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门主飞速的御风向着洛山侧边飞去,眨眼功夫他就已经稳稳的落在一处峭壁前,门主丝毫没有停顿的双手掐诀向着光滑的山体一拍而去,山体表面随着手掌拍下居然缓缓的旋转起来,好似原本的石山已不复存在一般。
门主丝毫没有停留的一步向着漩涡中踏去,瞬间不见了踪影。
石壁里面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周围的山体居然微微泛着红色且散发着热量,越往里走红色越明显气温越高,到最后整个山体通道内石壁居然化成了岩浆一般的存在。
门主丝毫没有停留的往里大踏步而去,巨大的山腹内此时被掏的干干净净且山壁看起来光滑无比,仔细看去山壁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无数的小字和一组组怪异的符号。
山腹中间立着五根巨大石柱,石柱根部连接在一块巨大平台上,站在门主这个位置看去就像一双半握的巨大手掌。
五根石柱上更是密密麻麻的刻画着无数的怪异符号,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要将人的神魂吸附过去一般。
平台上面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佝偻老者静静地盘腿坐着。
门主脚下轻轻一踏落在平台边缘,他远远的看了一眼跑腿坐着的佝偻老者,眼中有着浓浓的忌惮。
他还记得上次去参加一场拍卖会,回来正赶上这厮发狂,要不是他在三天前通过各种手段斩杀并吸收了两位和他修为一样的内门长老,突破元婴中期到达中期巅峰他根本不会是这厮的对手。
偶然有一次他发现除了每天根据提供的血食修为情况,这厮发狂的日子长短也不一样。
比如一名凡人可让其消停两天,一名筑基以下修士可以让其消停半个月。
门主站在原地仔细观察了几分钟佝偻老者,见佝偻老者呼吸平稳、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癫狂之色,心里隐隐安心了下来。
只要把这个大杀器控制好,什么事是他周明不敢做的,而且他现在凭着祖上留下的控制手段,再加上他自己修为突破元婴后期带来的强大力量,周明觉得他绝对能控制住这个大杀器,到时候仗着这个大杀器完成一统大周修仙界的夙愿也不是什么难事。
周明深深的看了一眼盘坐的佝偻老者,转身离去。
待周明离去,巨大的山腹内又恢复了平静。
突然,盘腿坐着的佝偻老者张嘴吐出一口黑色浊血,并神色有些兴奋的喃喃自语道:“就是这个气息,就是这个气息,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哈哈哈哈”
王意跟着带领他们的弟子先去了临时居住区,一路上这名叫做杨星的弟子不停地给众人解说着宗门的一些规矩,并很是恭敬的一路喊着“师兄,师兄”的称呼。
因为宗门之前没有凡人直接成为内门弟子的先例,所有左长老规定只有在临时居住区修炼出灵气之后才能去洞天阁领取自己的身份玉牌,并最终凭借身份玉牌领取自己的修炼之地。
王意他们的暂住点在一处巨大的盆地山势内,盆地山体上搭建着一座座竹楼,竹楼被一条条山体通道连接在一块。每个人都被安置在一个简陋的小屋内,屋子内只有一张床和简单的洗漱用品。
王意看着眼前的住所到时丝毫没有怨言的直接入住进去,但有些存活下来的富家弟子可不干了,并闹腾了好久,之后才在接引他们的张长老的出面安排下才算罢休。
随后王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一会的功夫就有专人送来了内门弟子的服饰和腰佩,还有一本修炼功法和练气心得并提醒王意明天要起早,有专人带他们去参加明天的授课。
王意有些好奇的翻了翻修炼功法和心得,但完全看不懂。
他简单的吃了两口食物,看着天色已晚,也不等着吃晚饭,早早的收拾了就睡了。这段时间颠沛流离,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王意就早早的起来收拾妥当,穿好昨天宗门下发的服饰,就等着有人来带他去今天要去做的事。
说来也怪,当王意拿着内门弟子的衣服在身上比划着低估衣服面料很好,可惜太大了的时候,那衣服竟自动的照着王意的身高缩减了一些,这让王意大呼惊奇。
一会的功夫,还是昨天的那个人过来接引王意,只道是接到内门长老的法令,今天过来带他们这些昨天入门的外门弟子去集合学习。
王意老老实实的跟着大队人马向前走去,最终在一处小广场上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坐在了蒲团上。
“今天由我为大家讲解入门须知和初级练气知识,我是传功长老滕跃”,一个红胡子的中年人看着所有人都落座之后就不由分说的说起来。
王意压着心中的不适感老老实实的听起来。
所谓练气就是将空气中游离的和自己灵根匹配的灵气元素纳入体内,然后通过修炼功法将灵气炼化为自身所需,最终通过灵气改造自身体质,或以灵气御物、灵气外放达到保护自身和击伤别人的目的。
根据吸纳灵气的速度和炼化提纯灵气的纯度,修炼功法也不尽相同。
如何纳气入体,初期弟子因功法低劣,只能通过打坐静心,然后意沉丹田,通过修炼法诀将灵气吸纳入体。
换个说法就像凡人界磨盘磨粮食一样,磨盘就是修炼功法,粮食就是灵气,而人体就是收纳盒。
通过练气功法将灵气打磨成身体能够接纳的精纯灵气,将无用的杂志剥离除去。
王意越听越感觉有趣,他将昨晚已经看过的法诀自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
然后认真的继续听着长老的讲解,王意没有贸然的直接开始修炼,他打算先把近期长老讲解的一些东西消化掉,然后在尝试修炼。
他还记得长老在他们刚来的时候说的话,只有懂得了某些事物的根基,才能顺藤摸瓜般的搞清楚整个事物的本质。
虽然长老说的有些太过高深了些,但听着还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