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感到烈玄那炙热唇瓣滑下锁骨,玉清凤小脸熏红,连忙阻止。
止了动作,烈玄抬其迷离美眸,看向女孩慌乱羞怯的模样,气息微喘,四目相对。
须臾,烈玄阖上眼眸,翻身侧倒在玉清凤身旁。
沉默片刻,那欲火终于稍稍降下,烈玄才睁眼望着床梁,重重地吐了口气。“小丫头,我想我真的很喜欢你。”
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玉清凤有些懵,侧首看向脸色阴郁的烈玄。
“但你却没那么喜欢我。”伸手捏着她滚烫的脸颊,烈玄无奈地牵了牵嘴角。“真是不甘心。”
听着这般话语,玉清凤不禁感到心中微微抽疼,撇撇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所以你之后要好好对我!听到没有?”见玉清凤依旧懵懵懂懂,烈玄猛地拉扯她的嘴角,一脸正色。
心下叫苦,小丫头果然还是太小,太青涩了,看来往后自己还要时时刻刻跟紧她,提醒她才行。
拍开烈玄的狼爪,玉清凤揉着两腮,撇撇嘴,心中腹诽:坏家伙,好好对你就好好对你呗,上了你这贼船,我也只能认栽了。
“我饿了,喂我。”见玉清凤识相,烈玄支起半身依在软枕上,开始发号施令。
瞋了眼床榻上悠闲地翘着腿的人儿,玉清凤并未多言,乖乖地将小几案搬上床榻,夹起一块红烧肉送到他嘴里。
看着烈玄进的如此香,玉清凤感觉肚子又饿了。想她刚才只为报上回烈玄不让自己喝酒的仇,却忘了好好填饱肚子,看来自己这小身板,是难长熟了。
“小丫头手艺不错啊。”嚼着软糯肉块,烈玄回味无穷。“我要吃豆腐。”
听到赞美,玉清凤心下舒服了许多,听话地就要去舀那食盒里的豆腐,却被烈玄截住了动作。
“我是要吃你的豆腐。”
闻言,玉清凤唰地一下满脸通红,手上的勺子险些拿不稳。
欣赏着女孩如此羞涩,烈玄心下大快,又补上一句:“你舀的豆腐。”
见她这会子又忽然转变的羞恼模样,烈玄心里平衡了许多。先前被小丫头绑着,多失面子,总要补回来些才满意。
就这样逗弄着玉清凤,一顿晚膳用下来,烈玄心花怒放,玉清凤则是一鼻子灰。
但看到烈玄此刻又是神采奕奕的潇洒样,玉清凤也就不埋怨什么了。或许这就是喜欢的心情吧,看到对方高兴,自己也会心生欢喜,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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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醉仙楼内笙歌鼎沸。
二楼的回廊尽头,一先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正来回踱步,焦急万分。
须臾,那人大挥衣袖,走上前去质问那厢房门口守着的黑衣人:“我都在这等了许久了,你家公子怎得还不出来?你快去给我传唤一声!”
“无公子命令,属下不能随意入内。先生还是先请回吧,待公子得空,我们便前去告知。”黑衣人站在门前巍然不动,丝毫没有通报的意思。
“我这都等了一月有余了,国家大事,岂能再拖下去!”那男子急了,上前就准备冲进房间。
“真是愚蠢,阿烈他根本就不在房里,你进去了也无用。”还未等那人靠近房门,一声娇喝便传了过来。
转身看去,一抹火红款款移近,美艳的脸庞上挂着骄横的笑意。
“瑶小姐。”黑衣人见到来人,赶紧行礼。
中年男子本想反驳这女子的无礼,但见黑衣人如此礼貌,便也知了一二。“姑娘说烈公子不在房内,可有依据?”
“阿烈从不喜有人看守,今日却派炎珥在这守着,那必是因他人不在房内。”瑶宁儿走至房门前,瞥了眼炎珥,见他未阻拦,轻哼一声,便推门入内。
“先生可是还要回去空等着?”
闻言,中年男子不做犹豫,赶紧跨入房内。“原来是烈玄公子的未婚妻,久仰大名,果真是天作之合啊!”
“呵,那是自然。”瑶宁儿算是收下了这赞美。
“先生若有何事,便与我说吧。”
心下不满这无理小儿的态度,但事关重大,他也是没法交差才来催促。“我家主人托烈公子寻那前朝遗珠,不知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前朝遗珠?这事情她倒是听炎珥提过一二。“阿烈已确定他们逃到了天舜国境内,人必是跑不掉的。”
“他们?”中年男子浓眉蹙起,赶紧追问:“姑娘你说,他们?”
“你不知道吗?阿烈查出当年逃亡时,那公主还带着个襁褓婴儿。”看着男子铁青的脸,瑶宁儿故意咬着字眼,慢慢说道:
“而且啊,还是个男婴呢。”
男婴!?男子闻言,吓得差点跌落座椅,满脸不可置信。“姑娘,这可是真的?确认无误?”
“本阁的情报,从未有误。”美眸流转,瑶宁儿忽然嫣然一笑:
“阿烈是顾不上你这事了,倒不如我来帮你继续查下去。”
中年男子还未完全从适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扶着桌角,连连点头。“好,好,请姑娘务必要尽快找到那二人!此二人不除,必成我南臻大患!”男子起身弯身一拜。
“那这事就托于姑娘你了,老生等着好消息!”
看着中年男子踏出房门,瑶宁儿不由地嗤笑出声。
不过是一个签语定言,就慌成这样,看来如今的南臻国当真是大不如前了。
她就不信了,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能翻出什么天地?生死劫过,雄霸山河?真是荒谬之极!
不过,说到十三岁的女孩......瑶宁儿眼眸虚起,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抹白影,那张清丽容颜,还有阿烈对其的那异样目光。
“炎珥,进来,我有话问你。”
“瑶小姐有何吩咐?”
看着炎珥恭敬的模样,瑶宁儿的美眸中划过一丝狡黠。
不管你是和身份,想和我抢烈玄,也要先掂掂自己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