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又因为种种原因而忽视这种习惯,她亦是如此。
祖启勾了勾唇角,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修长的手指扣住领带,松了松,“想喝点什么?”
苏瑾眠应声抬起了小脑袋,瞧见他解开衬衣的前两颗扣子,漂亮的小麦色肌肤,完美的锁骨,都彰显着无比性感。
一阵恍惚后,她才收回目光,别开发烫的脸,“不喝了,谢谢。”
尼玛,刚才她想到了前天晚上,还想到了第一次的荒唐,两人结合的画面总像是被人下了魔咒般盘旋在脑海。
房间诡异的安静,让她静不起来心。
深深的吸气后,她才扬着小脑袋,咬了咬下唇,“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还有一件事。”祖启挑眉,“昨天说整理的方案,我想知道,而且......”他迈着修长的腿,走到她跟前,勾起左唇,“我也很期待你亲自检验。”
苏瑾眠吞了口唾液,咬着下唇,拧着眉,双手很自然的抱在了胸前,脸一阵一阵的发烫,脚很自然的就往后挪动着,“方案,方案啊,已经有了初步计划,过两天我会开始实行,希望祖......你到时能配合。”
“过两天?希望眠眠的两天不是明日复明日。”祖启眼神有些灼眼,毫不掩饰着他赤裸裸的欲望。
“咕咚。”苏瑾眠再次咽下口水,脑袋有些空白,他的意思太明显了,多日的相处下来,她总归是有感觉的。
本来还一片浑噩的脑子,突然就蹦出了何小雅那双幽怨悲伤的眼睛,她迅速清醒了过来,顺了顺耳边的发丝,故作镇定,“明天我会具体安排,这次一定会对你的心里障碍有所帮助。”
说完后,一扭头就去开门。
刚一碰到门柄,就被祖启修长的手给阻止了,他单手撑住房门,“眠眠,你不仅要记得对我的承诺,还要清楚你自己现在的心......不要去抗拒它!”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抹霸道,一股蛊惑。
苏瑾眠拧眉,眼角抽了抽,承诺?那不都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么?!现在的心?
现在的心吗?这话让她有些不安,心慌意乱,她本能拒绝去想这个问题,背对着他,“能让我出去了吗?”
“当然。”祖启寡淡的开了口,很绅士的为她开门,深邃的暗瞳凝视着苏瑾眠,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眼前。
“瑾眠......”他喃喃叫了声她的名字。
求而不得,大概就是他现在的心情写照吧。
*****
时间在母亲的到来后,就还是过的非常快,热闹的‘同居’生活都过了一个星期了。
小宋跟余妈照顾苏妈妈也越来越顺手了。
苏瑾眠也可以空出更多的时间,收集资料,看病理,工作室里也躺着祖启给的一款新开发投入市场的精神治疗仪。
几天来的治疗,加上她的催眠导入,母亲的病情虽然没有太大转变,但也有了些许的好转。
母亲不在那么局促不安,偶尔还会安静的坐着,眺望远方。
一切好似都在像好的方向发展,只是今天,来了个不速之客。
开门的那刹,苏瑾眠着实惊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将情绪收敛起来,扬起一抹笑容,“何小姐,里面请。”
“苏医师,启在吗?”何小雅小声的询问着,清丽的小脸带着一抹悲伤。
“呃......他出去了。”苏瑾眠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这感觉让她太不爽了,好似一个被抓的小三,脸也有些燥热,一股罪恶感从心底蔓延着。
“哦,这样啊,我可以跟你谈谈吗?”何小雅扬起的笑容有些苦涩。
“当然可以。”苏瑾眠呵呵干笑了一声,就请她进了小院。
两人一路上都没说话,两分钟后,苏瑾眠带着何小雅来到工作室,“何小姐请坐。”她请何小雅坐到沙发上。
“你这儿真清雅,难怪启喜欢,都舍不得回家了。”
也不知是何小雅真的夸赞,还是故意讽刺,四周打量一边后,轻柔柔的说了这话。
苏瑾眠面色有些难看,只是笑了笑,尼玛,这都得怪祖启,没事非要搬过来住什么?现在好了,赶脚自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何小姐,真是抱歉,我会劝服祖先生回家的。”除了这,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她心里真这样想的,如果可以,他很不将祖启赶出去,哎,她轻叹了口气,也许......何小雅来的正好。
苏瑾眠灵光一闪,琢磨了一秒,脱口而出,“何小姐,今天你就多留一会吧,等祖先生回来了,让他跟你离开。”
低头的何小雅瞳孔里有厉光闪过,这是在羞辱她么?还是在显摆祖启为了她可以连整个祖家都不要了?
她抬起头的时候,早已收起了那抹狠厉,笑容带着无比悲伤,“苏医师,其实今天找你并非这个问题,而是......“她欲言又止,拧着眉头凝视着苏瑾眠,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何小姐,有什么就说吧,如果我能帮上忙,一定会在所不辞。”苏瑾眠又不笨,看出何小雅肯定是有是想拜托她。
这事多半还是跟祖启有关,所以很自然的就一口答应了。
“真的吗?”何小雅潋滟一笑,“我想聘请苏医师做我的秘书。”
苏瑾眠愣了愣,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秘书?她想请她当秘书,可她除了开导别人以外,真的什么都不会啊!!!
难道是她听错了,嘴角抽了抽,“何小姐想聘请我当秘书?”
“不错,是的,还希望苏医师答应。”何小雅微微欠身,一脸的恳求。
“不是,我,我对秘书这一行业不太了解。”苏瑾眠尴尬笑了笑,多么惊秫的要求啊,不是她不肯答应,是真心不知道秘书需要做什么!
脑海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左进,端茶递水,开车,执行一系列任务......
她苏瑾眠能胜任?她自己表示很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