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柳儿在大堂上发起了疯癫,王正命人将她狠狠的押着不能动弹,嘴中塞上了粗布让她不能说话,这方才看向轻儿问话。
“方柳儿说是你诬陷与她,可是你诬陷与她?”方正一脸威严的向轻儿问道。
轻儿一听,脸上浮现了一个微笑“王大人,自古以来拿人要罪证,莫不要说我没有诬陷与她,即便是说我诬陷与她可有证据?”轻儿风轻云淡的说道。
上首的王正沉思着点了点头“那倒是没有。”
“那是自然,这本就不是我诬陷与她。”轻儿接口说道。
方柳儿见王正被轻儿的话蛊惑了,在堂下狠狠的摇着头表达自己的意思。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王正将惊堂木一拍,对着方柳儿问道。
方辞皱着眉头看着堂下跪着的方柳儿,眉头深深的锁起,扶在椅子把手上的手狠狠的捏紧。
“将她嘴中东西拿出。”方柳儿向下面衙役说道,衙役将方柳儿嘴中的布拿出那方柳儿阴狠的字眼又再次向轻儿刺去。
“就是这个贱女人作祟,我有证人。”方柳儿指着轻儿向王正喊道。
“证人何在?”
“是这个贱人身边的丫鬟,翠娥。”方柳儿得意的看向方柳儿,声音中止不住的欢愉,似乎是将轻儿算计了一番似的。
轻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方柳儿,让方柳儿感觉到一阵的不安之色。
“张三,赵虎,去带丫鬟翠娥。”王正将惊堂木一拍,对着衙役吩咐道。两人领命而去,公堂中便沉寂了下来,唯有方柳儿看向轻儿狠毒的眼色。
方辞见休堂向方柳儿走来,将方柳儿身边的衙役狠狠的呵斥,便将方柳儿从地上扶了起来。王正眉毛一竖到底是没有说什么,反观静然临立在一旁的轻儿,王正摇了摇头不知方辞是怎么想的。
“柳儿…”一声惊呼,自外面就有一个妇人要闯进来,被门口的衙役拦挡在外,声音却是传了进来。
方辞转头便看见了赵荣与方媛媛在大理寺的门口向里面张望着,却有衙役拦着不得进入。
“放开!”方辞沉声向外喊道,那衙役们虽然一颤也没有将两人放进来。王正看过去见是赵荣向衙役一挥手,两人才得以进来。
赵荣疾步而来,狠狠的将方柳儿搂紧怀中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慰着。
轻儿眼眸微微地垂了下来前面的碎发将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痛意遮挡。
赵荣与方媛媛自然也是看见了轻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站在了一边等候王正的审问。
自方辞让轻儿去为方柳儿抵罪方柳儿便不再丞相府住,今日才得以相见,赵荣向方辞看来的方向点了点头,柳儿此举能不能获救,全看这一击。
“堂下可是丫鬟翠娥..”翠娥跪在堂下低着头,浑身颤抖不堪的应是。
“本官问你的话你要如实所说,不然国法处置,你可懂了?”
翠娥听闻了王正的话,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更加颤抖了“是,奴婢知晓了。”
“从方柳儿处搜出的东西你可见过?”
翠娥低着头,带着颤抖的声音道:“见过。”
“在何处?”
“在…在…在七小姐的房间里。”
方柳儿听闻翠娥的话得意一笑,挑衅的看向轻儿,似乎她已经胜了一般。
赵荣眼中流光一闪而过。
王正看了轻儿一眼继续向翠娥问道:“可有证据?”
“那人偶上的布料是七小姐的衣裳,那被毁了的衣裳被我收了起来。”翠娥始终是低着头向王正回话道。
王正走下堂来,在那衙役拖着的托盘处将那衣衫看了一看,眼眸看了轻儿一眼,走回了大堂。
“大胆翠娥…那衣裳与人偶的布料一个是蚕丝一个是粗布….本官面前你还敢造次,来人啊给我杖责二十。”
王正将牌子扔下,边有衙役上前将翠娥按倒在地,便用起了刑。
一声声的尖锐声在大堂中响起,方柳儿听着翠娥哀嚎的声音,索瑟了一下身体。
待翠娥还未用完刑已经晕死了过去…用完刑时翠娥浑身血迹斑斑,显然衙役用的力气不小。
“是谁人指示你做假证…”王正向已经半昏迷的翠娥沉声问道,浑身的疼痛将翠娥折磨的不轻,听闻了王正的话哪儿还敢造次,眼角扫过赵荣,赵荣阴狠的脸色让她浑身一抖。
“无….无人…是翠娥自己要这样说的。”翠娥颤抖着声音说道。“五年前我在方梦诗的身边伺候,但是她待我不好,市场打骂与我,今日逮到时机我遍..我便以为能让她得到惩罚…”
“哼,公堂之上且是尔等小二随意侮辱,将她收押。”王正冷声说道,边有衙役上前来拖了翠娥出去。
“你还有何话说?”王正转向方柳儿问道。
王正的话刚落,外面便有衙役跑了进来,向王正抱了抱拳道:“大人,南阳王到。”
方柳儿听闻凤轻易到了,眉梢都带起了笑意。
王正也是从上首走了先来,向外迎去。凤轻易自外面而来,一身月牙长袍,手中摇着一把折扇,头发用一个金冠紧紧的束起,眉眼带笑,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王爷。”王正与方辞皆是向凤轻易弓腰抱拳,其余众人皆是跪在地上向凤轻易行礼。
凤轻易刷的一声将手中折扇收起道:“王大人,方丞相不必多礼,今日本王是受父皇支托来听审的。”凤轻易的声音落下方,方辞便皱起了眉头,此时当真已经闹到皇上哪里去了吗,此事已经被他封锁,如何能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平身吧。”凤轻易向着众人说道,众人这方才起身,越过众人凤轻易向大堂中看去,一眼便看见了角落里一片平和的轻儿,嘴角不自然的挂上了一抹动人的微笑。
方柳儿跪在大堂中看见凤轻易的嘴角带笑,垂下了头,脸上染上了两朵红晕,只是没有看清凤轻易的视线却是看向轻儿的。
轻儿自然是看见了凤轻易的眼光,丝毫不惧的迎了上去,两人四目相对,还是凤轻易率先移开了目光向大堂走来。
“王大人你审案即可,将本王当做与方丞相一样是个听审的便是了。”凤轻易摇着折扇边走便说道。
身后的王正点头应是,方辞却是一副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