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儿,这是我赏你的。”
走回到烈玄身边,玉清凤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转身一挥袖摆,一粒黑色了药丸便精准地飞入了宇文钥要的口中,瞬间融化,不给他一丝反应的机会。
“这是什么!?”感到喉间突如其然的灼热,宇文钥顿觉不妙,尤其是那疼痛感随即又消失了,他更觉恐惧。
阴柔的面容扭曲着,衬着烛光,很是诡异骇人。
“每月十五,我都会给你一次解药。”打开柴房的门,玉清凤牵着烈玄和月白,往外走去。
“对了,若是没有解药,那你就会亲眼见着你的面容一天天老去,直至十天后毒发身亡。”
玉清凤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但却是对宇文钥判了死刑般地打击。
宇文钥对自己的容颜极为爱惜,若是要这般为了美丽不惜一切代价之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日渐衰败,那真是让他生不如死!
“等......”
随着柴房木门的禁闭声响起,宇文钥最后的希望也破灭在了黑夜中。
他从未想过,高高在上的自己,竟然有一日会沦为别人的“走狗”!?甚至还是这般受制于人的状态!
他怎么可能会咽得下这怄气!不过是一个小女娃子的毒药,她若还猖狂地敢放自己回去,那解药他岂不是信手拈来。
············
离开了柴房,月白依旧低首不语,面色阴沉的可怕。她的思绪,依旧在那个雨夜,她推开家门,见到的竟是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母亲......
画面切换,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容颜,那个所谓的“弟弟”,她的弑母仇人!
虽然这个恶人现在已在他们的手中,想要取他的性命,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但是她不会现在杀了他,她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不是宇文钥这个浸淫酒色的小人物,而是那个人!
所以她必须要有耐心,要忍住,不可以意气用事,不能破了她和清儿的大计......
思绪混乱间,月白的脑袋已是嗡嗡作响,脚下的步伐已是不受控制,只是机械地往前走动着。
“月白,月白姐!”
恍惚间,似是听到了别人的叫唤声,直到被人拽住手臂,月白才缓过神来,呆愣地看向身侧的女孩。
“月白姐,你不要多想,我们所有的隐忍和磨砺,都是为了将来能够一举血洗这些恶人!”
看着女孩脸上的坚毅,月白终是慢慢缓过些思绪,怅然一笑。
是啊,面前的这位女孩,所失去的何止是亲人,还有本属于他们的江山和尊荣。她都未曾这般失魂落魄,自己若是一味的钻牛角尖的话,岂不是太难堪了。
“清儿,接下来如何安排宇文钥?”快速的稳下心绪,月白已恢复了素日里冷然的模样。
见月白已经想通,玉清凤清灵一笑,执起她的手,慢慢走向月白的院子。
“我定是要他回到那群老狐狸那,做我的探子。”
美眸中闪着狡黠又兴奋的闪光,女孩回首看了眼身后无声地跟着的烈玄。
烈玄接收到女孩这般的眼神,不由地好笑,这个小丫头真是使唤自己使唤惯了!
“月白姐,今日你好好休息,我想接下来几日定是不会闲着了。”
距离天舜新帝的生辰已是越来越近,京城内定不会太平,她玉清凤自然也是要蹚一蹚这浑水,不然岂不是辜负了许久以来的筹谋。
待月白进了屋子,玉清凤便与烈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烈玄自然地勾着女孩的纤腰,穿过庭院,二人一路无话,直至回到房中。
“啊!”
一进屋子,玉清凤便被身旁的人一把横抱起来,扔上了床榻,惹得她不禁惊呼出声。
“坏家伙!你这是干嘛,也不怕摔到我!”揉着腰板,玉清凤撇着小嘴刚想直起身来,便又被烈玄压了上来。
“小丫头,你说我要干嘛?”
磁性的声音拂过耳畔,玉清凤顿时恍悟,可疑的红晕悄悄浮上俏脸,很是惹人怜爱。
“我......我......”支支吾吾地不敢开口应答,女孩羞怯地撇开视线,心下暗叹这个坏家伙怎得这般“记仇”呢!
“你可还记得白天时候你和我说的话?”温热的气息卷入耳窝,玉清凤不由地阖上眼眸,不敢看向紧贴着自己的俊容。
“恩?回答我......”欣赏着女孩的娇羞,烈玄循循善诱。
“我......我没说过什么呀......唔......”侧过首,玉清凤本想着要躲开些烈玄呼出的热气,却不料这般更是让自己的小耳朵贴紧了那双柔软的唇瓣。
“耍赖可不乖哦。”感到女孩的微微颤抖,烈玄伸手环住她的小身板,将她压入自己怀中,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沁人的莲香。
伸手轻轻捏着玉清凤的纤腰,听着她轻声呼痛,烈玄笑得更是邪肆。
“说啊,我要听你亲口说。”
男子性感的声音似是有着神奇的魔力,蛊惑着玉清凤的思绪,感受着那令人沉迷的温暖气息环抱着自己,她觉得自己仿佛一直都沐浴在暖阳之下,不愿再离开这无缝的港湾。
“我......”咬着唇瓣,玉清凤俏脸微醺,怯怯地微启唇瓣。
“抱我,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