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风某承蒙玉兄的举荐,否则也无法再次绽放光彩。”
他的话,赤裸裸的表达出了一种深刻的含义,哪怕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二人的关系不简单,此话一出,老者身旁的几人脸色同时一变。
有庆幸,也有愕然,但更多的则是愤怒,风清扬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也暗自有了打算,他不想在一根身上吊死,因此只能除此下册。
十人中,有三人露出庆幸以及惊讶,但剩余的七人,则是愤怒布满了脸颊,几乎毫不掩饰,不过他们愤怒的对象不是风清扬,而是站在一旁一直不曾说话的詹台玉。
“人品那么差,支持者如此之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嫡子当中存活至今。”风清扬心头嘀咕,詹台玉的情况实在是不怎么样。
支持者少,而且显然不得人心,一般来说,嫡子争夺族长之位,必然会拉帮结派,但现在看来,无数岁月以来,詹台玉都没能俘获多少人心。
不得不说,他的人品实在是太差,风清扬将这几人的表情变化深深的记在心里,暗道一声有时间之后,必然要一一去拜访。
反正现在已经曝光了身份,无法在意从前想好的手段去寻找炎火,那现在索性不如圆滑一点,每一个人都打点好关系,与他们保持暧昧的关系。
想来,若是自己全心全意帮助詹台玉,恐怕会遭到不少阻力,但若是保持中立亦或者暧昧一点,想来在从这几人当中周旋之后,会得到无数好处。
他也乐的如此,詹台玉两面三刀,那也不能怪自己如此了,打定注意之后,风清扬便收回了目光,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詹台玉。
他的表情变化,老者身旁的几人都看在眼里,有些则是暗喜,想来风清扬与詹台玉的关系还会到达亲密合作的地步,如此一来,那自己是否又能去将他拉倒自己的队伍里?
众人心思不一,但在风清扬收回目光之后,詹台玉则感到一阵屈辱,内心之中的愤怒之感直冲脑门,若不是在场人数众多,他几乎都要与风清扬翻脸了。
“天降异彩,此乃我詹台氏大兴之兆,想来你已经得到了老祖的认可,如此的话,现在我便正式任命你为我詹台家的客卿,但现在不是一等,而是仅次于一等的金牌客卿。”
说这话,老者随手一抛,光芒划过天地,当再次出现之后,却是一枚巴掌大小的灵牌出现在风清扬掌心。
纯金打造,但与普通的黄金又有所不同,内部蕴含着一座小型阵法,想来就是进入詹台家核心圈修炼之地的身份了。
收起令牌,风清扬再次行一礼,虽然不曾弯腰点头,但他的风采已经折服了众人,因此他们也并未觉得风清扬无礼。
相反,更多的人,是觉得他天资纵横,理该有这样的风采,特别是詹台氏当中的一些女修士,眉目含春,一个个翘着臻首期盼的看着风清扬,皆是希望他能够看自己一眼,美女爱英雄,万古不变的硬道理。
得到身份灵牌之后,风清扬也算是正是成为了詹台家的客卿,至少已经不算是外人,不多时,他便跟随众人回答了詹台家族。
原本,詹台族长想要让风清扬离开他所居住的小院,毕竟此地较为偏僻,但在风清扬的极力坚持下,他也只得作罢。
喧闹的众人,在风清扬进入小院之后,便纷纷散去,当风清扬成为金牌客卿之后,有些人心中已经有了自知之明,这等人物显然不是他们可以去搭讪的。
七日之后,詹台氏将举行一次家族大会,此会到底是为了什么,风清扬不得而知,他们口风极严,哪怕是风清扬也无法查探出半点消息,如此一来,只能耐心的小院等待。
进入小院的第一天,没有一个人进来,但之后便络绎不绝的来些大人物,这些无一不是詹台家高层核心圈中的人。
他们的到来,风清扬自然是知道为了什么,于是便打起了太极,不论是谁抛出橄榄枝,他都歉意的拒绝,但他的拒绝又显得不够干脆,总是给他们留下幻想。
这一点,当然是风清扬刻意而为之,他不能将自己孤注一掷,而是要给自己留下一条退后的路,这样在临时出现变故之时,才能全身而退。
第六天,也就是在即将到来的第七天时,他的小院来了一人,这人即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风清扬以为已经与自己决裂的詹台玉。
他悄然而来,站在小院门口久久不曾推门进去,脸上还有着淡淡的犹豫,但片刻之后,似又下定了决心,旋即手掌一拍,大门轰然而开,就在们开的刹那,人也随之跨步而入,走了进去。
“玉兄驾临寒舍,风某不胜荣幸。”随着他的进入,风清扬也走了出来,出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刹那间,詹台玉那张白脸便化作了红脸,最终化作了酱紫色,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暴动的内心,尴尬一笑。
“我们本就是战略合作关系,我怎能不来?”他一句话点名重点,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之所以他现在才来,说到底还是有原因的。
风清扬当初在宣罗幻阵外围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推向了风浪尖,他自然是无比愤怒,因此在众人回来之后,不在理会风清扬。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忽然发现,有很多他敌对势力的詹台族人,在某些人的指示下纷纷进入风清扬所在的别院。
一时间,他着急了,再也沉不住气,原本想要静观其变,但越到后面便越是止不住骚动的内心。
终于,在第六天,也就是即将开始的家族大会前一天,前来寻找风清扬,想要解开与他的误会,如此才能在今后的争夺中稳占上风。
“当日,在宣罗幻阵,在下也有说不出的苦衷,还望道友海涵,不要计较。”他也不废话,说完之后。脸上闪过一抹不甘心,但在抬头的刹那,又从新化作了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