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揉着额头,说的什么啊,别整些书面知识,倒是救啊!
一个时辰后额上沁出冷汗,‘噗’赛郎吐了一滩黑血。
流殇看着赛郎,疑惑的问,“怎么是黑色的,之前蕊儿救他的时候是污血,怎么会是黑色的。”
“那只能说明你们没有找到病根”阿烨用小刀在他的手腕放血同时用内力把毒逼出体外。
天慢慢亮了,赛大娘看着赛郎,哭着道,“赛郎,你怎么样了?”
“赛大娘放心,你的儿子已经没事了”曦蕊看着院子里的阿烨,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救人。
赛郎张开眼,看着赛大娘,后悔道,“娘,对不起,我…”
“别说了,你的命还是水姑娘救回来的。”
“水姑娘!”一听这话,赛郎磕磕碰碰的来到院外。
“别吵,我们主子正在救人”曦蕊急忙拦住赛郎。
赛郎看着书易,“他是谁?”
“是他救了你”赛大娘指着书易。
“好了”阿烨收回手,旁边一个人替他擦了擦汗水,“他没事了。”
“谢谢”一个妇人哭着道,“相公,你怎么样了?”
“我…我好像没事了”那个男人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确定后,大喜,“我没事了,我没事了。”
“姑娘,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小孩哭着跪在阿烨面前。
一个老妪下跪,“姑娘,求你救救我的儿子。”
“公子,求你救救我的相公。”
一时间,院子里跪满了人,阿烨急忙替大家诊治。
“这样不行,速度太慢了”水灵皱眉,看来还是得地狱门出手,还是得去地狱门的炼药大会。
见阿烨正在替众人诊治,她突然道,“那个阿烨,”双眼精芒闪烁,非常高兴,“我知道他是谁了?”
“是吗”书易知道她已经知晓阿烨的身份也不卖关子,“要不,一起说。”
“好”水灵淡淡开口。
“地狱门家主(司空烨)”两人一愣。
书易笑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之前我们遇到过一场病人袭击他使了一招”水灵故意卖关子,“你猜是哪招?”
“在那人的胸前有一个很不起眼的伤痕,呈暗紫色而且伤口是一条条的细纹,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觉,我要是没看错那是地狱门的独门秘技抽髓掌”书易得意显耀自己的武学知识。
水灵很淡然,“他应该碍于我在一边,不敢从正面使出,正是因为这样打在地上的痕迹特别明显,我也是这样才发觉他的身份。”
一边的曦蕊看着书易和水灵,咽了咽口水,果然是怪物。
“那炼药大会你还去吗”书易询问。
水灵点了点头,随后看着阿烨,“阿烨就由你去揭开谜底。”
书易微微一愣,看着阿烨,“顶着人皮面具不累吗?”
“厉害”阿烨看着书易慢慢撕掉人皮面具。
他拥有一张三十岁的脸庞,浑身上下充满了优雅与从容。
“司空家主来这里有何贵干”水灵直呼其名。
司空烨温柔的道:“水姑娘真厉害,不知师承何派。”
“无师自通”水灵以这样的理由婉拒司空烨。
司空烨再次邀请,“那水姑娘现在还要拒绝我的请求。”
“去倒是可以,不过,去了又有什么好处。”
一听这话中带刺,别有深意的话语。
“你想要什么好处?”司空烨心头的不快莫名其妙消了个干净。
水灵的声音带着疲惫,“等什么时候想到了,再告诉司空家主,司空家主可不能言而无信。”
“哦”司空烨打趣的看着水灵,没有答应的意思。
“司空烨,你不敢吗”水灵用余光睨了他一眼,话语之间还是一样的不善。
司空烨言简意赅,“好,本尊答应便是。”
瀚海皇宫。
皇普邪时常派人送一些用的、吃的,似乎是知道这边不仅仅是一个人,什么都准备两份,这引起后宫诸多是非。
“看吧,皇上又给那芸妃送东西了,”容媛婉容的侍婢替她不忿。
婉容急忙呵斥,“瑞莲,这些话是你一个侍婢说的吗?”
“娘娘,我这是为你不忿”瑞莲委屈的看着婉容。
“婉容妹妹就不要呵斥你的奴婢”一个人走了过来。
婉容急忙说,“是苏淑仪妹妹,姐姐有礼了。”
“皇上已经很久没来我宫里了”苏婉叹气。
婉容微微一愣,“是啊!我这里也没来了,就连晴妃娘娘和穆妃娘娘也是,现在皇上一有空就往芸妃娘娘那里跑。”
“看来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苏婉叹息。
婉容微微一笑,“不如我们去芸妃娘娘那里?”
“你忘了,芸妃娘娘从不见客”苏婉叹息道,“就连皇上也不得见。”
皇普邪下过严旨,没有芸妃的同意任何人不得觐见芸妃瑶凝。
“看来这芸妃的手段挺高明的”太监苏贵嘲讽道。
“住口,再敢说这样的话,当心隔墙有耳”苏婉急忙呵斥。
苏贵下跪,“奴才知错。”
凤妍殿。
瑶凝看着这些东西,什么都是两份,皇普邪已经知道她回来了,那自己又算什么?
“瑶,你怎么了?”紫衣女子看着这些东西突然觉得问得很多余,皇普邪果然发现自己回来了,那她该怎么处理瑶的事。
瑶凝整理好情绪,“没事,对了,你还没说你这次来的目的。”
“唉!”紫衣女子叹气,“给他送份大礼。”
瑶凝纳闷:“什么大礼?”
“暂时保密。”
瑶凝松开紫衣女子,“我怎么做?”
“按兵不动。”
夏霜走了进来,恭敬的看着紫衣女子,“主子,邪帝来了。”
“我先走了,”脚下一点一跃,人就上了屋檐。
皇普邪带着一些醉意,看着瑶凝,“告诉我,她是不是回来了。”
瑶凝抬起头来看着他,眼光有些飘忽不定。
“告诉我”皇普邪的语气有些散漫,“她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瑶凝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显然他是不相信的。
“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这么不开心?”他知道,却要她亲自说。
“我没有不开心”她低下头,不再说什么。
“那就让我来说”皇普邪很霸道,“她回来了是不是,你们是不是在谋划本帝。”
最后,他的声音很轻,说的全是事实,瑶凝不再说什么。
皇普邪的声音变的严肃,“抬起头来,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瑶凝抬起头来,却没有看他。
“看着我”他的口吻中有威胁。
眉毛已经挑了起来,哼道,“莫非皇上也是过不了女色这一关的,瞧清瑶凝的容貌,就拜倒在瑶凝的裙摆之下了?”
皇普邪心头一阵怒意,原因无他,被她的话给激怒了。一念之间,心头微微一窒。
“爱妃真是厉害,朕已经拜倒在你裙摆之下了”他一伸手,从她的黑发中穿了过去,宽大的手掌轻巧地把住她的肩头,“我要你,你不高兴?”
“是吗?那我替皇上感到高兴”瑶凝并不正面回答。
皇普邪眯起眼睛,“你有看到我很高兴吗?”
“瑶凝不敢随意猜测皇上的心事”瑶凝巧妙的躲避掉了这个问题。
皇普邪冷哼一声,“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吗?”
他的手抚摩上她的脸,瑶凝没有吭声,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他们离的是那么的近,近的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可惜两人的心越走越远。
“瑶凝不敢得罪皇上”她的口吻温柔,却像是有些赌气的说。
皇普邪低笑,“你已经得罪我了。”是的,她只是替身。
屋檐上,紫衣女子看着屋里的情况轻轻的叹了叹气,何必呢,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不是很好吗?
冰儿不动声色的给她加了一件紫色披风,“主子,要不要去见见…”
“你什么时候变得话这样多”紫衣女子接过披风,看着冰儿,心里隐约有些担忧,她会不会告诉大家,要是被他们知道了,皇普邪就死定了。
冰儿看着皇普邪的离开,淡淡开口,“冰儿觉得主子该去看看邪帝,主子放心,今天的事冰儿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紫衣女子一脸诧异的看着冰儿,她的心思也蛮细腻。
一个人走了过来,拎着两瓶酒,“一个人喝酒太无聊,不如一起。”
“子默,你来了”皇普邪看着孙子默——孙子默,皇普邪的好友外加丞相。
孙子默把酒递给皇普邪,“昨天听思聪说有人拿着一块你的令牌进宫了。”
“是。”
孙子默苦笑着擦去唇边的酒,“你们见面了吗?”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对那人上心了。
“没有,”皇普邪苦笑着又喝了几口酒,自己何尝不想见她,只是她藏得如此之深,又该怎么做。
孙子默朗朗一笑,拍拍皇普邪的肩膀调侃道,“你这浪子的名号去哪里了?”
“还在啊”皇普邪被他逗得忍不住笑了,这小子,也对她上心了吗?开口道,“你查到什么了吗?”
“有人看见她曾经到过赤焰除此别无其他”孙子默无奈的耸了耸肩,不是自己能力差,是这人就在瀚海的皇宫之中,是芸妃娘娘,这怎么查嘛。
皇普邪原本还想多打听什么,这样看来是不行了,拍拍某人的脑袋,道,“你还是去赤焰打听打听。”
“这个?”皇普邪不舍得浪费能人的资源,只要能查到一点蛛丝马迹自己就有信心找到她的老窝。
透明的酒,滴落在青色的地板之中,孙子默面露苦涩地捂住腹部咳嗽了几声,两人的气氛诡秘得简直可怕。你还是没忘了她。
“要是再遇到她你打算怎么做”子默苦笑着擦去唇边的美酒,却明白今日的他已无点机会,数年的隐忍努力全都化成了一片幻影,别看皇普邪轻描淡写的样子,要他放手根本不可能!
而他唇边那样胸有成竹的笑容,更足以说明,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不会再放手,孙子默仔细一想,瞪大眼睛只觉得唇边又是一阵颤抖,又惊又怒:“你知道她在哪里?”
“呵呵呵”皇普邪笑而不语。
孙子默心中的苦涩越来越大,独自饮酒。
“要过去吗”冰儿小声提醒,都在这里站了这么久,就只是傻傻的看着前面的两个醉鬼。
“算了”紫衣女子有些哀伤,皇普邪的心意自己是明白的,可子默什么时候对自己存了这样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