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胤天气呼呼地回到洞房,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有了一点犹豫。这个莫小诺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该不会是在等着他来吧。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莫名的,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似的。真是邪门!
龙胤天走得近了,这才看见莫小诺的鞋子摆在床边,显然是已经睡了。真是的,不是说新娘子都得在床边等自己的新郎来了,要喝交杯酒完交杯酒才能睡么?她居然什么都不做!就知道自己一个人呼呼大睡。
龙胤天看着帘子,又有点意思想看看莫非罂究竟是怎么睡的。虽然这确实是不应该的事情,但是他想来想去他们都已经成亲了,就已经不用计较这个了吧。于是龙胤天把手伸向莫非罂睡觉的床边的纱帐,想撩起来看看。刚碰到纱帐的一边,他的心跳又开始加快,里面有什么?香艳的场景?真不知道这个丑女人脱掉衣服睡觉有什么好看的。
龙胤天撩开纱帐,头刚伸进去,却猛地被一个硬硬的枕头打了过来刚好击中,哦,天啊,好疼!他被打得摇头晃脑,简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却清楚地看见床上打他的罪魁祸首莫非罂正穿得整整齐齐的,一脸惊吓地看着他,嘴里还说:“怎么是你?我以为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敢偷着进来。原来是你啊,真不好意思……呀!你流血了……我忘了,这个枕头是陶瓷的……怪不得我枕得真不舒服,总觉得圪得慌。”
龙胤天气极,却没有一点力气回她的话,在昏迷之前,他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笨女人……下手还真狠……这个枕头一定得换掉!”
“咚”的一声,龙胤天在莫非罂的面前仰面倒地,昏了过去。
莫非罂仔细地检查了龙胤天的呼吸、心跳、脉搏,发现一切正常外,心里也就感到没有什么了。她的医术也算是不错的了,亲生父母也是学医的,而她没穿过来可是一名护士。所以现在看了龙胤天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放心了。
她还是有点瞌睡,不过再怎么说这个龙胤天也是被她给误伤的,他还是挺无辜的不是。干脆就把他抬到床上,自己辛苦辛苦睡在桌子旁边算了。莫非罂走到桌子旁边,看见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很多吃的东西还有一壶酒。
这个一定就是什么交杯酒了吧,她自己就一个人喝了。她可记得自己的酒量可是很好的,既然如此她可就不客气了。
莫非罂愉快地把桌子上吃的东子快速地一扫而空,然后端起那一壶酒,兴高采烈地靠着椅子把酒喝了个一滴不剩。这个酒的味道真是不错,比她以前喝的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呢。
额,不过怎么眼前越来越模糊,桌子椅子开始狂乱地晃动起来,莫非罂使劲地眨了眨眼,发现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不清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糟了!这个酒的后劲好厉害,她……好像要醉了……
千万不要啊!莫非罂可记得……
她的酒品超级不好的……
她用尽自己最后一点清醒的头脑,用无辜的眼神怜悯地看了看那个依旧躺在床上的龙胤天……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事实上,醉酒的莫非罂的酒品可不是一般的不好,而是超级的不好!一醉起来,她最先想起来的是床上的龙胤天,于是晃晃悠悠的莫非罂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龙胤天头上被打的大包,她“咯咯”的一笑,说:“太……太子……头上起了……一个包,我去给他揉揉……”
莫非罂说要去揉,却直直地走到床边放有洗脸水的脸盆旁,端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两步就洒了一堆水。却见莫非罂一直端着脸盆走到床边,然后使劲地泼在了龙胤天的头上!然后她扔掉脸盆开始莫名其妙地傻笑起来。
她这里乐了,龙胤天却被冷水刺激地打了个激灵,猛地清醒了过来。他刚睁开眼,就感觉胸前抱了一个软软又暖暖的东西。仔细一看,莫非罂正躺在自己的怀里,小脸慢慢地磨蹭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