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仗,仗势欺人,你就算要了我的命又如何”女人说话有些结巴,自信大打折扣
“好”只见舒慕诗那张脸上勾了笑,手下倒是干净利落,只听拔刀的声音,寒光一闪而过,另一只手抓起女人就向前推搡
“不是,不是我”最后一刻,刀剑仅仅一毫米左右,女人睁眼看到刀尖彻底吓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
舒慕诗看了看韩文,对方脸上也是惊讶,脑海里还在想着舒慕诗杀人这如何是好,对方已经结束了这桩头疼的案子
“韩县令,仵作验尸吧”话落,韩文便赶紧唤仵作
空余之时大家惊魂未定,看着舒慕诗有些恍惚,舒慕诗在淮阳为人可都是谦和的,什么时候如这般,一时之间大家都回不来神
仵作验尸,结果为下毒,且毒药需要一个时辰才好发作,这下基本就定案
韩文一拍惊堂木,女人身子抖了抖,被问到底怎么回事,女人有些结巴,说话不利索,舒慕诗视线如炬,盯着女人,害怕和恐惧下,女人全都交代了,原来,母亲有暴力倾向,时长打父亲和他,他成年长大娶了亲也是如此,甚至动手调戏,无奈,女人动了杀心,也是这时候母亲拿了很多钱回来,说是有人交代他办件事,和他们商量好便按计划行事
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女儿和妻竟合起伙来了一出计中计,毒死了自己同时也完成了这笔生意
这么毒辣的家人让人唏嘘,此案已破,很多人被案情背后的真相吓到,不由想到自己的身上,倒是将舒慕诗今天的举动淡化了
没想到,很多人都没想到,其中就有李家主和李绍,两人听着回报有些愣,特别是李家主,连问了两遍这才确定,相处这些年,争来争去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舒家这些年温和得很,这才导致有些人动了心思
“真是看不出来”做生意最怕遇上这种横的,其实只要比他更横也可以,只是真正成功者背后需要承担的太多,难免有些畏首畏尾
如安然所说,舒慕诗出手,这都不是事,阿玉兴致勃勃的给自家小姐讲着这事,舒菀有一搭没一搭听着,顺便享受着苏莫贴心的摇扇
最重要的人解决掉,其他闹事的人就像霜打的茄子,害了怕便不敢多言,只要将人清理掉即可,至于谣言,那只能止于智者了
那些人舒慕诗抓了几个,都是些附近的地痞流氓,只说指使他们的是个衣着华丽的人,但是脸生他们没见过
舒慕诗用了几天时间去处理,生意上也确实受了点影响,但是不大,将损失统计下来看着名单上刮分多部分的李家,舒慕诗算是清楚了,最角落周霸王的名字也在,倒是让舒慕诗惊讶与好奇
夜里的床边有冷风吹,舒菀坐起身看着出现的黑影,有些生气,真是来如风去如风,吓死人
“怎么样”连帘都懒的掀开,舒菀语气带着几分困
“海棠苑,回家,店面,期间去如财客栈见了个人,对方身边暗地里几道气息很轻,我没靠近”
“如财客栈,还有吗”
“计划周密,似乎和什么人信件往来很是频繁,而且他最讨厌的就是你”
“这我知道,美貌使人嫉妒”
“……”本想活跃一下,没想到更冷了,不知怎么对方又恢复了以往,舒菀实在困,也不理会,看着对方安静了,直接倒头就睡,留下无言看着女人如此,心底生气怒火,所以求是一回事,用完又是另一回事
“不好吃吗”苏莫很自然的拿着舒菀的勺子尝了一口,觉得还可以,看着对方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皱眉,端起碗将勺子送到对方嘴边,舒菀配合张嘴
苏莫有些好笑,再喂了一口,忽然意识到勺子自己刚刚用过,本是想看看对方到底用没用心,没想到舒菀直接吃了,一想到耳尖变得爆红
此刻的舒菀可没空管这些,如今线全部连在了一起,总算想通了
李家背后是有高人指点呀
只是跟踪自己想要杀了自己的人,不知道与他们是不是一伙人
包括清寒和自己遇到的黑衣人,舒菀现在更偏向是一伙人
可是周瑶那天,他们利用周瑶和舒菀的矛盾,故意用周瑶引自己过去,激怒周瑶,顺势袭击自己,虽未重伤,可也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桩桩件件都是针对舒菀,针对舒家
就是不知道背后的人与海棠苑有关系没,清寒第一次出现的时机太巧合,还有灯会,所以舒菀不自觉将两人放在一起,可是又觉得不对
而且总觉得这次的事不简单,来势汹汹费这么大圈子,怎么就这么容易过去了
想到清寒舒菀还记得那晚自己被无言带走时,对方的面无表情,所以……
找到了症结之处,舒菀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换了衣服,不顾阿玉苏莫阻拦,偷偷的出了院门,趁着没人注意从后门出了府
经过这长达十天的养伤期,舒菀已经够够的,腿也恢复不错了,尝试着正常行走,除了膝盖有些微刺疼,在没什么
再次来到海棠苑,不论心态还是其他,真的来一次变一次
舒菀直接上了三楼,也没人敢拦,直到在门口看见了花苑,对方拿着那把扇子笑着点了点舒菀的肩头
推开门,里面的人坐在窗边,手里握着一坛酒,青衣随风,门开瞬间两人对视,那双眼深处的伤痛瞬间灼伤舒菀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清寒说着有些嘲笑,不知笑自己还是对方
“怎么会,我说话一向算话”
“呵”一口烈酒入口,清寒盯着舒菀“想问什么”
“你和李家有关系吗”
“没有,他是他,我是我”得了答案,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松了口气,心底很满意
“我之前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
“你慢慢想吧”
“不再坐会了”
“不坐了”舒菀脸上带着浅笑,像是和好友惜别般出了门
清寒连姿势都没换,看着楼下那人出了门,执起酒坛猛灌一口,门被打开,进来的是花苑
“怎么了最近”
“有时候觉得厌烦了”
“你这性子也会这般,从那天晚上回来你就不对,到底怎么了”
“花苑,他将主动权交于我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