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丘城上的守卫,眼看来不及关掉城门,随想一场到眼的危机转眼就被消除,真是让他们蛋痛不已。你说来就来,何必把我们搞的七上八下,看着城下一群群凶神恶煞的龙骑卫,心惊肉跳。心中是恨不得有一万匹草泥马奔去,践踏这些人一番,方能安抚他们幼小受伤的心灵。
不过当他们看到龙骑卫一个个惨无人道的手段后,他们只有一个想法,“杀神们快点离开吧!这禀丘城太小你们的舞台应该更大。”
可能是他们的诚意打动了上苍,龙骑卫打扫了下战场,立马集合整装待发。经过一场战争的洗礼他们眼中多了分杀气,比之向前更为犀利。
幼稚褪去,换上视死如归,一支崭新的龙骑卫将出现在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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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让人割下秃鹰、田荣、灰胡、狼人等人的首级,吩咐几句就让白刑先带着龙骑卫离开。而他和阳平却走向树林的深处,突然停下学着布谷鸟叫唤三声。
直到不远处传来,很有节奏的咕咕叫,赵安才再次动身朝着发声处走去。没有几步,就看到了白枫和周良两人五花大绑的绑着一个人大腹便便,牛眼猪头的中年汉子。只是瞄了一眼,就已让赵安恶心的要死。
看着他嘴里塞一团麻布之类的东西,赵安示意周良将其取下,满脸厌恶问道:“你真是禀丘的守将褚难?”
就他这副摸样,赵安怎么都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一个边关的将领,要是说是个奸商,倒有模有样。当难最有趣的还属他的名字,褚难——处男听上去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不过他找就被酒色掏空身子,真是辜负了这等名字。
那猪头一听赵安的话,连忙点头道:“是是是,我就是褚难。”
“你真是【处】男?”赵安皱着眉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字,可把褚难急了,“这位大爷,小人正是褚难,我有官印为证。”
褚难紧张的想从自己身上拿出官印,不过随他怎么挪动他那肥胖的身体,就是动惮不得半分。白枫看着他滑稽的一样子挥之一笑,然后帮他把东西取给赵安。
赵安接过一看,皱了眉原来他说的官印是拓印,看来这人还不至于脑、残到无可救药。不过他看到上面写的字时,完全被气晕了。
这是一份通行手令,上面写的事竟是:“外出巡逻一番,加强警戒。”
赵安太无语了,你老一个守将半夜穿着华服,满脸春风,这是去巡逻吗?显然就是去勾搭人家寡妇,这等白痴也来当守城,这不是坑人吗?
褚难看到赵安脸色不断变化,最后好如霜雪,还以为是赵安知道他的身份后被吓得。于是他挺了挺满身肥肉站了起来,左右扭动了下身子,开口就是满口臭气:“怎么这会怕了吧!不过看在你们杀敌有功的份上,只要你们归附于本将,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
一脸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白枫看了就不爽,话也不说,上去就朝着褚难的脸就是一拳。
“哎呦……你……你这是干嘛?你等小民活得不赖烦了,竟敢都打本将,来人给我杀了这小子。”
褚难被白枫这么一打,感觉自己脸上火辣无比,哪里还受得了。恼羞成怒的狠狠地盯着白枫,眼中尽是杀机,他恨不得把白枫给碎尸万段。
他狰狞的看了眼赵安道:“只要你把他杀了,本将不但不治你罪,还封你为禀丘的副将。给我杀了他……”
褚难完全没有注意到赵安的脸色,此刻的他完全处在一个疯狂的状态。赵安脸上闪过一丝冷笑,真是不知死活:“黑碳他就交给你了,记着要处理干净。我们现在时间不多,要尽早赶去邯郸。”
“你不能这样,我可是禀丘的守将,要是你们杀了我,就等于和整个赵国为敌。你们快放了我,我……我保证不追究你们的罪过。”
到了这一刻了,这褚难都还没有看清自己的处境,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真是傻的让人鄙视,赵安摇头叹道:“我说褚难啊!褚难……你怎么就搞不清状况啊!我都不知道你这猪头是怎样当上守将的,我赵国怎么就有你这样的人?”
褚难听了赵安的话,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地上,显得是毫无精神。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道:“英雄是不是要去邯郸投靠赵国?”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白枫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老子就不信你还玩的出什么花样来。
“各位英雄,只要你们不杀小人,小人就将你们介绍给禀丘侯,我保准侯爷会待你们如上宾。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们……”褚难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叫唤着。
“哦……”听他如此一说赵安眼前一亮,“哎呀”一声:“你怎么就不早说嘛,你看也不至于搞得如今这般是不!”
赵安的话,可让白枫、周良、黑碳三人大为不解,“二哥,你怎么……”赵安横了他一眼,板着脸道:“谁叫你们这样对褚难大人的?是不是不要命了啊!”
“二哥……这不是……”白枫傻眼了,脸色一白,心想这二哥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自己叫我绑的,现在到好,还冤枉起自己来,这是什么逻辑。
赵安也不管白枫的脸色如何,喝骂道:“还愣着哪里作甚,赶紧给褚难将军把绳子解开。”
“是,是,是。”白枫撇了下嘴,满不情愿的应了声。
“这位英雄没事,这位小兄弟只是不明情况,你不用怪罪与他。”褚难连忙替白枫说话,完全忘记了白枫刚刚几分钟前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白枫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褚难,尼玛!?神马时候这死胖子有如此容量了?上下打量百思不得其解。其实他完全想错了,并不是褚难容量大,而是褚难刚死里逃生,心情和心态也就变了,自然就忘记自己被打的这回事。
正当白枫想去给褚难解绳子时,赵安突然道:“褚难将军,你刚刚说什么都答应我,你有些什么东东?”
褚难看着赵安好奇的样,有些得意的说道:“你不要看我只是一个小小边将,可是油水却不少。就五年时间,本将就赚了个万两黄金。”
“什么……这么多?褚难将军这些钱你都放家里?这可不行啊,要是给禀丘侯知道你还有命花。”赵安先是一惊,然后小心提醒道。
“这你放心,我把钱都藏到那【骚】娘们家的老杨树西南方十步处的……”褚难突然觉得不对,暗自后悔:“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看着还愣着一边的白枫,叱喝一声:“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给我解开绳子,勒的忒不舒服了。”
到了这刻白枫也知道赵安的用意,看着被自己绑得像一坨肉泥似得褚难,微微一笑,拍了拍他那被自己打的红肿的脸,冷哼:“还真以为我们会放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你……你,我要杀了你!”褚难一怒气的看着白枫,刚想向赵安求助,却听到赵安冷冷的声音道:“黑碳,这人就交给你解决了。”
“好嘞!”阳平高兴的应道,这可把褚难给吓坏了,“不不,不要……我将我的钱全部给你们,求你们放过小人一命。”
赵安可怜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你那一万两黄金着落我已知道,留着你还有甚用。”
“不,你不能这样。我……我可是禀丘侯的人,你不能杀我。”褚难一脸恐慌,从未有过的死亡气息笼罩着整个他。
禀丘侯?
什么东西……赵安从未听说过,要不是自己继承了些赵括的记忆,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一个阿谀奉承之辈,他还是不看在眼里的。
“不要说你,就算是禀丘侯,我赵安也照杀不误。”赵安讽刺一笑,冷声道:“赵国正处危难之际,你不思报国也就算了,可你作为一个边关将领,不好好的守城,反而夜晚出城和寡妇鬼混,真罪该万死。
要不是我,如今这禀丘城早已落在贼人手上,我赵国就危矣。你这等不忠不义只图享乐的人,我赵安见一个杀一个,绝不手软。”
赵安说完不管他如何疯狂,也不再瞧一眼。这场战争下来他已经杀过人了,再杀一个猪狗不如的人,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直到褚难被阳平轻松解决,赵安才吩咐道:“周良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记着不要留下痕迹。还有那一万两黄金,你去禀丘的来福客栈找人,让他们送给大山叔。事情办完之后,立刻赶来中山和我会和。”
周良对着赵安作揖道:“诺!主上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赶来。”
赵安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道:“本来你刚来不应让你去,可是白枫没见过世面,黑碳这厮更是不堪,只好让你再辛苦一趟。你有鹰王引路,追上我们更为方便,希望你理解。”
“主上你严重了,能为主上办事,是周良的荣幸。”
赵安的话语中透漏出的信息,这分明是看重于自己,能得主上赏识还有什么委屈呢?
赵安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此别过,三弟、黑碳我们走。”
赵安说完就上了马,看了眼周良对其微微一笑,催马就走。没走几步后面白枫和黑碳两人就追了上来,喊道:“二哥(主上),等等我们。”
三人一行走在大道上,长长的身影一路狂奔像极了古代的侠客,好不快活。不过阳平却眉目紧皱,赵安见了问道:“黑碳你怎么了?不习惯杀人?”
“啊……”阳平一愣,讶然道:“不是,不是。杀个人算得了什么,只是我刚刚用堵了褚难那厮嘴的东西,擦了我的手和匕首,现在手上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让人难受之极。”
“哈哈……黑碳你竟然用那……那……擦手?”白枫听了狂笑不已,赵安见他这样也好奇问道:“那是什么何物?”
白枫见赵安来问,这才忍住笑,道:“那是我在马贼身上找的裤兜,黑碳兄看不出你还有此等爱好。”
白枫说完大笑着催马而去,阳平一愣怒道:“好你个小白,给你加爷爷等着。”
话音未落就催马追去,赵安见了微微一笑,也跟了上去。这两人永远都这样,看似对头,却要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