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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客栈惊变

翠绿翠绿的竹林中,隐隐地传来了一阵悠扬的古琴声,“铮、铮、铮”,不受半点外物的影响。突然,激烈的马鸣划破一片寂静。古琴声停了下来。两个年轻人身着青色绸装,绾着的发髻上系着一缕青色丝带,敏捷地跃下马来,急急地奔到竹林中的木屋外,以剑撑地,跪了下来。

其中一少年道:“母亲,三年未见,尊体可还安康?”

木屋里的妇人叹了叹气:“很好,你是和阳儿一块儿来的吗?”

旁边的少年回话:“正是。姑姑多年不曾离开无尘竹林,家里人都甚是挂念。”

妇人略一思索,道:“祥儿,舅爹舅娘待你如亲儿一般,你在青龙门要好生侍候他们二位。”

“遵母亲的话。只是‘百行孝为先’,孩儿如今已长大成人,理当伴随娘亲左右,端茶倒水,侍奉晨昏。”慕容祥言语中尽是恳求。

上官天阳随即附和:“是啊,侄儿同表哥一样,也是日夜挂念姑姑的起居。只恨分身无术,不能够尽照顾职责。倘若咱们一家人能天天呆在一起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妇人喃喃了一句:“一家人?”似乎陷入了深思之中。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便急问:“青龙门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没有,一切都……都好。”慕容祥的声音低了下去。

一并跪着的上官天阳立马打圆场:“确实挺好。青龙门在父亲的带领下,谨行堂规,侠义行事,如今可以说是天下各门派之首了,现在……”

慕容祥知道母亲避居竹林,不愿再过问江湖之事,忙用手肘碰了一下表弟,说:“舅爹舅娘很是思念母亲,所以特命我二人前来请母亲回家共享天伦之乐。”

“罢了,你们回去吧,我在竹林里过得很好。从前的上官鹏英已经死了,如今世上有的只是一位与青灯古佛相伴的无尘居士。”

慕容祥听到这话,知道自父亲仙逝之后,母亲已经对尘世无所眷恋了。可是现下江湖暗潮涌动,白虎、玄武、朱雀三门派均已遭到敬鬼教暗算,丢失了本门的回生令。四门派自来同气连枝,青龙门也势必不能免祸。母亲又一心隐修,可如何是好。

正在愁思之际,却不防上官天阳已经沉不住气了,大声说道:“求姑姑救我娘亲性命,敬鬼教的黑面阎罗率领部下已连伤白虎、朱雀、玄武三门,娘亲也被他用幽冥神功打伤了。天下间能对付得了他的怕是只有您了。”

上官天阳用袖子抹了抹泪眼。竹林里一片寂静。过了许久,妇人悲伤极了:“又是一年神魔之约,江湖的风浪又起了。”叹了口气,再问:“除了黑面阎罗,还有其他什么人吗?”

慕容祥道:“还有南诏三星堡,到了两位堡主,黑蝎子钟二城、红蜘蛛柳三娘,不知为何他们的大哥赤金蛇吕上人为何没到?”

又是一阵寂静,上官天阳言语铿锵:“姑姑,魔教泛滥,江湖好汉受其荼毒,侄儿恳请您看在天下英雄的面上,出山救人。”

“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置身事外了。你们先行,我忙完事情,明日再出发。”

慕容祥和上官天阳大喜,说:“既是如此,我们稍等一下您,明日同走,路上也有个照应。”

“不必了。阳儿,将这颗药带回去救治你的母亲吧。”说着,便从窗户内抛出一个白玉小瓶。

慕容祥见母亲执意如此,便也只能携了表弟上马而行。

行到天黑,正好到了扬州官道上,两人从马上除下行李,就附近的一家客栈内歇息。店小二将他俩引入到客房内。

慕容祥问道:“表弟,我娘亲拿给的是什么药?”

上官天阳将药瓶的盖子打开,送到表哥的鼻子旁,一脸不解。

“竟然是招魂丹,这药极难配制,母亲怎么会有?”慕容祥既是惊喜,又是诧异。他将瓶内的药倒了出来,只有一颗,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是父亲生前和师叔配制的,应该是只有这么一颗了,不知母亲用了什么方法一直保存到现在。这次,她拿给我们去救舅母,看来对如今的江湖形势早有洞察。”

“是啊,姑姑表面虽不问世事,心中却一片洞明……”

慕容祥却突然使了个眼色,上官天阳止了话语,然后,轻轻地走到门口,将门一拉。竟然是店内小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立马笑脸相迎:“来给二位爷加个水,加个水,就走,这就走。”

上官天阳将药瓶揣入怀中,问:“等等,刚才的小二呢?”

这小二挠挠头:“哦,他是我兄弟,正在楼下喂马呢。大爷,您看,您看。”说着便将窗子打开了。两人瞅了一下,刚才的店小二确实正在喂马,便也没放在心上:“放下水,走吧。”

“是是。”那店小二放下水,急急忙忙地退开,却又不小心碰到了上官天阳身上,忙道“对不起,对不起。”边道歉边退到了房门外。

兄弟两人脸上露出疑虑的神情来,上官天阳一摸怀中,大惊失色:“糟了,药不见了。”

两人异口同声:“追。”刚打开门,密密麻麻的,遍地都是五颜六色的蜘蛛。

“怎么办,表哥?”上官天阳焦急地问。

“我们往高处走。”两人踩上栏杆,一跃到了屋顶。可是这些蜘蛛似乎受到了指挥一样,也正在向上慢慢爬。正在这时,传来了“三星圣堡,神功盖世;一声令下,谁人不从”的叫喊声。

慕容祥到底有些江湖阅历,解下束腰长带,将逼近的一排蜘蛛甩开了。然后,卷住院子里大槐树的一根枝条,拉着上官天阳的手跳了上去。

向下一望,院子里几十个白衣服绣红蜘蛛的喽啰正在将手中丝网上的蜘蛛驱赶下来,中间的藤椅上坐着一个妖艳的妇人,袒露着的双臂和腰部纹着形状各异的蜘蛛。她自己的手中也抚摸着一只好大个的红蜘蛛。

这妇人满面笑容:“青龙门的两个小崽子,快点下来吧。姨娘请你们喝茶。”

上官天阳和慕容祥立马就认出了,是三星堡堡主之一的红蜘蛛柳三娘。

“妖妇,少罗嗦。你们兄弟下毒暗害我母亲,我与你们势不两立。”上官天阳喝斥道。

那妇人一疑,道:“暗害令堂?这我可不太清楚,等回去了问问我的二哥,可有此事。你俩还是先下来吧,我们彼此熟悉熟悉。”

“你休想,放马过来吧。”

柳三娘也不生气,道:“我可没有马,我只有蜘蛛。”

于是拍了拍手,立马又有几名喽啰向腰间摸出几根银针来,射到槐树的树干上,原来每根银针上都系着长长的金丝线。一些地上的蜘蛛竟爬到了喽啰的身上,顺着他们手中的丝线向大树迅速爬去。

上官天阳看在眼里,心下焦急。慕容祥却灵机一动:“表弟,我们杀下去。”上官天阳先是一愣,以为表哥吓傻了,这么多的毒蜘蛛怎么往下走。只见慕容祥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火折子,划开之后,将自己手中的腰带,卷成一个团,引着了,扔在一根丝线上。烧着的腰带团顺着丝线滚了下去,毒蜘蛛被突如其来的火团烧了下去,而金丝线却不受损伤。慕容祥便顺着丝线滑了下去,一脚将那个缠线的喽啰踢翻在地。这些动作连在一起,飞速一般。不仅柳三娘和三星圣堡的人吃一惊,就连上官天阳也意想不到。

柳三娘刚缓过神来,一把利剑已经指向自己的咽喉,慕容祥就站在藤椅一边的扶手上,目光犀利:“让你的人立马撤开,否则我们同归于尽。”

柳三娘从刚刚的变故中清醒了一下,随即又转入刚才的泰然自若:“不就是让蜘蛛滚开吗?有什么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呢?”

“快点!”慕容祥将利剑送近一寸。知道敌人浑身是毒,慕容祥始终不敢接近柳三娘,只能用剑指着她的脖颈。

“徒儿们,把手里的宠儿们都先收下去。”柳三娘发下命令。

“是,主人。”三星堡的人将丝线收了回去,又打开小瓶子,散出一些酸臭味儿,把在地上爬行的蜘蛛召唤了回去。

这时上官天阳也从树上跃到表哥身旁,小声说:“让妖妇在前面走,我们慢慢退出去,到马厩里。”

柳三娘嘻嘻一笑:“两位,刚刚你们的千里马已经被我的宠儿给咬死了。”

慕容祥一惊。上官天阳经历了刚刚的事情,胆怯之心渐渐退去,闯荡江湖之心大盛:“那也不要紧,有你在,我们总会安全的。”

柳三娘又是一乐:“有我在,你们自然是安全的,那要是我不在呢?”

慕容祥和上官天阳刚觉得奇怪。只听柳三娘大喊一句:“天罗地网何在?”

但见一张白色细网被人扯开了从天而降,由于两人间一剑的距离,柳三娘不曾被罩住。

“哈哈,小子想和姨娘斗,还要再练练。”

扯网的两个人迅速将网子用黑丝绳打了结。

看着柳三娘满脸得意的笑容,慕容祥和上官天阳大怒,在细网里挣扎着:“妖妇,放我们出来,有本事一对一的来。”

“一对一,拳脚功夫我可一点不通,不过下毒或者是阴谋诡计还是懂一点的。”柳三娘说,“行了,折腾这么久,我也有些累了,还是先打道回府吧。当然,不是回我的地盘,而是敬鬼教的别院。还有,别想挣开这细网,这是天山雪蜘蛛吐出的丝,断不了的。黑丝是我的红蜘蛛吐出来的,沾上一点,绝对可以毒死你们。”两人这才注意到捆网的随从都戴着手套。

小喽啰上去踹了两人一脚:“老实点。”

柳三娘上了藤椅,随从抬起来,正要出客栈。突然间,一把铜板直射过来,几个小喽啰应声而倒。接着,一个戴面具的蓝衣人从墙头飞来,看身影也是个少年。柳三娘眼疾手快,从藤椅座下面摸出几枚蜘蛛冲着他甩了出去。可是蓝衣人却丝毫不惧,在空中轻轻一翻,手里已多了从槐树上抓来的几片叶子,便只用几片叶子将蜘蛛打了回去。柳三娘一惊,脱口而出:“骤雨打芭蕉,这…这是那贱人的绝技。”

蓝衣少年并不回答她,又轻轻一掌将周围的小喽啰震开了,拎起细网,腾空而去。

慕容祥和上官天阳也是一惊,这人功夫极高,区区几片叶子便能显示出这么大的威力,但他似乎又不想除掉柳三娘,可又为什么要救下他们二人呢?

蓝衣少年轻功卓绝,拎着细网飞出好远,呼吸竟不加重。黑夜之中,带着两人穿梢走树,没有丝毫负担,慕容祥和上官天阳都暗暗称道,想着自己若与这少年一般,定能名盛江湖,青龙门也不至有今日之祸。但他有如此功夫,却又未对柳三娘下手,不知是何用意。

慢慢地到了一块平地上,蓝衣少年将他二人放下。然后,用戴着手套的双手解开丝网,却把系网的黑丝绳扔掉,把细网折好,揣入怀中,转身便走。

“英雄且慢。可否除下面具,让我兄弟二人得见尊颜,或是告知姓名,他日必将报此大恩。”慕容祥满是感激之意。

这蓝衣少年看了看慕容祥,慢慢地伸手去碰自己的面具,但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转身纵入了夜空。

“表哥,算了,此人未必是友,在客栈,他明明可以擒住柳三娘,诛杀这些魔教之徒,可他并没有如此做,这绝不是正派之人所为。”上官天阳满不在乎。

“也有道理。不过他毕竟救了你我二人的性命,我们总该记着这份恩情。”

上官天阳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不说这个了。我们丢了招魂丹,回去该怎么交代。还有,不知道娘中了毒,身子可还撑得住。”

“不要担心了,舅娘平日乐善好施,一定会吉人天相的。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天亮再赶路。”

上官天阳点了点头。折腾了这么久,两人早就累了,也不解衣,就地而躺。

慕容祥躺在地上,想着蓝衣少年,总觉得有些熟悉,但又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不知过了多久,脑子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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