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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雨后

口中叼着长刀,季离从天河水中冒头,才发现天色已是几近昏暗。

远远望向岸边寻找,瞧见那蹲着的娇小身影还在,不由得放心了些。

游至岸边,才发现仙儿已是站起身来,抱着他的月牙色外衫和那本破书等在那里。

只见仙儿先是接过了季离叼着的长刀,看也不看,单手“嚓”的一声归入腰间刀鞘,随后便朝季离伸手递上了捧着的衣衫。

“仙儿?”

季离察觉不对,一边穿过衣衫,一边轻声唤起。

谁知仙儿却并未答话,只是侧立一旁,似是又回到初见她时的清冷模样。

而季离看仙儿一直冷着脸也不说话,想来应是他在水下呆的太久,害她平白担忧。

“仙儿,我方才在水下昏了过去,所以误了时辰,抱歉。”

“昏了?”

仙儿听到此处,也再顾不得使什么小性子,上前惊讶问道:“在水底下无端端的怎会昏过去?还昏了这么久?有没有事?”

季离看着仙儿的紧张模样,只觉心头一暖。

“没事,这不是好好的?”

季离自说自话,还拍了拍消瘦的胳膊,说道:“记着,你家少主可是金刚不坏,不信你砍一刀试试?这回我可不躲!”

季离说过这句,便是存了哄他这冷面小侍女开心的念头。

谁知这回,仙儿却没再拔刀欲砍。

“少主,方才下雨了。”

下雨了?

这时,借着天际仅剩的几缕落霞余晖,季离才看清仙儿的这身黑色劲装,似乎已是湿透,本来梳理整齐的鬓发,也在雨后稍显凌乱。

可自己身上的这月牙长衫,却是干的啊!

他没穿内衬衣物,自然是清楚的很,整件衣衫,甚至束腰,便是一处水渍都不曾有。

如此想来,仙儿一定是在下雨之时,把自己这长衫捧在怀里捂着,这才使得让长衫尚干,只单单她自己淋了个透!

这傻丫头!

“怎么这般傻?下雨了还捧着我这破衣衫作甚?披着躲雨啊!”季离说着,就要重新脱下长衫,给仙儿披上。

谁知仙儿却伸手拦住他,轻声说道:“少主去了那么久,等回来身上湿着,要是没有干爽衣衫,会难受的。”

这时她正逆着霞光,像是携着世间一切美好。

“走吧,回青仙楼,你别着凉。”

季离听来倍感愧疚,拽起仙儿胳膊便要朝前走。

可仙儿却是没动。

“少主。”

仙儿喊了一声,随后声音却越说越小:“我方才蹲了太久,腿……麻了。”

说完,仙儿稍低头,恰好被天边儿的最后一道晚霞捉住,趁机映衬出了她娇羞可人的模样。

季离看着实在是没忍住,伸出了手指,弹了仙儿的脑门一下。

手感倒是不错。

随后他才背过身,半蹲下来,说道:“我背你,上来吧。”

仙儿揉了揉脑门,樱唇轻抿。

你说要背的,可不能说我重。

如此想着,仙儿先伸出手扶着季离双肩,随后才俯身,慢慢的趴在了他背上。

雨后的北四街人不多,街边摊贩许多之前见过这一对儿,如今再看到季离背着仙儿走出来,心道还是玲珑塔景色怡人,上去一对儿,就成一对儿。

仙儿伏在季离背上,双手轻环着他的脖颈,两腿也被他用胳膊捧着。

这姿势怎么想来,都是羞人的,但仙儿却晃荡着小脚儿,心情像是不错。

“少主,怎么去了那么久?”

“在水下塔底,有了些奇遇。”季离简短截说。

仙儿方才已经看到季离的右臂,自然以为所谓奇遇,便是这处。

“少主是说手臂上那红梨树?”

“算是吧。”季离点了点头,也没否认。

“少主,是能修行了?”

“你怎知道?”

“少主下水之前,身上一脉未通,气息未转,上来以后,却是不同了。”

仙儿一路上都仰着脖颈,许是累了,把头轻靠在了季离肩膀。

“是,我能修行了。”

往后,不必再叫你个小侍女,挡在前头了。

“少主,仙儿其实……最不喜欢等人。”

仙儿声音平常,可季离听着,总觉是听出了些委屈的。

“下次少主若是还要去这么久,一定带上仙儿。”

“好。”

走了一会儿,仙儿忽然想起季离先前的承诺来,许是怕他不算数,便又提起来。

“少主,你说往后天天给我买糖人。”

“不是才吃过?”

“今天还想吃。”

老这么吃,牙不疼才怪。

不过季离又想到,右臂梨花现在红的胜火,牙再疼,他也治得好。

要吃,便吃吧。

“方才下过雨,若没收摊,就给你买。”

于是,本是直往南走,季离只得又变了方向,朝着廊桥走去。

天色已晚,东四街行人却不见少,整街的灯火通明。

十八孔廊桥的桥灯也都一一点亮,远远望去,只觉着像是有人把天上的璀璨星河,拽下来摆到了河堤上。

桥北上桥,桥南下桥。

可桥头那吹糖人儿的手艺人,却是不在。

“你看,不是你家少主小气,是人家收摊了。”

季离说过一句,却没听到回答。

只因仙儿在他背上,睡得正香甜。

这会儿,季离才觉着被仙儿枕着的肩膀,已是湿了一片。

这丫头,睡觉还淌口水。

季离嘴角扬起,转头朝南边走,只是脚步比方才行的更稳了些。

青仙楼就在南九街正中间儿,却很少有人这么叫起长街的名字。

只因花街名头太响,许多年轻人便都忘了这南城的街还有第九趟,只记得花街二字。

天都的夜晚总有些凉,可花街上却正火热。

街上每一栋花楼的门前,都站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明明八月正夏,瞧着却像是春风拂过,花枝招展。

往来行人,走的也不匆忙,还时常驻足与街上的姑娘们谈笑着,若是笑的欢了,便会被姑娘亲切的挽着胳膊,请到楼里。

唯独青仙楼的门前,却没站着姑娘。

王有志今天当值看门。

他最不喜欢这个差事,但也没什么好办法,楼里护卫一共就那么些个,本就是每人轮着来,到他这儿总不能就躲过去。

青仙楼门口没有俏美姑娘,只有一个护卫。

可这护卫,却是修行者。

先不论实力强弱,怎说都是修行之人。

所以这正代表了青仙楼作为花街第一青楼的底气。

季离背着仙儿。

小侍女依旧熟睡,所以他走得慢了些,这时才走到青仙楼前。

“少主,您回来了。”王有志见季离踏在台阶上,忙往前迎了一步。

谁知却看到季离使了个眼色,偏头示意背上正睡着的少女。

王有志这才注意到,季离身上的居然是仙儿!

这丫头性子生硬清冷,怎会叫他背着?

王有志一时楞住。

只见仙儿这时靠在季离肩上,小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淌下,而季离衣衫的肩膀处,更是湿了一大块。

季离怕吵到仙儿,所以也没言语,欠了欠身,冲王有志点头,就往前走去。

王有志真是没见过平时凛若秋霜的仙儿这幅模样,实在过于惊讶,忘了回礼。

尤其他一眼就瞧出,少主月牙色的长衫下面可是光着膀子,一件里衬衣物都没穿!

所以,自然是浮想联翩。

没成想这少主看着谦逊知礼,手段还真是不赖!

而季离背着仙儿才进了宽敞大门,却不知已被身后之人误解颇深,直朝里走去。

才进了门,就发现一楼厅内比离去时,还要静了许多,便抬头朝前望。

原是戏台上,一淡雅素净的女子,正端坐于琴后,微微垂首抚琴。

夏夜逢雨,素手促弦,啼雀曾见几许人走。

春意画眉,水袖轻拢,琴鸟能引多少客来。

琴音倒是不快,恍若溪水安静流淌,微风吹过,竹影斑驳。

可大厅内早已满座,却像都是为台上侍琴女子而来,尽皆用心聆听着。

这便是青仙楼第一琴道清倌人,李师师。

今夜,师师姑娘登台,自然是与往日不同。

来的,都是雅客。

所以,没有推杯换盏的呼喝,没有行酒词令的吵闹。

季离不懂琴,可不知怎的,总觉听出了一丝哀婉的意思来。

他这时行至门口的雕花红柱旁,也停了一小会儿,方才要走。

恰好低头,却发现脚边儿,竟蹲了一捧着大茶碗的佝偻老者。

这老人年纪应是很大了,花白的发像是落满霜雪,仅能看见的侧脸上也尽是褶皱。

他在那里本就瘦小,蹲起来更是不显眼,若不注意,恐怕季离已经踢着他了。

“老人家,怎的在这蹲着,不进去坐?”

老者仍捧着茶碗,凑在嘴边却也不喝。

“只打了三两酒,在这就着琴声挺好,便不扰其他客人雅兴了。”

季离还要再说,恰好此时,背上仙儿悠悠醒转。

“少主,我醒了。”

仙儿见已是回了楼里,抬起手背擦擦嘴,随后一眼就看到季离的肩上被浸湿了一大片。

登时,面颊绯红。

这丫头,刚到了家就醒,也是准时。

“睡够了就下来吧?”

季离说完,便撤了捧着仙儿双腿的手。

“嗯。”

好在,少主没发现!

仙儿只当季离没察觉肩膀上的口水渍,暗自庆幸着,从季离背上滑下来,站在一旁,只是不时还心虚的朝季离肩膀瞄上几眼。

“老人家,跟我来吧,里面还有座儿。”

季离望了一眼大厅,几十张圆桌倒是的确满了座,又不忍让这年事已高的老人蹲着吃酒,便想请他到自己那方桌坐坐。

老人抬头,稍显浑浊的眼睛瞧了瞧季离。

“不了,三两酒,吃完就走,岁数大了,离的太近讨人嫌,不能不懂规矩。”

“不妨事的,那桌除了娘亲姨母,没人坐。”

说完,季离伸手扶起了老人。

老者有些惊讶。

他在这蹲了许久,本是等个人来的。

可想等的人没等到,却是遇见了个热心肠的少年郎,还没来得及再推脱,就被季离搀着走了进去。

仙儿跟在后边,也没说话,就是觉得她这少主心眼儿倒还真好,这老人最近个把月,几乎每晚都来,就蹲在那听曲儿,却从没见人管过一回。

季离远远看着方桌旁,聋娘面朝着戏台坐着,于是扶着老人,穿行过大厅一排排圆桌旁的宾客,走到了桌边。

“娘亲,我回来了。”季离先是绕到了聋娘面前拱手,语句故意放缓,害怕聋娘看不真切。

“聋娘。”仙儿也冲聋娘躬身。

“嗯,回来就好,这位是?”

聋娘见季离和仙儿归来,本是平常看着台上佳人,不由心生欢愉。

“这位老人家在门口蹲着吃酒,被我请进来了。”季离说着,拉开方凳让老人坐下。

聋娘扫了一眼老人,看他端着茶碗,也没多想。

“在外跑了一天,定是饿了吧?娘去给你多备些吃食,再……给老人家添一壶酒。”

“娘亲,我有事和你说。”季离方才拉着仙儿一齐坐好,忙打断聋娘。

“不急,吃完再说。”

说完,聋娘便起身,唤过了一名丫环,朝后院走去。

而那名老者从打坐下,就看着聋娘,眼睛都没眨。

“老人家,您怎么不喝?”

季离看他光是捧着大茶碗,凑在嘴边,却未见他饮上一口。

“我戒酒了。”

聋娘离去,老者收回目光,随后向季离问起:“那是你娘?”

“是,但我是义子。”季离点头。

“义子?怪不得。”

“老人家认识我娘亲?”

“不认得,但青仙楼聋娘的刀舞乃是天都一绝,听总该听过的。”

这时,老者本没太细看季离,说话间,便无意中扫了一眼。

谁知这一眼,却是叫他惊了心。

“你……随谁修行?”

这一句,问的自然是师门出处。

“老人家,我今日才算开始修行,也没随着谁。”

“才开始修行?”

老者听完更加疑惑,不由得仔细瞧过去。

随后再次确认,不曾看错。

“你叫什么名字?”

“老人家,我叫季离。”

季离?

老者默默记下,想着该去问问看,天都何时又出了这么个怪异少年。

“老人家,还未问起您的名字?”

“早年还没戒酒,酒量却就三两,所以得了个名号,陈三两。”

老者不知想起些什么,低着头,手捧着茶碗出神。

“陈……老先生,您怎的自个儿一人来这儿吃酒?”

“等个人。”

正说着,只见聋娘带着一侍女,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聋娘先是从侍女托盘上捧下来一壶酒。

“老人家,您的酒。”

随后又叫丫鬟把饭菜撂下,说道:“你俩快吃吧,都是新做的。”

说完,聋娘又回方才原位坐下。

“不必了,我该走了。”

名叫陈三两的老人却在这时站起了身。

“不再坐坐?”

季离随着站起,倒也没有留的意思。

“本就戒酒了,打三两来闻闻,到时辰就得走,不能碍人眼。”

说完,陈三两就转过身离去,许是年纪大了,腿脚瞧着不太方便,所以走得慢了些。

陈三两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着,虽是没喝,但也算我欠了你们一壶酒。

季离看着陈三两走远,便又坐下。

望着满桌菜饭,也不急着动筷,只因他还有更要紧的事做。

“娘亲,您的耳疾,我能治了!”

季离从打右臂上梨树结满了通红的果子,想着的头一件事儿,便是要先治好他娘亲的耳疾。

仙儿在一旁偏头瞅着,心说少主难道还真会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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