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枫心中自然明了,急忙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司马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对了,我刚刚和白琼交手了。”
黎枫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就凭白琼的身手也是她的对手,试探道:“那你手下留情了?”
“当然,我根本就没和她动真格”司马玉淡淡的一笑,白琼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
黎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以司马玉的性子,岂会留情,除非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你该不会是碍于海风的面才没有动真格。”
“自然是有他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动手”司马玉嘴角微扬,眼里一道光芒一闪而过。
“蛊毒的事。”
司马玉脸色煞白,“我实在是摸不透关恨山到底想要什么。”
“看来还是得需要她出面”黎枫有些担心,还是由某人亲自出马比较好。
“比起关恨山我更担心瑶凝”司马玉敛了敛眉,她敢保证,水灵和瑶凝一定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放心,我会替你看住她们的。”
“恩。”
十二连环坞。
苍剑低声道:“你们哪来的消息,这消息可信吗?”
“呵呵呵,五行宫的人已经动身了,你们说这消息是假的吗”萧暗有些不悦,怎么可以让他们趁机而入。
萧影说:“我们赶紧过去。”
百花谷。
白兰开口道:“五行宫的人已经动身去琼山了,事不宜迟我们也得动身。”
“你什么意思”莲花想了想,“你是说…”
“起先我也怀疑这消息是假的,可这么多人都去了,就算是假的,我们也的去去这琼山山脚,看他们有什么大不了的”芍药有些担心,“白兰,你先回宫把在消息带给家主。”
白兰说道,“是。”
苗疆,流殇看着正在调息的水灵,“主子?”
水灵面容平静如水,“何事。”
流殇将一个八哥递给大家,顺着鸟语,开口道:“事情有变,咱得动身了。”
“看来又有好戏了”水灵继续调息。
“家主…”温情玉急忙走进关恨山的书房,“琼山出事了?”
“哦,怎么了”关恨山似乎一点都不诧异。
“江湖众人都集聚琼山,这次怕是要…”
“家主”海风也冲了进来,“据眼线道武林中人都…”
“我知道了”关恨山一副轻松的模样。
厢房。
司马玉摆放着棋子,百无聊赖,“小淞,我好无聊啊!”
“我知道”黎枫极力安慰司马玉,这人只要一闲起来就会吐槽发牢骚。
“哎呀!真的好无聊”司马玉猛地打翻棋盘,又捡起棋子打发时间。
黎枫无语,有人捡棋子来打发时间的吗。
‘吱’一个信鸽落在窗前,黎枫取下信笺,笑道:“现在咱有事做了。”
“什么事?”
“雅阁!”
司马玉摩拳擦掌,“好玩的来了。”
“先别急,咱还得各回各家”黎枫的话如一盆冷水熄灭她的热情。
“靠,还得再回去”司马玉有些不高兴,回去?哪有什么脸回去。
瑶凝时不时的弹琴解闷,“敏敏,你帮我问你哥,我们什么时候回瀚海。”
“这…”皇普敏无语,大哥不就在你对面,还要她问,“大哥,嫂子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瀚海。”
皇普邪嘴角一抽,“告诉你嫂子,明日就启程。”
“嫂子,我哥说明日就启程。”
“哦,麻烦你再帮我问他,要需借蛊毒吗”瑶凝拨动着琴弦,没有看皇普邪一看。
“大哥,嫂子问你我们还需借蛊毒吗”皇普敏又一次传话。
“既然…”
“主子”夏霜赶了进来,“江湖众人集聚琼山,我们要不要去…”
“江湖众人,可有邺帝南宫逸翔和桀帝南骜”孙子默问,他们一定会按捺不住的。
皇普敏一愣,南骜?那孙子默是不是也来了,当下赶紧提议,“不如我们去去凑凑热闹。”
“敏公主,你好像很急切”瑶凝瞧着皇普敏的神色,一提到南骜就这么紧张,皇普敏不会是在赤焰的时候喜欢上南骜了吧。
“大哥、嫂子,你们倒是说句话”皇普敏有些急切。
瑶凝终于开口了,“一起去吧。”
“就听你嫂子的”皇普邪有些担心,敏敏的反应是不是太过了。
“那我先去准备”皇普敏猛地起身,拉着夏霜就去准备出发的东西。
瑶凝缓慢的拨动琴弦,“你不觉得敏公主的行为有点奇怪。”
“你是不是太多虑了”孙子默疑惑着,敏敏在赤焰不过几月,岂会喜欢南骜。
瑶凝停下琴弦,“我看不是喜欢,”怕是爱上南骜。
“什么意思”孙子默有些诧异,难不成还有其他的,这不可能吧。
瑶凝抬头望着皇普邪,“你打算怎么处理。”
“若真是你说的那般”皇普邪冷淡道:“防范于未然。”
瑶凝接过话,“可我们还得联合水灵和司马玉。”
“为什么”孙子默诧异道。
“因为只有她们才能解开琼山的迷阵”瑶凝嘴角微微上扬,水灵、司马玉,是该算算老账。
皇普邪冷冷的盯着她,“你凭什么就这么确定她们能解开迷阵。”还是说她们达成什么协议了。
瑶凝笑而不语,继续弹琴。
皇普邪脸色很是难看,“瑶凝,你和司马玉到底达成什么协议。”
瑶凝慢吞吞的:“攻下琼山后,分一半给瀚海。”
“什么?”皇普邪满头冒问号,分一半瀚海,这算什么?咋不和他这一国之君商量商量。
泡江生死判。
青绢拿着书信远远的瞧着一群喝酒看表演的人,走了上去干咳几声。
“青绢姑娘,家主又有什么吩咐了”青阳喝着酒外带撒酒疯。
青绢皱了皱眉,“家主书信在此,南堂主自己看。”
“得,青绢姑娘有命,你还不赶紧拿过来”南麒林也喝得醉醺醺,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
青绢挑眉,翻了个白眼,“南堂主,虽说生死判没什么要紧的事,可你每日不是找舞姬、歌姬来饮酒作乐就是滥赌,实在是…”
“青绢姑娘放心,这些人只是陪我们打发时间,要不坐下来一起欣赏”池烨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连站都站不稳。
青绢冷哼一声,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冷意,“不用了,青绢还要回去复命,先告辞了。”
“这写的…什么…字…为何我看…不懂…”青阳打着隔,说话断断续续。
青绢秀眉挑了挑,看着青阳的眼神多了几分鄙夷不屑,“你拿反了,”这麒麟堂的人,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吗?
“哦”青阳把信拿了过来,打着隔,“堂…主,为何这次琼山只…让我们单独…前往。”
青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白虎已经死了,如今白虎堂还得重新选新堂主,至于凤堂,溪风家主被重伤还得卧床休息,玄龟家主近日又得操心白虎堂的事,想来这生死判唯独你们麒麟堂最逍遥。”
“青绢姑娘说得在理,谁让…我们整日无所…事事”池烨喝了一大口酒,说话含糊不清。
青绢眼里划过一抹浓浓的不悦,“青绢告辞。”
“呵呵呵,青绢的脾气还是这么大”青阳将信撕得粉碎,说话也不似刚才那般。
南麒林示意舞姬歌姬退下,打趣道:“人家可是家主的亲信,咱也别废话,赶紧收拾收拾,我们也该去凑凑热闹。”
“是”池烨和青阳一改方才的醉汉模样,正经的看着南麒林。
青绢不由的摇头,这麒麟堂还是和以前一样如此荒唐,大白天得饮酒作乐,当真觉得这生死判好玩的吗?
“青绢姑娘。”
青绢微微福身,眼神冷然,“玄堂主。”
“青绢姑娘来这里可是有事”玄龟的目光没有从青绢的身上移开,这个青绢如今是越发的水灵了。
青绢看到那张脸,眸子一紧,“青绢是奉家主的命给堂主送东西。”
玄龟,乃是生死判龟堂堂主,此人仗着堂主的名义,在江湖上作威作福,强抢民女,玷污人妻,无恶不作。
“哦”玄龟色迷迷的盯着青绢,瞧她水灵的模样,当真不一样。
青绢压下心中的不悦,“家主已经决定白虎堂的新堂主,此人便是之前白虎的亲信白池,还望玄堂主能将手上的琐事交付给白池。”
“如此,那本堂主也省得费心”玄龟的一双眼好似黏在了青绢身上,心里止不住赞叹,美,当真是美!
青绢翻了个白眼,嘴角的阴狠不减,“青绢先去给家主复命。”
“青绢姑娘,别急着走”玄龟一颗心全在青绢身上,怎会轻易放过她。
感受到玄龟看她那灼灼的目光,心里冷哼,这个玄龟的胆子也太大了,连家主的人都敢动,眸光微转,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靠近玄龟,“堂主可别忘了,青绢可是家主的人。”
“家主也管不到本堂主娶妻的事”玄龟嘿嘿一笑,怎么看怎么猥琐,“再者本堂主娶的事他的心腹,有何不可。”
见此,玄龟一把抓住的手,青绢大惊,急忙缩手,不料玄龟的手死死的拉着她,让她不能缩手,当下暗自运气,玄龟突觉自己的内力竟被对方吸了过去,一惊之下,急运内力与之相抗。他内力自是远为深厚,双力互夺,青绢渐渐处于下风。
不料青绢正是要诱他使这一着,只微一凝持,猛地抬脚,而与此同时,一声属于男人的痛呼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