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挑战
皇宫的校场内,正在进行着一次西方的决斗,挑战的双方是蒋子良和完颜烈。宋孝宗和赵崇都没有做任何阻止,因为完颜烈应该得到教训了。不过周必大和留正这两个左右丞相和一些大臣们有些不太满意这样的做法,可能是因为他们是太过正统的儒生吧。他们实在不想使用这样的一种暴力方式。
完颜烈在金国也算的上一个勇士了,他使的是一把连枷。当年在宋孝宗北伐的时候,他就是用这把连枷在金国立下了不少的功劳。
只见完颜烈身穿一套镏金柳叶甲,身下一匹枣红马。再披上一套蜀锦长袍,真有一种猛将的感觉。完颜烈旋转着手中的连枷,对还没有出阵的蒋子良挑衅道:“来把!你这个南蛮子!让你见识见识大金国勇士的厉害!”
“碰”的一声,蒋子良出场了,只见他全身还罩着那件华丽的板甲,跨下的马匹同样也罩着一套马甲。西方的马匹比这个时候的中国马匹高的太多了,就蒋子良这匹坐骑就高达1.7米以上。在加上本来蒋子良的食物结构模式和现在的中国人不同,吃肉长大的蒋子良竟然有1.8的高度,和高大的马匹加起来,让完颜烈有仰视蒋子良的感觉。
“好一员猛将!”宋孝宗心里暗暗称赞道。而赵崇这个皇太孙正盯着蒋子良跨下的马咽着口水。
“天啊!他骑的是怪物吗?”不少武将都发出这样的感慨。
赵崇皱了皱眉头,也是,现在的宋国军马平均的高度只有1.2米,以前好象有个将军送了一匹1.5米高的马匹给皇帝,竟然没有人敢骑,这不得不说是个悲哀了。
让我们把眼光在放回校场内,蒋子良的手中拿着一根巨大的骑士长矛,骑士的长矛是一种易碎的木头所做,这种木头的优势就是在击中敌人后,很快的碎掉,骑士们有一定的时间拔出武器。
看着骑着高大马匹的蒋子良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完颜烈的心里有些胆怯了,他并没有想到蒋子良在战场上遇到竟然如此可怕。
“看样子,我们的完颜大人有些害怕了!”赵崇看着那操着马,一步步后退的完颜烈冷笑着说。
“崇儿,你想蒋子良会不会杀掉完颜烈。”宋孝宗轻声的问赵崇。
“不会!蒋子良从小在西方长大,我想他会俘虏对方吧。因为那样可以得到赎金。”赵崇笑着说。
“赎金?你是说……”宋孝宗看着赵崇,只见赵崇点了点头说:“就像皇爷爷想的那样!”
这时蒋子良已经开始策马飞奔起来,蒋子良手中的长矛也放平了下来。
看到蒋子良向自己冲来,完颜烈想到自己退了那么多步有些恼怒自己竟然如此懦弱,他咬了咬牙,挥舞着连枷向蒋子良冲了过去。
不过结局明显不是完颜烈所想的那样,而是骑士长矛太长了,还没有冲到蒋子良面前,就被蒋子良的长矛撞下马来。幸好蒋子良使用的是竞技用的长矛,否则我想完颜烈现在已经对穿了。
完颜烈被打下马来,校场里开始发出一阵阵欢呼,他们早想看金国人吃亏的样子了。
蒋子良将马停住,跨下马来,同时拣起完颜烈那把已经被丢的老远的连枷,然后丢在完颜烈的面前说:“拣起你的武器,像个战士一样!我们再来公平一战!”
完颜烈也不客气,捡起他的武器,挥了挥。
在蒋子良丢还武器给完颜烈的时候,伊玛丁和卡尔两人倒没有闲着,他们大声呼喊着蒋子良的名字,尤其是伊玛丁叫的最响,他早就想教训完颜烈了。
完颜烈好象根本没有听到这些喊声似的,他抖了抖肩膀,发现自己摔下马的时候,并没有受太大的伤害。
他派了个姿势,示意蒋子良可以开始了,蒋子良慢慢的冲两把刀鞘中拔出了刀。然后合在一起,一把双刃在他手中形成了。
最先发动攻击是完颜烈,先下手为强的理念已经深入他的心里。
完颜烈的连枷轰轰作响着向蒋子良砸了过来,蒋子良轻轻一闪,就闪过了完颜烈的连枷。要说完颜烈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在蒋子良闪过连枷之后,完颜烈的脚就随即踢向了蒋子良。
完颜烈使用的是北腿的一种技巧,是戳腿的一种,在完颜烈刚刚起跳的时候,蒋子良也靠上上去,向前一推,完颜烈被推的老远。这是蒋子良一种战斗本能。
蒋子良手中的双刃在空中开始旋转起来,顿时周围开始的空气中开始可以嗅到锋利的味道。
蒋子良开始缓慢的向完颜烈开始靠了过去,完颜烈眼睛转了转,马上就想到了办法,只见他弯下身来,抄起一把尘土就想蒋子良撒去。然后等蒋子良一时间被尘土蒙了眼,完颜烈抓起连枷就向蒋子良打去。
“卑鄙!”雷夫看到完颜烈的这个举动有些愤怒了,他举起自己手中的大斧头,就向完颜烈丢去。
听到呼啸的斧头的声音,完颜烈下意思的一躲,然后看到那立在地上的斧头,完颜烈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完颜烈的几个部下也不甘示弱,抓起武器也向蒋子良丢去。眼看场面开始混乱起来。
罗宾也不客气,抓起自己的长弓就准备给完颜烈在来一下子。
眼看场面无法控制了,宋孝宗拍着桌子,大声喊着:“住手!住手!让他们住手!”
殿前卫士们听到了宋孝宗的命令纷纷拔出武器开始阻止两边可能造成的火并。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打斗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双方一时间谁也不服谁。
“看样子这群队伍难带啊!”宋孝宗摇了摇脑袋。
“皇爷爷,我倒是喜欢着群队伍。”赵崇十分欣赏看着蒋子良在约束着自己的部下。
“哦,既然你喜欢的话,那么等会朕就下诏,让蒋子良在你的帐下听令吧。反正他们不是希望我们收编他们吗。”宋孝宗很随意的甩了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