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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十二章.信不信我把被子拆成两半

韩奕启故意将淋浴头的水开到最大,弄得整个房间都是哗哗的水声。她走到离得远远的窗台前,给周晓茗打电话。

“晓茗,你知道我今晚要和这个混蛋住一间屋,求救啊!”一听到周晓茗的熟悉声音,她就忍不住抱怨。

她一听电话那头一声声欢快的笑声:“你还管不管你姐死活,只怕明天你看不到我了。”

“没良心的,到家了就好了。我自救吧!”她苦着脸,挂了电话。

不知何时,身穿浴袍的韩奕启已经出现在她的背后,把她吓了一跳:“给哪个男的打电话,还聊得这么开心。”

“管你什么事。”她随口答着。

“是不管我的事,可是我忍不住想管,你说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不出点什么事,太对不起自然现象。”韩奕启将她将她逼到背贴在窗户上。

“我可以自卫的,你别胡来。”她慌慌张张地想找什么来示威。

韩奕启不由得她继续分说,突然将她的脖颈勾住,含住她的唇,堵住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

她想要腾出手,给他扎实的一巴掌,却被他已知先机地控制住。

“我的...血这么脏吗?至于浪费这么多水还冲不掉。”韩奕启大舌头般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

韩奕启接了一满杯的水,漱了几口血水,就哈着气正要走出浴室时,看到她正对着镜子看下颚的瘀伤,就狠狠地说了一句:“要是你乖乖就范,我不会要给你毁容。”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韩奕启占据了一整张床,将原本属于她的枕头当做抱枕用:“我的枕头还给我。”

“你睡地板,还想糟蹋这么好的枕头。”韩奕启斜依,架起一只手臂,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谁说我睡地板,石头剪刀布决定。”她想要化解矛盾最简单的方式--石头剪刀布。

“那不行,是你提议睡地板,我可没有说。”韩奕启嘴角扬起。

“那你说怎么着?”她一边对着妆镜拍着少许爽肤水,一边有意无意地说着话。

韩奕启从被窝爬起来,双手伸展至头顶,靠在床头:“我们来赌一局,要是今晚你能坐怀不乱,那好我可以配合去试探殷常晨的心意。你在害怕,这么多年,他的心意在改变。”

她一听这话,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少时:“我不喜欢赌。不过,为了让你收起自恋的心理。我愿意奉陪。”

韩奕启将怀中抱着的枕头整齐地摆放好,含着笑:“那就安寝吧,夫人。”

床头的照明灯熄了,她和衣躺下,卷缩在一侧,尽量和韩奕启保持更大距离。

她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地保持着警惕,好像在梦里一般,心里担忧着什么,极力想让自己有着意识。

突然间韩奕启的一只脚架在她的腰上,把她从迷糊中给吓醒。她腾地爬了起来,开了灯,却看见韩奕启一张睡熟的脸,就忍下了这口气。

她熄了灯,躺下不到十分钟,只等她即将入睡之时,韩奕启一个翻身,手脚并上地将她抱得紧紧的,他的整张脸都没进了她的长发里,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后脑勺,惹得她心里一阵发虚地被吓醒。

她摸黑开了灯,想要挣扎地起来,却被扣得死死,不能动弹。她一气之下,拧了一下他的大腿。

“啊!”韩奕启受疼地叫唤了一声。

“周晓萱,你...”韩奕启一脸睡容愤愤地指着她。

“你知道你有多可恨吗?一张床都被占上了,还...”她没有说出口的那半句话是吃我豆腐。

“我的睡姿就是这样,只是你不清楚。”韩奕启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扯起床上的被子,丢给他:“信不信我把被子拆成两半。”

他冷笑道:“需要我帮忙打下手吗?”

看着韩奕启一脸欠揍的表情,她只能欲哭无泪。这混蛋是打死了也甩不掉的厚脸皮,不然这三年她也不至于整天被他的莺莺燕燕所困扰,他玩转女人间的本事她早就见识过。

“劳驾您安分点。”她客气地说着一句似乎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话。

“你忘了吗?今晚是你主动要来这里住,这样的条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韩奕启挤兑着她,得意地笑了。

“这里的条件,我很满意,唯一不满意是这房间里多了你。”她不惜豁出去和他贫起嘴来。

韩奕启往床上一趟,痞笑着:“哪里不满意?坦诚地说出来,包你满意。”

现在她后悔了:玩无耻的本事,她真的不如他。

“这样好了,反正今晚我们都不能好好睡。不如谈谈各自的初恋。”她自觉地这个话题他应该会感兴趣。

“初恋?说你的殷常晨吗?”他讶异着。

“有兴趣吗?”看着他的反应,她知道终于挑起了他的好奇。

不信你没有心伤。她自觉得韩奕启个人情感经历这么丰富,不应该没有一个令他向往的初恋。那会是怎么样的呢?

“这是自然。躺着聊吧。”韩奕启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神经质的女人。

“如果你的心里有一个非她不娶的女子,为了那个女子,你会不顾一切。哪怕是失去了你所有的,都要为保留着最初的心意。你就会明白,我苦苦等来的三年。殷常晨也是这样的人。”她将着枕头,认真地说道:“等一个人不难,等来这个人,原来发现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韩奕启地盯着天花板,静静地听着她诉说着,没有言语。

她也不再言语,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两个人以这样的方式相处着,令她觉得很怪异。

“韩奕启,你也说说你的初恋。”她推搡了一下呆滞着的韩奕启。

韩奕启瞧了她一眼,低声说道:“我哪有什么初恋?睡觉!”

他说着这话,却爬了起来:“周晓萱,你该不会希望我也有一个初恋,也好让你打翻醋坛子吧?”

“韩奕启,你不会真把你自己想象成万人迷了?”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我一直是万人迷。就你所说的初恋,我有三个,还是倒追的,你还别不信。”韩奕启看着她一脸怀疑。

“三个?说说看。”她盘着腿,饶有兴趣地想要听他诉说那段不曾遗忘的过往。

韩奕启此时反而害起羞来:“那些都是过往了,不值得一提。”

“没事,说说看。”他越是这样,她越有兴趣。

“一个是对门的邻居,小时候胖嘟嘟的,跟布娃娃一样,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一个是我的同桌...”韩奕启滔滔不绝地说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聊到了凌晨几点才入睡。

直到太阳都挂在天中央时,他们才被不间断的铃声吵醒,两人各自接起了电话。

“按照我的意思办,到时我会准时出席。”

“不然我也过去。”

两人睡眼惺忪地互看了一眼。

韩家的餐桌上,韩父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地只顾着吃饭。韩奕启也绷着一张脸,不管顾周围的气氛闷透了。

韩母看着精神不佳的两人,和蔼地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她浅浅一笑。

在欣海苑吃过午饭,韩奕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丢下碗筷就离开,而是等到她也吃完之后,才拽着她,要她一起去周家。

在韩家父母的眼皮底下,她不便过问韩奕启今天犯了什么病。遇上年节之类的非要到周家之时,他心不甘情不愿地闷着一肚子的气。这时她就以手中握着的把柄来威慑他。

路上车少人稀,韩奕启疯狂地将车速飙到一百迈,她被迫坐在副座上,感觉整个人就像在飞腾。

“韩奕启,你开慢点,这个速度够开几张罚单了,就你刚刚闯了那些黄灯,估计那点分早被扣没了。”她歇斯底里地喊着。

开车的人不觉得速度快,坐在车上的人早就吓得心惊胆寒了。他的疯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驾驭的感觉岂是几张罚单和几个分能限制?”韩奕启眼睛不离前方,嘴上仍不忘耍贫。

她撅着嘴,心里的怒火都烧起来了:“你在拿我的生命开玩笑吗?”

“那就赔上我的,我的命比你值钱。”韩奕启满不在乎。

她鄙夷地看着他:“是,你的命比较值钱,拜托你尊重一下这值钱的命。”

一个紧急刹车回答了她的话,一条长长的刹车痕画出了好远。 车在车头距离路中央的绿色围栏不足一厘米的位置停下来。一辆十几米长的货柜车从车子的旁边呼啸而过。

她的惊魂未定,目光怔怔地看着面不改色的韩奕启,韩奕启满不在乎地娴熟启动车子,继续上路。

良久,她才声音颤抖地吐出两个字:“玩命!”

“周晓萱,像你瞻前顾后的性格,就是我不喜欢的一种。别说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很是看不惯。”韩奕启神经大条着。

她刚才被吓得不轻,现在耳边听着风凉话,心里没有来由地一阵怒火:“少发神经,我是什么性格,关你什么事。什么合作关系,很快就结束了,我从来不希望你的喜欢。我越来越看不懂你要做什么?一句话,要我怎么做,才能离婚。”

韩奕启突然将车子在路边听了下来,故意装死:“你要离婚,怎么不早说?”

“呃,那天到你办公室已经说过了。”她在心里暗暗感叹这个人不但无耻还健忘,自己摊上了一个大麻烦。

“那天工作中,不谈私事,一直是你的风格。你的规矩别人不能破坏,我的规矩你也不许破坏。”韩奕启将手架在方向盘上,斜着头,很是悠闲。

“请问,韩董,韩大少爷,您现在方便谈谈私事吗?”她正襟危坐着。

一声敲窗户的声音将两人给惊扰了,伴随着一个洪亮的声音:“先生,这里是违章停车。再不开走,就直接将车拖走。”

身穿交警服装的一个帅气小伙子操着一口外地口音,面色严肃。

韩奕启摊着两只手掌,故作无奈地说道:“看到了吗?忙着开车,没有办法。等到了你家,我坐下来,好好聊聊。”

“你...”她很想直接杀了他比较解恨,关键是杀人要坐牢,先忍了。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院落里,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在光影里舒展身姿,几株早腊梅已经含苞了。再过几天的光景,应该就吐露芬芳。她忍不住走上去,想要逗弄一下它的枝桠。

韩奕启似乎对这个院子充满了好奇似的,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怎么样,我爸妈搬回来古厝住,选择是对的吧。这里的环境要比你开发的那些楼盘宜居多了。”她突然从背后拍了他一下。

“萱萱,奕启。是你们啊!”周母从门内走出来,看到是他们夫妻俩,立马乐了。

她一进家门,就去厨房找吃,活脱脱就是一个饿死鬼投胎。她来的还真是时候,今天家里吃饺子,馅料和饺子皮都是周母亲手做的。这下她的口福来了。

韩奕启竟然和周父谈着甚是欢喜,围着书房里的枪支模型爱不释手。

她没有空管他爱干嘛干嘛去,只知道在一旁督促着周母把饺子下锅了。

“味道太好了。”她一边盛着第二碗,一边赞不绝口。

“你就爱饺子。”周母含着笑。

“妈妈煮的最好吃。”她的嘴里含着一口,含糊着说着。

书房里传来一阵激烈的吵闹声,两人顾不上炉上煮着即将沸腾出来的汤汁,急匆匆地跑过去,看个究竟。

韩奕启和周父两人正对着一支手枪的模型争执着什么。看到此,周母和她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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