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有消耗内力,吃了也无用。”玉清凤好笑地睨了眼白子秋,便将凝脂小瓶子给收入了怀中。
“小气。”白子秋砸了砸嘴,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便继续撩开车帘向外看去。
“你们看,旁边的街道上也来了一支车队。”
烈玄随意地瞟了一眼,轻嗤一笑。“看来东竺国也想着早些入宫以表敬意呢。”
“这回宇文钥学乖了,坐马车里了啊。”玉清凤看着车帘缝隙外的车队,那车队为首的马车奢华极致,一见就像是专供宇文钥的。
“今日街道上围观的人群比之那天使者进京,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自然吃一堑长一智。”白子秋说着说着,就蹙起了眉头,因为眼前司徒家和东竺国的车队就快要碰上了,可是两方人马似乎都没有谦让的意思。
“我们是主干道,理应是让我们先走。”玉清凤也见到了车窗外的景象,不由轻笑一声。
理应是这样没错,不过她自然知道东竺国就是偏偏要抢道,或者有意拖延时间。
“东竺国使者入宫为天舜新帝贺寿,请阁下让道。”两队马车都在长街的道口被迫停了下来,东竺国为首的马车上驾车的锦衣侍卫对着面前无人驾驶的马车拱手说道。
声音不大不小,却是蕴含了强大的内力,足以让周围凑热闹的百姓都听到。
“那人眼瞎了吗?”白子秋见这锦衣侍卫不仅不识得司徒家的标识饰物,而且还不知好歹地在司徒凌云面前秀内力,还妄想可以震慑对方,当真眼瞎。
“不识好歹?对啊,就和你一样。”玉清凤听到白子秋说别人眼瞎,忍俊不禁。
“世间唯有司徒凌云的马车从不需要人来驾驶,就算不看家族标识也能知道。”烈玄怀抱着女孩,幽幽地说着。
天下谁人不知司徒凌云的识途马,想来这个侍卫也就是一个炮灰的料了。
“阁下可是东竺国三皇子?”没有回应那锦衣侍卫,司徒凌云并未露面,而是向马车内的人发问。
“正是,还望司徒家主借个道,行下地主之谊。”宇文钥的那有些阴气的声音从奢华锦帘后传了出来,语气倒还有几分威严。
“既然知道他还敢这般,真不知道天舜皇帝给了宇文钥多少好处。”白子秋咂咂嘴,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呵呵笑个不停。
“想到什么了,说出来也让我们也乐乐?”玉清凤见白子秋忽然抽风似地笑着,不由地也撇眉笑出声来。
“你们想,宇文钥的取向......”美眸流转,白子秋的言外之意便以被烈玄和玉清凤得知。
闻言,玉清凤窝在烈玄怀中咯咯笑起来。
“的确,天舜皇帝长得白白净净的,保不准正巧就是宇文钥的那盘菜呢。”
“小丫头,你竟然还记得那家伙长得白白净净的?”烈玄低首看向怀中笑得小脸微红的女孩,蹙眉问道。
他知道小丫头第一次见到天舜皇帝是在即墨云烟的及笄礼上,而且那也是截至目前,唯一的一次,没想到小丫头就那么匆匆一瞥,就记下了对方的面容?
“坏家伙,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他没你帅气,没你好看。”玉清凤见烈玄对自己板下面孔,立即附上讨好的笑脸。
“前面似乎要动手了。”本来还想继续吐槽一下玉清凤和烈玄的,白子秋却又被眼前的情形给夺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