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莹莹和洪烈轩都静静的看着,而不远处的浅心几人也在紧盯着洛罗,时刻警惕她会对洪烈轩或者沈莹莹造成伤害。
一步步的走向洪烈轩,洛罗哭泣的泪水越来越多。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帮我?那个死了的人,是我大哥,我的亲大哥。为什么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就不能帮帮我。”
声音哽咽颤抖,可是一声声歇斯底里的质问,不由让人蹙紧了眉头。
沈莹莹缓步后退,早就知道洛罗的心思,只是洪烈轩心里没有洛罗,她也就不曾说过什么。
如今洛罗的目标直奔洪烈轩,沈莹莹也想给两人空间。不是不吃醋,不是不在乎,只是沈莹莹知道,对于洛罗这样情窦初开的女孩来说,这件事若不解决好,也会是心里的一个伤害。
听到洛罗的话,洪烈轩面色冷沉。
他虽不回头,却能够将沈莹莹的动作和心情都看在心里。故而也就随着洛罗的靠近,更加不悦。
“我的原则便是莹莹的安全,任何伤害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因为在我的心里,就只有莹莹,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洪烈轩的话掷地有声,对沈莹莹来说是温柔,对洛罗来说,却是一把冷剑,直戳心口。
不敢置信的看着洪烈轩,心里的情愫还来不及开口,就已经全然被洪烈轩扼杀了。洛罗连连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快步上前,双手狠狠的抓上了洪烈轩的双臂,洛罗摇晃着开口,“不是因为你的心里只有沈莹莹,而是你根本没有遇到其他的女人。你了解我码?你知道我的心里有你嘛?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会单单被那个女人迷惑。”
眼睛陡然看向沈莹莹,洛罗的眼里满是恨意。
“红颜祸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迷惑洪烈轩的心,为什么你要霸占着他?你在他面前争宠,你不让他去接触其他的女子,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手指着沈莹莹,洛罗的谩骂随即而出。
“狐媚,洪烈轩,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狐媚之人,你不要被她好看的外表蒙蔽了心神。”
然而话音才出,洪烈轩的耳光便狠狠的扇在了洛罗的脸上。
“洪烈轩……”沈莹莹焦急的上前,去抓他的胳膊,止住他即将下落的另一个耳光。
“不用你假好心……”
“你……”洛罗怒瞪着沈莹莹开口,洪烈轩看向她,恨不得再打下去。
“洪烈轩,你不要真的不要。”沈莹莹劝阻道。她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洪烈轩的手,止住他所有的动作。
洪烈轩看着沈莹莹,心疼的摇头。在看向洛罗的时候,心里的嫌恶更加旺盛。
一步步的走近洛罗,洪烈轩咬牙切齿,“我洪烈轩堂堂七尺男儿,从来不打女人耳光,很荣幸你能成为第一个。若不是念在你是洛腾的妹妹,洛腾又刚刚死了,就凭着你刚才的这一番话,我就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洪烈轩的身上,散发的都是杀气。那浓烈的杀气如满天乌云压盖着洛罗,让她几乎窒息。
“为什么?”颤抖的开口,洛罗虽是再问,可是她却不敢去看洪烈轩的眼睛。
那双可以对着沈莹莹尽展柔情蜜意的眸子,在看向洛罗的时候,却是蚀骨的杀意,让洛罗害怕。
“为什么?”洪烈轩冷嘲,“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为什么?你是我什么人?”
彻底打碎洛罗的美梦,洪烈轩将沈莹莹搂在怀里,“我告诉过你,也不在乎再告诉你一次,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莹莹一个女人。任何想要伤害莹莹的人,都将在我手里死无葬身之地。”
“洪烈轩不要再说了。”看着洛罗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沈莹莹忍不住开口。
洪烈轩的心思她能明白,可是如今看着洛罗的样子,她还是不忍心。
她知道,若是此刻不趁早将事情讲清楚,洛罗很可能越陷越深,在这份感情中不可自拔。
可是沈莹莹却也明白,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这份感情于洛罗来说意味着什么。
沈莹莹也想要将事情讲清楚,可是她却也没有办法看着洛罗一下子受这么大的打击。
“好……好……好……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伤害我,我会回来报仇的,我恨你们,很你们……”
说话之间,洛罗捂着耳朵,转身就跑,那副样子,让沈莹莹的心一阵阵滴血。
抬头去看洪烈轩,心里千回百转,沈莹莹说不清那是什么滋味,只是很难受,很心疼。
“只有这样,才是对她来说最好的。早一天面对现实,也就早点解脱。”
洪烈轩的声音理智而清冷,让沈莹莹听着,心更沉了几分。
转头看向洛罗已经消失在山洞口的影子,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死了的洛腾,她的心里并不好受。
浅心上前,拉住沈莹莹的手,“姐姐,你别难过,是因为他们进来就打我娘,造成那么重的伤,我才会出手杀人的。我知道杀人不对,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娘受伤而无动于衷。”
低下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浅心小心翼翼的开口。
“况且,那个女人也太坏了,还妄图和姐姐抢哥哥,她这样的 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哥哥说的对,不能心慈手软。”
浅心看着沈莹莹和洪烈轩,认真的说道。
听到浅心的解释,沈莹莹和洪烈轩才乍然明白这一副场面因何而来。
看着地上再次重伤的花月,沈莹莹的眉头蹙成一团。洛腾被浅心穿头而过,已经没救。故而沈莹莹掠过他,快速来到花月身边。
拉起她的手,徐徐注入内力,沈莹莹这才发现,刚刚已经被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花月,此刻又是命悬一线。
“怎么会被打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沈莹莹眉头蹙成一团,她没想到,自己离开片刻,就会造成这么悲惨的景象。
浅心泪水横流,她紧拉着花月的手,“怎么,很严重吗?怎么办?都是那个女人打的,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