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掌心流光幻化旋转的剑山,在煞气的缭绕之下,转眼便化作一丈多长,然而它却并未因为如此而停止继续延伸的趋势,相反的是,在爆发的刹那,便势如破竹,无法逆转的姿态,冲天而起。
“我活着,所以你们要死,从此除却方外十八宗之名,我九离神朝,再无方外宗派一说。”风清扬猛然抬头,其内光芒一闪,衍生的剑山旋转着停止在十丈范围内,其内轰轰而起的煞气,迎风而散,铺天盖地而起。
远远看去,那道光柱格外吓人,再风清扬将其抬起的刹那,伴随着他森白的獠牙,闪烁着一股冷冽的气息,更有无尽的煞气以及杀戮从他体内爆发,与之互相交织,随后轰的一声笼罩四方,八方六合,尽在这这流光的锁定下封锁。
在这光晕扩散的刹那,风清扬身子向前一倾,直奔八彩流光所交织的黑云当中,速度之快,如同流星赶月,风驰电掣,甚至超越了闪电,他根本就不曾施展仙法,只是在他疾驰的那一刻,脸上默默的出现了银狐面具,他要以杀手的身份,将此地所有人诛杀。
背对着六大神王,浑身被八彩光晕笼罩,除却情欲宗宗主之外,无人能够看到他此时的模样,触发面具中的时间法则后,使得他速度再次快上了无数倍,唯有如此,才能斩尽此地数万被魔界侵蚀之人,。
这里,也是属于魔界的第一个本命据点,甚至可以说是他们的大本营,至少在风清扬以及后方六大神王看来正是如此。
情欲宗宗主脸色大变,特别是在看到风清扬脸上的银狐面具后,那一抹即将完全蜕变成纯金色的光泽,使得他从风清扬身上,感受大了一股格外恐怖而又磅礴的气息,更是感到了一种让他心惊肉跳的感觉,但此时,他无法后退,更没有逃命的选择,身为情欲宗的坐镇宗主,他只能坦然面对。
自己的确是魔界之人,亦或者说,在无数年前,当魔界裂缝第一次开启的那一刻,他便已经不是无上神界之人,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快速让情欲宗跻身进入方外十八宗派之首,也唯有如此强势的态度,才能一家做大,将其余的一夜之间全部屠灭。
本来,那些诛杀的鲜血,是他收集而来,本想开启此地连接魔界裂缝的一座大型传送阵,但现在,还没来得完全施展,便被风清扬出现给扰乱了局面,那么,只有杀, 与之相互搏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
低吼当中,他双眼被疯狂充斥,红袍一闪,化作长虹疾驰在虚空,迎面直奔风清扬而来,他只需要数万古神稳住大阵不被塌陷,仅此而已,而他自己,则只能进行顽强抵抗。
若是以前的风清扬,在这冲杀之下或许只能抗住几次,甚至当面对如同情欲宗宗主这种被魔化的古神,且站在初期神王巅峰程度的大能,只能溃败。
但现在的他,在突破灭境的那一刻,就可以直接威胁神王初期,只要不是中期,他都可以叫板。
此时,在眼看情欲宗宗主冲杀而来之后,他翻手之间,掌心旋转的剑山便改变了方向,右手一挥,蓦然之下对着他一斩而去。
“杀!”风清扬口中传来惊天动地的吼声,他浑身上下,更是透着一股比魔道还要魔道的煞气。
“杀!”同样的,情欲宗宗主也是发出一声不甘心的怒吼,迎面而来,大袖一甩,一尊巨大的血色阴刀旋即出现,同样传来了吼声,与之风清扬叫板,势均力敌,没有半点示弱。
当着两声剧烈的咆哮彻底融合在一块的那一刻,瞬息之间,便化作了一道惊天的声音,郎朗扩散之下,竟然隐约触发规则,轰鸣之下,如同取代了天地,使得他们交织的吼声,成为这里的主宰,这两道愤怒无比的声音,震惊了所有人,吸引了后方六大神王,同样的,也吸引了此地所有数万古神天神,他们凝聚着目光,紧紧跟随者虚空不断接近的两道光。
风清扬杀了过去,剑山旋转,所过之处,破坏了一处有一处的大阵阵眼,使得本就残缺无比的大阵,在这剧烈的冲击下,出现了大厦将倾的画面。
横扫的刹那,无数惨叫传来,但凡被这剑山绞杀的古神,全部化作灰烬,唯有天神才能在死亡的刹那,发出一声不甘心而又无比绝望的凄厉之声。
情欲宗宗主几乎红了眼睛,这些人,都是他的追随者,曾经都是豪情万丈的散修,在他的号召下,成立了如今的情欲宗。
所谓情欲宗,并非字面上那种邪恶,而是一种施放以及解脱,他们为自己而修行,这也是为什么,即便是面对魔界裂缝开启的那一刻,他们能够快速的适应,将自身转变成魔界之修后而不曾有半点的后悔。
二人在黑云与八彩流光的交织下,于骤然间临近,碰撞。
惊天动地的杀伐之声轰轰而起,剑山与阴刀的碰撞,使得这一刻,淹没了来自四方所有的惨叫。
取而代之将其完全掌控天地,更是在片刻下,吞噬了虚空所有的一切,不论是光,还是法则,时间似乎都被打碎了,使得岁月停止了冲刷。
这一站,是风清扬第一次全力一战,情欲宗宗主,其本身实力,在接触的那一刻,才赫然发现,竟然已有半步脚跨入了中期神王的境界。
铿锵一声,火光四溅。
二者碰撞的中心传来轰隆隆之声,天摇地动,虚空崩溃,数之不尽的黑暗在虚空瓦解之后出现,而后冰冷无情的吞噬四方。
这是天神初期与神王初期巅峰的一战,若是风清扬不死,那么他的排名,只怕瞬间就会出现在人榜的第一位,从而成为九离神朝,明面上,最年轻,最妖孽,最巅峰的天骄之子。
众人麻木了,周围的长老更是失去了抵抗之心,看着奋力与风清扬交战的情欲宗宗主,他们内心忽然明白,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