能医?”

“只要是女子。”

季离早就在自己身上试过。

若是梨树能治男子,他又何必每日咳血,每月发病?

“那我的耳疾……”

“梨树吸纳进多少痛苦,便能治多重的病。”

“我的耳疾,梨树需积累下多少疼痛?”

“我也不知道,想来是越多越好。”

聋娘点点头,略微思索。

“妹妹,你去帮他找件衣服换下来。”

季离还穿着鹅黄裙,既然是男儿身,当然是要换。

“好。”凤娘脆声应下,转身出门。

“刚听你提起养父,那你可有养母?”聋娘再次发问,却是打听起了家事。

“养父多年前流连赌坊,几年便散尽家财,养母早就回了娘家,许是已改嫁。”

“那你,还有什么亲眷?”

“……目前应是没有。”季离从不说谎,但是他这次只是话没说全。

他与常人不同。

这里的不同,说的可不仅仅是梨树血脉。

此不同,是指他记事很早,懂事更早,像是生而知之。

不到周岁,还在襁褓中的事,他都历历在目,所以他什么都知道。

季离清楚,他是大乾唯一的外姓王,明王季云的次子。

他也清楚,他还有一个哥哥,周岁便觉醒麒麟血脉,风头无两,不可一世。

甚至他还记得,府里的大管事把自己从娘亲手里抱走送养的时候,娘亲一共哭晕了三次。

“也即是说,你现在无家可归,也无处可去?”聋娘心里有了打算,可总是要问问清楚。

“是。”

季离这倒没有说假话。

五岁那年,他站在明王府外,听下人说起娘亲早已离府,却至今也想不通娘亲为何不来找他。

八岁那年,他第一次见到明王季云,他的生父。

当时,明王才刚下了马车,就开怀伸手,抱起了车旁出府迎接的季玄龙,他的哥哥。

好一幕父慈子孝。

从那以后,季离便再没去过明王府一次。

“那往后,你就在我这儿吧。”聋娘眼神柔和,语意也尽量轻些。

“我……真的活不久,做小厮还银两,可能做不够一年。”季离想着还是应该告诉人家自己快死了这件事。

总不能小厮做着做着,自己死了,银两还未还清。

自己倒是了无牵挂,欠人家的银两让人找谁去要?

季离从小就养成了不欠人情的好习惯。

他知道自己可能命不久矣,便生怕欠下的人情债过多,走也走不心安。

“不是小厮。”聋娘眉欢眼笑,模样瞧着比季离胳膊上的梨花还要动人。

“那是,瞧病的大夫?”季离仍是略有犹豫。

他这梨树,只有吸纳够了痛苦,才能医病。

平常积攒一段时日,给人治个顽疾还算尚可,但要说当个郎中每日看诊,要他上哪儿寻那么多的痛苦来?

“不是,是我这青仙楼,还缺一少主。”聋娘笑弯了眼,终是不再逗他。

不知怎的,她对这少年好感颇盛。

许是当年她掉过一胎,若顺利产下,也该是季离这般年纪?

“少主……需要做什么?”季离有些茫然。

青仙楼可是青楼。

青楼少主,该是个什么职务?

季离实在想不通,他可真的是身无长物。

除了当个小厮,或是凭这梨树的神异医些病痛,他还能做些什么?

“少主,自然什么也不必做,在这青仙楼,除了我与凤娘,便是你说了算。”

“什么也不必做,那……大概每月几两银?多久能还够五十两?”季离轻声试探。

虽说他没资格讨价还价罢,但毕竟自己欠下的债,总要有个说法。

这时刚好,凤娘捧着一套白衣走进。

“榆木疙瘩,姐姐的意思是,要认你做义子。”凤娘将手中衣物递到季离手中,还抬手放在他头上,轻轻抚了抚。

聋娘没有说话,也是认可凤娘这一说法。

凤娘蕙质兰心,自然清楚,小厮的衣服,何须她来拿?

她们姐妹多年情深,素来心意相通,自打聋娘叫她去拿衣服给季离更换,她就已经知晓了姐姐的打算。

“……我活不久。”季离被凤娘摸着脑袋,却微微向后仰头躲开了些。

他从小很少被人如此对待,算是怕生,而他也怕聋娘忘了,所以又强调了一次。

“我会想办法。”聋娘又蹙起了眉。

她其实很有办法。

在这天都,如果她都说没办法,那其余许多人便是连问都不必问。

“本来要是没有养父这事,我想去大乾青云试上看一看。”季离有些犹豫,可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乾青云试?你……不曾修行?”

聋娘从打进屋第一眼就看过,季离不曾修行。

而她怕自己错看,又仔细的盯着季离瞧了一会。

果然,她的确不曾看错,季离一脉未开,就是个普通少年。

“家中清苦,所以不曾。”季离想着,自己虽说偷偷地练成了铜皮铁骨,总不能逢人便说?

“那你去作甚?”凤娘插话,也实在是心里想不明白。

“青云试头名,听说能面见神皇陛下,问上三问。”

神皇陛下,便是许多年轻儿郎的心头梦。

有人说,天人不出,神皇陛下便举世无敌。

也有人说,神皇陛下通晓古今一切法门,若幸得指点半句,修为可一日千里!

总之众说纷纭,不一而足。

“你想问过神皇陛下,寻个能治自己的法子?”聋娘读唇至此,已是猜出他的想法。

“姐姐,他是想得青云试头名!”凤娘觉得姐姐完完全全抓错了这一句的重点。

“……总要有个目标。”聋娘不愿打击季离,但也同样是认为,荒唐至极。

大乾青云之试的魁首,不外乎是乾坤书院的潜龙榜上,那头前三人的争夺罢了。

河东君沈京昭,明王府的那天生麒麟季玄龙,还有当今的三公主殿下,白虎降世李沉鱼。

若无意外,这三人便会是青云试的三甲。

毕竟世事又不像戏里唱的那般到处都是机缘,哪儿来的那许多意外?

“好了,目标暂且先不提,姐姐要认你当义子,你愿是不愿?”凤娘实在不爱与这少年再谈空想,她还是比较喜欢实际些。

“我……”

季离从未想过还会遇上这种事,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他尤其比较慢热。

本来养父终日酗酒赌博,他又自幼生病,思虑就难免重了些。

“你不愿的话,也没人强迫,你要想好。”聋娘见他彷徨无措,还是不忍心太过强硬。

“不愿?那就还我五十两银!”凤娘长袖一甩,又摆出那副钱财至上的姿态来。

“我……愿意。”除此之外,季离也是别无他法。

“愿意还不叫人?”凤娘又进一步。

她算是看出,这小子的性子实在是慢,若是不逼迫着点,恐怕还要拖到明年。

“义母。”季离躬身及地,对着聋娘便拜。

“叫娘亲吧。”聋娘不自觉的脱口而出,说完不仅凤娘惊诧,她自己都有些纳闷。

今日,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打见了这小子,怎的总觉着莫名亲近?

不过想来娘亲二字听着,却是更顺耳一点儿。

“娘亲。”季离只得再拜。

他对聋娘毫不反感,甚至可以说是很喜欢。

只是……他怎看也不觉着聋娘像是娘亲,说是他家姐可能更贴近一点。

“嗯,好。”聋娘听着顺心,柔声应下,也不纠结于季离未跪的问题,心里也想着,总要给他些时间适应。

“我呢?”凤娘眉眼间浮出笑意,心里也算是满意,却不是为季离,而是发现姐姐是真的对这小子喜欢的紧。

“姨母。”季离同样对着凤娘拜了下去。

“嗯,你先把衣服换了罢,我和你娘在屋外等你。”说罢,她便挽着聋娘出了柴房,顺手关上了门。

刚出得门去,凤娘脸上便笑态全无,愁绪缓爬上眉梢。

“姐姐是怕这次,不能……”凤娘刚说了个开头,便被聋娘打断。

“不是,我真是对这孩子动了心思,想着收个义子养养,也算是有了个后话。”聋娘摇头,她也是怕妹妹多心,所以赶忙宽慰。

不过她也并未胡说,她还真就是觉着季离这孩子,就连看着都很舒心。

“姐姐,时间还够,若是我们再想想法子,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凤娘仍是担心。

“好了,不要说了。”

凤娘闻声轻叹,不再多言语,姐妹二人就挽着手,等在柴房的门外。

直到守得柴房门开。

“娘亲,姨母,我换好了。”季离拉开房门,臂弯抱着换下的长裙。

见季离换好男装出现在眼前,姐妹二人俱是美眸一亮。

原本以为,季离生得女相如此明艳,即便穿上男装,也怕是带些阴柔娘子气。

却是没想到,他换上这贴身的月牙色常服,除了清瘦些,倒是平添了几分男儿郎的阳刚。

尤其季离身子极正,背也挺的竖直,走过几步,更显不同寻常,贵气立现。

“姐姐,果然男靠衣装,没承想我这外甥竟还是个俊俏少年。”凤娘上前接过仍被他抱在怀里的衣裙。

“就是太瘦了些。”聋娘瞧着他勒紧的束腰,想着若不是有这束腰,恐怕衣襟会挂不住吧?

“娘亲,我接着要做些什么?”虽说聋娘说过他是少主,什么都不必做,但总不能游手好闲吧?

“跟我来吧。”聋娘左手牵起了季离,挽着凤娘,朝前厅走去。

季离已经多年没被人牵过手。

就是昨夜他养父把他送进青楼,一路上也没见拉过他一次。

季离也不算是矫情,只是聋娘的手真的很温,又很软。

“不用慌,慢慢走。”聋娘见他被自己牵起手,凭生许多拘束出来,走的快些还要等上自己一步。

掀起门帘,自是重回到青仙楼的宽敞大厅。

晨起时间还早,客人寻乐子也是还没到时辰,厅内只闲散坐着几桌吃酒的生客。

而大厅的戏台前,却有一桌不同。

其他均是圆桌圆凳,可唯独这张却是一张方桌,配着四张带背方凳。

不仅如此,其他桌椅都是一排摆五张,只有这桌,在看台下自成一排,位置算是厅中最好。

季离被聋娘牵着来到方桌前,又被凤娘按着双肩,面朝戏台坐下。

而大厅的几桌客人和周遭的婢女,见聋娘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位俊朗少年,都在猜测这少年的身份。

“你呀,就先听听书看看戏罢,以后这张方桌就是你的,旁人谁也坐不得。”凤娘双手搭在他肩上,没成想摸着的全是骨头,只觉硌手。

“是,姨母。”

“妹妹,你去帮他备点儿吃食。”聋娘与凤娘早就吃过,却是想起季离可是跪了一夜,滴米未进。

虽说季离半夜吃下的乱炖还未消化,但也不想辜负新认娘亲的好意,于是便也没拒绝。

“我去取件东西,你先自己坐会儿。”聋娘则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过一句,就又返身朝后院走。

季离被独自晾在看台下,但却稍稍自在了些,毕竟从小就一个人惯了,突然冒出个娘亲来,许是还不太适应。

青楼戏台,其实也不全然是莺歌燕舞,白天闲时,总有些其他节目。

这时的戏台上,站着一年长说书人。

巧的是,他正说着一段大乾朝唯一外姓王爷,明王冲州破邪魔的段子。

季离细细听来,说的也算完整。

“明王在当时还是一前锋偏将,却能领三百轻骑鏖战数千邪魔,大战一天一夜,尽数歼灭!”

说书人说到这,瞧见台前一年轻儿郎竟是被聋娘拉着坐下,想来必是身份尊贵,于是继续讲段,并朝季离略微侧身,好让他听得真切。

“三年前锋,未尝一败,军中已是无人不服,直到神皇陛下慧眼识珠,封大将军,领二十万骑!”

“自此,明王便一往无前,亲率二十万骑势如破竹,直入冲州以北的极北之地,八千里邪魔域。”

“然三日无信,朝中尽皆忧患,直到待得三日后,明王归,大胜!”

“不仅如此,八千里邪魔域,被明王足足杀空了三千里!”

“邪魔俱胆寒,至今不敢入冲州!”

季离没听过这段书。

他也不想了解自己的生父,明王季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但他清楚,明王身份尊贵,府内下人过千,想养活两个儿子绰绰有余。

所以,自然是不必弃掉一个。

台上说书人继续讲着。

“奈何天妒英才,明王喜得两子,虽二夫人产下天生麒麟,可三夫人所生之子却幼年早夭,不过周岁便离了人世,真是可悲可叹……”

“等一下。”季离听到这,出言打断。

他知道这很不礼貌,他是懂礼数的人,原本从不会如此行事。

但是,季离很生气。

虽说他性子已算得上是极其温和,不过这次,他真的很生气。

他的确是快死了,可终究是还活着。

所以,他很讨厌有人咒他死。

“对不住,您方才说错了。”季离站起身,先是为自己鲁莽打断而抱歉,随后才道出此言。

“这位公子,是觉得小老儿何处有误?”他既是说书人,就总会遇到台下起哄讥讽,但像季离这种一上来先道个歉的,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明王季云的二子……还活着,他还没死。”

季离有些头脑发热。

他没死。

他也实在不愿全天下的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

兴许是少年郎太过冲动,又或是刚有了娘亲,心中情意纷扰。

总之,他虽是万分清楚自己不该如此说,但还是说出了口。

要后悔,当然是来不及。

这话一旦被有心人听了,连着他名叫季离一同想去,该是如何愚笨,才能猜不到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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