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想我把你打的魂飞魄散吧?”
马溢择将右手的铜钱剑横在了旗袍女鬼的脖子处,嘴角露出了嘲弄般的笑,全然没有害怕的意思。
“我……我说了你会放了我们么?”
旗袍女鬼若有所思的问着,马溢择点了点头道“:如果不是害人的事,我也懒得管。”
旗袍女鬼想了想“好吧!我……”
旗袍女鬼刚说出一个我字,马溢择就猛的往后一跳,与此同时一把***狠狠地劈在了马溢择刚刚站的位置。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胸口一疼,然后就飞了出去。
马溢择一个健步冲过来扶住了我,然后抬头往大院深处看去,只感觉阴风阵阵。一股寒气从大院深处散发了出来。
“哦?还有一只老鬼?”
借着摄像机的灯光,我看见马溢择说了这句话后就皱了皱眉,我心里一沉啊,这几个月以来我就没看过马溢择皱眉啊,看样子可能要出事啊这是。
“小哥!咱们怎么啦?是不是来什么大麻烦啦?”
我捏着嗓子小声的问着,生怕动静大了惊扰到深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突然我就看到有一个黑东西朝着我就冲了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又感觉胸口一阵闷疼,然后就感觉双脚离了地,飞出了老远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刚刚那个黑影撞到我之前我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那是个穿着清朝官服的老鬼,他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特别的恐怖。
我刚被撞倒,马溢择就猛的冲向了拿老鬼,手中掐着一张黄符就甩了出去,随后只听“砰!”的一声,老鬼被打了个踉跄消失了,可能他也没想到马溢择居然这么厉害,被马溢择打了一下也学聪明了,就在周围转,马溢择趁着这段时间拿起摄像机跑到了我的身边。
马溢择随手一挥,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五张符纸,然后掐诀“:玄武真清护我身,五张灵符定乾坤,天地灵气鬼神惧,阵起符升隔阴去,升!急急如律令!”
只见马溢择刚念完咒,他手中的符纸居然同时悬浮了起来,然后形成了一个圆圈,把我跟马溢择护住了,马溢择这才把我扶了起来。
“小哥,我刚刚看清那东西是个穿着清朝官服的老鬼,你......”
我刚说话马溢择就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拿出铜钱剑平放在左手的手掌上“:铜钱为剑,控我十方聚灵,寻得阴灵杀之,寻得魔灵斩之。”
我发现马溢择念咒的同时他手掌中的铜钱剑居然晃动起来,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一会向前一会向后,像是跟着什么东西移动一样,突然铜钱剑就像一把弓箭射出的箭头一样发着金光刺了出去,随后一声鬼叫铜钱剑就扎进了那个老鬼的身上。
“天地为灵,血与灵根,回!急急如律令。”
马溢择又掐了个指决,那把铜钱剑居然就飞了回来,然后再手掌上就不动了。
“哦?跑了么?就这点能耐?”
马溢择低语了一声,然后发现地上的两个女鬼都没了,“卧槽”了一声,也不管哥们身体虚弱不虚弱了,一个健步就冲到了刚刚俩女鬼被定住的位置。
我没了马溢择的身体支撑,我一下就摔倒在地啊,头摔在地上还弹了几下。
“小哥!你先别管那两个鬼娘们了!你看看我,我感觉我快死了。”
我带着哭腔喊着马溢择,马溢择走过来看了看我,随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燃就塞进了我的嘴里。
“吸!”
我刚听马溢择说着烟是骨灰做的,我哪敢吸啊,紧闭着嘴摇头,马溢择见状又强行把烟嘴塞进我的口中,然后猛的一掐我的大腿肚,我疼的一吸气就把一股烟吸进了身体了,我被呛的连连咳嗽,眼泪都被呛出来了。
“咳咳咳!小哥你这是干嘛啊!非得让我抽死人灰啊!”
我喊了一声,马溢择则是自己也点了一根道“:什么死人灰啊,我那是骗那女鬼的,这其实是用符纸制成的烟,里面的烟丝里参入了一些敬神的檀香而已,你阴气入体了,吸一些会有好处的,走吧,这些鬼物已经不敢出来了。”
说罢马溢择就自己拎起摄像机朝着门外走去,我一见他走了,马上踉跄着跟了上去,由于腿软再加上走的急,到了门口还摔了一跤,差点没摔晕过去。
上了马溢择的灵车,车子慢慢发动,音响里传出来了大悲咒的梵音,渐渐的我的心情也就平静了下来,不怪哥们我胆小啊,连着两天这么刺激,换做别人估计早就疯了,也就我这个在火葬场工作一段时间的人能保持不疯,我也算比较坚强了。
“小宇,你知道为什么那三个鬼玩意都对你下手却很少搭理我么?”
正在开车的马溢择突然道,我想都没想的答道“:因为你本事大呗,我是个软柿子,谁都想捏两把。”
马溢择摇了摇头“:有没有本事要用出来才知道,我都没出手它们又怎么知道我有本事呢?实话跟你说吧,那三个鬼东西不敢轻易碰我是因为我胆气壮,胆气壮了自然那群鬼物就不敢轻易招惹你。”
我皱了皱眉“:那小哥,胆气不就是胆子大么?我觉得我还行啊。”
“胆气不一定说的就是胆子大,还要有正气,一身正气就像一个小火炉一样,你敢把手放进去吗?有句古话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就是这个道理。”
一身正气?哥们有啊!我可当过兵,所以我肯定一身正气啊!想到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不对啊,刘家大宅那三个鬼玩意不认识哥们这一身正气,不然我也不能连着两天让这鬼玩意弄的跟死狗似的啊。
一小时后灵车缓缓的停在了我家的楼下,我跟马溢择下了车就上了楼,刚到屋里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录像机连接上电脑观看起哥们今天差点用命换来的成功。
还别说啊!马溢择还真是有摄影师的天赋啊,该拍的一点都没落下啊,甚至就在他放下摄像机时都是刻意的拍向了我的方向,但是那时我很狼狈啊,哥们我是不会播出去的!不会!
看完整个录像我连忙给关兴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录制好了,明早就给他送去,然后我便挂了电话,准备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可以说现在就是万事俱只欠东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