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什么啊?”里面走出一个少年:“你这人有本事嚷嚷着敲坏我门怎么没本事再嚷嚷了?”
“我……有话好好说,好好说。”秋生宣举起双手,轻声道。
“怎么不嚣张了?”少年得意笑着,不远处两人也看向这边。
“我……wdnmd!”秋生宣肌肉反应般的速度快速拔刀拍开长枪,然后抓住枪杆,冲上前用刀背架住少年的脖子:“好像,官府令,民间不能用长杆兵器吧?犯中二了?”
少年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刀,脸上露出了恐惧。
老卒也抽刀跑过来,抢过了长枪看了一眼:“就这一米六的长枪,算不上犯法。”(古代的尺度我真的……)
“枪哪来的?”秋生宣问。
“唉,两位好汉。”老人上前:“都放下都放下,这是那大夫的儿子。”
少年推开架在脖子上的刀:“李伯,我看他们不像好人。”
“啊对对对,你就别说这句话了,我都听得多了。”
秋生宣说完收刀走进屋里:“大夫在吗?麻烦出来给我瞧瞧伤。”
“我爹出去采药了,得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少年说完,将门板放好靠在墙上:“先坐下喝碗水吧。”
少年拿了壶倒了三碗水放桌上,随后四人坐下闲聊等大夫回来,秋生宣被少年拉着问:
“大哥,你是哪里人啊。”
秋生宣随口编“汴梁人。”
“那汴梁是什么样子的?和临安比怎么样?”少年好奇道。
“唉,”秋生宣叹了口气:“天下繁华,莫过于汴梁,达官贵人,不计其数。”秋生宣在演戏。
“可被胡人占了去。”老卒叹道。
“老夫我有一事相问。”称为李伯的老人看着老卒两人说道,眼神中带有淡淡的杀气。
“李伯请讲。”秋生宣被看的有点不自在,老卒在桌下的手已经摸到刀柄。
“敢问两位可是军汉?”
“怎么这么问?”老卒眯眼笑道。
“这四把手刀刀刃皆有豁口、划痕,以及这位小兄弟腿上似为箭伤。”老人笑了笑:“我曾在西军王守成王帅麾下当过十将,老弟,你眼上的杀气骗不了我。”
“哈哈哈!”老卒大笑:“原道是西军好汉。”
“我等随李景松那厮麾下与胡人大战,不料那厮见战事不利,扔下士卒打马逃走……唉。”
秋生宣正听着两人聊天,不料感觉到头晕目眩,倒在桌上,留下懵逼的三人。
“这怎么了?”少年道。
“许是阎王收魂来了。”老卒两人同时道。
别说,说完阎王,外边先是刮起一阵大风,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
三人将秋生宣放在用门板搭的床上,秋生宣呢喃着:“JK……萝莉……呵呵,白丝。”
此时的秋生宣脑海中浮现出他在某音上看到的妹子,哈喇子流了一地。
“嘶,这厮莫不是被勾了魂去?”老卒纳闷:“还有,白丝我倒知道,这JK……萝莉?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莫非是什么贵重东西?”李伯也纳闷。
“许是汴京城里的稀奇东西。”少年想了想:“他家曾经在汴京城嘛。”
“应是如此。”两人大悟。
“这门板怎么又没了?”外面传来声音。
李伯喊道:“杨大夫啊!来得正好,有两位好汉请你治治。”
“唉,就来。”
过了一会儿,天色已晚,众人在李伯的屋内安顿下来,杨大夫将伤口涂上了金疮药后找了块白布扎紧伤口。
几人还在讨论不久的问题。
“唉,小杨,来得正好,你见识多,来给我们说说这萝莉与JK是什么。”
杨大夫眯着眼睛想了想:“许是青楼中的美人吧?”
“那牌名怎么这么怪?”
“唉,这你就不懂了,西域来的女子能不怪?”
“哦~”众人恍然大悟。
秋生宣不知道,他已经社死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