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芷,我还是不放心师父,要不我们去看看师父怎么样了吧。”
“好。”
蓝芷和君栎又拐回去,往叶子衿的房间走,突然看到一个人从叶子衿的后墙飞跃到屋顶上又飞到叶子衿房前,直接进到了叶子衿房间。
“不好,师父有危险。”君栎说着,直接跑着去叶子衿的房间,蓝芷也快步跟了上去。
进入房间,便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拿剑直指叶子衿的喉咙。
“住手,快放开我师父!”君栎说着,便跑过去想要和他打斗。
“师兄,等等。”蓝芷说着,便要拉住君栎,结果没拉住。
谁知那人一瞪,蓝芷和君栎便都不能动了。
“这就是你收的那两个徒弟?果真如他们所说,毫—无—资—质,真不知道你为何要收他们。”
“就算再无任何资质在我眼中他们也是好的,练好基础一样能变强。”
“照你这样说,干嘛不把那些毫无资质的人全都收进来?我看啊,分明是他们……”那男子还没说完,就被封上了嘴巴。
“多嘴。”
“呜呜呜,呜呜……”那男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要解开禁言。
“师父,这男的是谁?”蓝芷问。
“他叫苏陌,辞落阁的掌门……我的故人。”
“既是故人,怎么还用剑指您?”君栎问。
苏陌扯了扯叶子衿的衣袖,示意他要说话。
叶子衿看了看他,解开了禁言,苏陌一脸埋怨的说:“那是因为我让他喝药他不肯喝,所以啊,我才拿剑逼他喝,谁知你们两个小娃子就进来了。”
“谁叫苏掌门不从正门走还飞进来,我还以为是何歹人呢。”君栎一脸不好意思的说。
“从正门走少不了那些繁文缛节的,我不喜得很,还不如偷溜进来。”
“那苏掌门是怎么知道我师父受伤的。”
“喏。”苏陌把叶子衿的左手硬拿上来,就看见了一根红绳系在了叶子衿的手上。
“用这个,这可是我用发丝所变换的红绳,只要一有危险我便能知道。”
“既然如此,那师父,您怎么不喝药?”蓝芷问。
“对啊师父,您不喝药伤怎么能好。”君栎说。
“那是因为你们的师父喝药是治不好的。”
“为什么?”君栎问。
“你没跟他们说?”苏陌看着叶子衿说。
只见叶子衿闭着眼,一句话也不说。
“你既是为他们所伤,干嘛不说,难不成还想瞒他们一辈子吗。”
“为我们所伤?”君栎一脸疑惑。
“因为你们两个都是……”
“咳咳。”叶子衿咳嗽了两声,示意苏陌不准往下说。
“……咳,当然是为你们所伤。你们两个可是他的宝贝徒弟,他可为你们日夜辛劳,自然得了伤,喝药当然不见效。”
“可是,师父并不像是日夜辛劳所致啊,而且……受伤喝药怎么会不管用呢。”
“……哎呀,不管了,总之你们的师父受的不是一般的伤,喝药是不管用的,而且你们的师父,他是窥探了天机,自是要受到惩罚的。”
“天机?什么天机?”蓝芷问。
“简单来说,你们师父也一直在寻找六大法器的主人,并借此好保护他们,但是能保护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他们自己变强,这样,即便卷入到仙妖人的大战中,也能凭借自己的法力得以脱身,而你们两个,就是被选中的其中两位。”
“六大法器是什么?”君栎问。
“你不知道?那六大法器是一位散仙所造,能除邪祟妖灵,也能平定内乱,治理一方。为此妖界想毁掉它,人界修仙者想得到它利用它,所以他们一直虎视眈眈,在六大法器出现之后抢夺它。”
“没想到竟然还有妖。”蓝芷说。
“妖界已经隐匿了好几年,因为六大法器能除妖灵,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世人都以为妖早已不存在,因此便没人说起妖界的事了。这下,你们知道你们师父的良苦用心了吧。”
“嗯。”君栎点头,向师父行礼,说:“谢谢师父一直为我们操劳。”
“别整那些繁文缛节的,还不快些给你的师父和我端茶,斗了半天嘴皮子,嘴干的紧。”
“哦哦,好。”君栎说着,便去沏茶,蓝芷在一旁给叶子衿捶背。
“这件事我会保密的,我怕我的那些长老们知道会对他们两个下手,到时不止他俩有危险,你也有危险。还有,我的那些长老,我起初并不知道他们会来你这问你的这两个徒弟,要不我早就制住他们了。”
“无妨。”
“那你这伤怎么办,总不能不治,你先喝药,虽说不怎么管用,但喝药总比不喝要好吧。”
“好,我喝。”
“这才对。”
“好了,你们两个小娃子可要好好练,可别浪费了你们师父的一番苦心。”
“嗯,我们知道。”蓝芷说。
“我们一定会好好练习的。”君栎说。
“那你们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练。”
“嗯,徒弟告退。”蓝芷把门关上,和君栎一块出来。
苏陌在他们俩走后,便一把揪住叶子衿的衣领,把他拽到了床上,说:“盘腿坐好,我替你疗伤。”
“……”
“你这是什么眼神,瞧不起我?我告诉你,即使好不了,也能好个三四成。幸亏给你弄了个这个,要不然,即使你没被疼死,也被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