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人稀的大山,就是美的海洋。多少文人骚客踏遍了世界名山大川,也留下许多风流韵事,许多人流连忘返,许多人寻找前世之旅。
作者曾在鄂西宾馆工作时,听州老年俱乐部下象棋的老红军说;“徐霞客毁灭了许多名山大川,也让许多人文古迹不复存在。”
网上介绍他是著名的散文作家,登山探险家,踏寻万里的勇者,智者。
他踪迹难寻,独来独往。
只要他听说有好看的风景就去探寻,甚至毁灭。
在当时的统治者的引导下,好风景就是一种“斜念”,是扰乱人们思维的主要导手。
不知是作者的误解,还是老人说的确有其事,期待知者道明。
听老人们说在恩施粑粑店就有一处美丽风景。
在高高的黄泥石壁上,刻有“美女晒羞”。
下雨美女就躲起来,大太阳就出来晒屁股,而且专门晒羞处。是苍天铸刻在大石板的人像,且栩栩如生。
地势非常险峻,凡人不可攀爬至此,并且不能触及,只是如今很少听人提及。
如若真的呀,岂不是遗憾!
然!老人又说,“美女晒羞”是地主老财请神仙雕刻的。
专门安排美女出来捣乱,让好色的男人们一天就看美女晒太阳,让他们败掉自己的祖业。
用美女晒羞,迷失他们的心智。如果地主老财,又买了他们的田产。
那他们只能给地主老财家做事,地主老财不想发财都不行。
所以,徐霞客才把雕刻的人像给毁了,得了一世美名。
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耳聪也触景生情。
便与芙蓉成双结对的去云游大山,名川,探险,写作,只是没有留下佳话罢了。
芙蓉的家乡,山山是风景,处处有传说。无论是小溪,大河,石洞,山崖,暗河。
枫叶红了!漫山遍野都是,从刀削的石壁爬上哪顶峰!布满岩石的峰顶,仿佛就是秋的世界,各种树叶千姿万态。
有徐徐飘落的杏叶,有迎风招展的枫树,还有开满细花的无名小草,雄奇的山峰晨雾缭绕,紫光斜照,旷野千重。
潺潺的流水,流经之处,瓜果也熟了,绿叶也黄了。
一树接一树的野柿子黄橙橙的,如鸡蛋般大小,圆圆的,光溜溜,皮如纸薄,轻轻一点就会裂口。
有的掉落在地上,溅起一滩黄泥,丝状的黄泥吸引许多幼虫,山鼠。
一群群鸟雀飞来飞去,黑压压一片。轻轻的落在柿子树上,掉下一大堆树叶子,叶子在空中旋转,无情的秋风将它吹到悬崖峭壁间;几只蜜蜂过处,小鸟群起而攻之。
嬉戏的,打闹的,腾空而起,俯冲而下,落到溪边,用灵巧的翅膀击打着溪水,溅起的水珠洗去身上的果汁,在岩石上尽情的嬉戏,草丛中,吃成虫,水面上扑蜻蜓,呼啦啦飞过去,又呼啦啦飞回来,宛若鸟的海洋。
一岩石边的参天的青杆树遮盖住院子,从缝隙中透出灯光。房子很高,很大,一正两厢房,浅黄的木板高大的柱头,空旷的中堂,紧密的衔接着配房,而后才是吊脚楼。
吊脚楼下是猪圈,牛圈,还有羊栏。重重叠叠的房子,看上去至少是十几户人家。
显眼的房子,前面的签子楼是挂的白梨烟,亮柱上挂满衣服,既透气,又可以晒太阳,黄灿灿的,香喷喷的。
许多人在忙碌,路边到处都是白尼烟。一马平川的糟地,完全是种植烟叶之地。
许多南瓜,黄瓜,像藤条甩来甩去。薇子,辣椒乌的乌,红的红。
有的人在串烟,有的在下烟,有的在捆烟,有的在挂烟。家家户户冒出裘裘炊烟,简直就是烟的海洋。
一大堆花枝招展的少女,在那大青杆树下聊天。
看见芙蓉与耳聪来了,就如乌鸦一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有的靠着姐妹肩膀上,有的站在石板上,如迎亲队伍。
有位高挑的美女直言不为的说;“芙蓉你好啊!
居然谈恋爱了啊!”“几时喝喜酒啊” 要请我,“哈哈”。
芙蓉也不嘴贫,“梅花姐,哪里呀?一定接你撒。”
都是大山的灵魂,个个如仙子伴美丽。
十几个美女聚集在一起,就是一个女儿国。
耳聪犹如唐僧,任由她们绕来绕去,自是和颜悦色。
有叫菊花的,李花的,甚至还有叫桃花的 。只有李娟娟羞答答的,拽着辫子,似有心思。
故此,耳聪有诗要读。芙蓉朋友遍天下,美女个个如鲜花。既有桃李和娟娟,裘裘烟雾似仙家。
若干美女,众多帅哥。
彪哥的拔出喜盈门向逍遥子敬烟,家豪的小哥搬来椅子。
耳聪自愧不如,连连道谢。
坎上一美女,喊着芙蓉快上来。芙蓉没听见,又向众人招手,说一起去喊爹回家吃饭。
喊“爹”回家吃饭的姑娘叫烟花。耳聪们上次见过。苗条的身材,浅白色的衣服,扎着一对小辫子,她是芙蓉的表妹。
“烟花”因家里地种植烟,收人好而得名,故名“烟花”。
芙蓉多少次邀请耳聪游山逛水,原来是到她舅舅家。
乃是世外桃源,四面有三处是大山,高高的山峰,一个撮箕口,两边的山脉绕着院子转。多少风水师都研究过,说是宝地。
烟花要去叫爹爹回家吃饭,叫了数声没有回音。
便与芙蓉,耳聪一溜小跑翻过那个凹凹 便搭凉棚势的叫喊。“爹”“爹”“爹爹”。
声音在山里回荡,只见一条大黄狗飞奔而来,吐着舌头,飞奔过来;还有一条小狗,黑黑的,尾巴特健壮,毛滑滑的。
“额!”爹答应了。
见来人处,一片茂密的竹丛中,完全是楠竹,一眼望去简直是竹海,根根都有水桶粗,牛支在沟边吃嫩草,几只小猪在拱溪边的淤泥,翘着尾巴的羊只在顶角。有羊顶不住了就跑到大石头上,朝原来的羊群望去,似有不服气的感觉。
路旁的大石头边有位中年男人,在学羊叫,“咩”“咩”“咩。
他是烟花的爹,姓林。人称林老爹, 听见芙蓉喊舅舅,耳聪也接着喊舅舅。
愉悦的林老爹,听见外侄女儿的叫声,“呃!”“呃”的答应。也与耳聪打招呼。
他示意芙蓉,耳聪前面走,顺便把烟袋熄灭,再在楠竹杆上轻轻地敲了敲。
“棒!””棒!”除掉烟渣,便哼着小曲,一步一回头,嘴里还嘀咕着,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说归说,手里还提着八叶瓜,野柿子,还有牛麦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