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溢彩的殿宇里,一袭金衣长发女子半卧在金座里,掐着手指计算着。
这诺大的宫内,自他去逝后,就成了她一个人的冷宫。多少年了,她守着这所谓的灵骨——一切还都是未曾改变的样子。
殿宇外,箭竹萧萧,黄扰青绿,冷落凋零。她起身拿起铜镜,看见里面女子憔悴的容颜,忽然对着她冷冷地笑了笑,“珍儿,你已经多少年没有回过暖云了?你恐怕已经记不起你自己的模样了吧。”
她放下铜镜,手指触碰着自己的脸颊,眼里如水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