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通过了万剑的历练,获得了惊世骇俗的力量,也研悟了自己专有的剑技。并且在剑冢的大密度灵子中突破瓶颈地提升了剑力,不仅在剑术之上无人能出其右,还拥有天下人无法企及的修炼速度,一日千里的剑圣成就不可估量。
而阁主,剑魔独孤傲的后裔。凭借家族独有的不传之谜——傲剑决。匪夷所思的强大,只能用恐怖二字形容。虽然没有进入剑冢修炼,但是力量远超剑圣之上,皆在剑尊之上。这也是为什么历代阁主都是剑魔后人的缘由,可怕的强大,天下无敌,实力只能用登峰造极形容。
但是公孙流云,虽然他完全不会武功,但是却知晓天下大量传世之学,甚至是失传已久的绝技心法也烂熟于心。博览群书的阅读习惯让他的脑中有着一座藏经阁的储存内容,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亦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也因此奠定了今日的地位。
一进流云组织,他就成了流云最强红莲火骑兵的军首长,公孙流云的器重不言而喻。当然也因为,赤炎的身份非比寻常。
那是自然,因为,赤炎那可是上古的火神血脉啊!
赤炎一边贪婪地吃着山珍海味,一边痛饮美酒,好久没有这般享受了,竟然将身旁国色天香的美人置之不顾。
公孙流云一手旁若无人地伸入身旁一个侍女的衣领,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被突如其来的行动惊吓,女子一时陷入呆滞,条件反射般俏脸通红,自然地发出醉人的**。在莺歌燕舞的玉宇中显得极为普通,并没有人多加注意。
"赤炎,你们这祝融一族的血脉,不能传于女子么?"流云缓缓开口,笑着,"你看,如此举世尤物,若是有了那股强大的力量,就有资格当我的玩偶了。"
"嗡~"空气中发出一声蜂鸣,清脆醒耳,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劲风,竟然将珍珠串起的的沉重帘子掀起。
虽然赤炎杀人无数,双手染满了鲜血,但都是出于战争,出于对人民的守护。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他时刻都没有忘记。
尽管如此,面对自己背负的累累血债,他还是时时处于忏悔,并对有限的鲜活的生命时时保持敬畏。
可是公孙流云,他有什么资格,将一个人的性命视为草芥,这般凌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他出手了。
赤炎怒了,也许是不胜酒力,一时晕眩,他竟然对着一朝之相,发动了"炎瞳"中的唯一攻击性技能——业火!
一股强大激烈的红莲圣火在他双眼的瞳孔中熊熊燃烧,随着那犀利的一瞥,一道无形的火焰冲向流云,却被一道无形的壁障阻碍,二者一经碰撞,玉石俱焚。灰飞烟灭。
能够焚尽一切锁定目标的红莲之火,竟然被那股水一般柔和的气势悄然化解,消于无形。
似乎并没有因此动怒,公孙依旧淡淡微笑着。只是,鬓边的那颗血玉流苏,却显得更加鲜红耀眼,璀璨无比。在红光的映衬下,那张苍白文雅的俊脸竟然有着蛊惑众生的光彩和迷人神韵。
——这就是,血玉流苏!
传说中能化解抵挡一切魔障危机的至宝。
莫说流苏,就是血玉已实属罕见。血玉,并不是如其他玉那般是浑然天成的,而是经过人工长久以来的锻造。
它的形成,和尸体有关。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
这种东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所有尸体玉塞中最宝贵的一个。
所以,以血玉雕琢的的流苏,能为宿主抵制外界的不安因素,不仅有辟邪祝福的功效,还可百毒不侵,具有很大的潜能!
如同刚刚,它就化解了炎瞳致命的一击。
难怪公孙流云不通武艺也能如此镇定自若。除去他身边高手如云的戒备,这颗失传的天下至宝也是极为重要的因素。
刚刚那一幕战斗,显然吓着了一旁被玩弄的女子。她惊慌失措,想失礼地退下,却感到身上那只巨手突然用力。女子立刻全身发软,身体不受力地倒向谈笑中的公孙流云。
"遭了!"以公孙流云的性子,那名侍女这般失礼地倒向他,势必雷霆大怒,恐怕她活不过今晚了。
救,还是不救?
公孙流云饶有兴致地瞥向一旁呆滞的赤炎,想看看他会做出如何的决定。
"这般超尘脱俗的女子如何也入了这浊世,是利欲熏心么?也难怪,公孙的权势如日中天,若能攀上也许就能飞上枝头。然而,殊不知如此却是与虎谋皮。"赤炎心中感慨,神色带着一些惋惜与可怜。
"不救?"流云看着赤炎,在心中念到。
"好好听从家中长辈,出阁成婚相夫教子,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朝不保夕,还要沦为他人手中玩物。"赤炎想着,这一次,竟然有着一些无奈和伤感。
终究,还是自食苦果。
"果然是。"流云暗笑,这个答案也在意料之中,毕竟赤炎杀敌无数,对于人命早已麻木,怎会因一位素未相识的侍女出手?
算了!
电光火石间,赤炎闪电般出手,拎着侍女那柔滑细长的裙带,强劲内力一吐,硬生生将她的躯体拉到自己身边,直直地撞到了怀里。
"哦?"看着赤炎的答案,公孙心中泛起了一丝波澜。这个答案,有点超出所料。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他。
在最不合适的场合做最不合时宜的事,才是真正的强者。
而他,做到了。
所有人,也许会因为惧于流云的威严而不敢出手,或是从未考虑出手,亦或是,来不及出手。
他不惧自己威势,勇;不忍滥杀无辜,义;弹指间快如闪电,强!
"身手也了得!"公孙看着出手相救的赤炎目中有着深意。
"末将鲁莽了,竟然敢对相爷出手,千刀万剐,百死不辞。"赤炎酒劲刚过,立刻道歉。
"呵呵,无妨。"公孙流云不怒反笑,手下的人都畏惧他如神,平日不敢接近,更不必说直接对他动手。"将军有这般仁心,实为可贵。只是希望,战场对敌不要这样才好。那时的胜败,可不只你一人之事。"
"末将明白!"他双手抱拳,领教了。
赤炎,虽然南征北战数年,胸有谋略,却还是保持着一颗坦率,真挚的心,实为难得,这也是流云为何如此器重他的原因。
赤炎惊魂未定地推开了怀中的美人,却发现因为裙带被拉扯,那袭舞衣也随之而落,露出了光洁细腻,白皙诱人的柔嫩肌肤。
"啊。"条件反射般地发出尖叫,虽然她在此侍奉多年,早已习惯风月之事,然而这样在大厅广众之下半赤着娇@躯,还是让她无比羞愧。
舞姬从赤炎怀里站起,双手紧紧地提着胸前不足以蔽体的衣物,不敢立即退下,那只能是死路一条,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发落。
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掩不住的雪白肌肤,还有胸前那半露不露的春@光,公孙立即感到了体内一阵炙热。
尽管阅女无数,然此女的风姿却另有一番风味,完全不是他人可比的。那种躲躲闪闪,欲拒还迎的动人媚态,足以蛊惑所有男人。而双眼那无辜清澈的神色,又让人有种冰清玉洁的处@子之感。
仿佛天生媚骨的尤物与清纯脱俗的玉@女完美地结合,身上有着这样复杂的气质,深深吸引着公孙流云这样流连温柔乡的人。
他看她的目光,简直像突然发现一块新大陆般狂热。而神色的欣喜,藏不住的猥@亵和淫@欲。
毕竟,在这个玉宇中。能够感到廉洁和羞愧的,也只有眼前的这人而已。
赤炎发现了公孙炙热的目光,"炎瞳"再起,只是这一次,不是业火,而是窥心!
窥心,顾名思义能看到人心之所想,只有在赤瞳觉醒成炎瞳后才能办到的专属技能。
在公孙的意识中,赤炎清楚地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流云粗暴地扯下舞姬身上蔽体的衣物,将她按在雪貂裘编制的白色绒毛中,不顾舞姬的挣扎与啼哭,然后……
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虽然只是幻象,而这一切,若无人阻止,将会顺理成章地进行,成为现实。
算了,好人做到底吧!
在公孙流云对着舞姬伸出狼爪的瞬间,赤炎毫不犹豫地将身旁站立的女子拥入怀中。几乎全@裸的玉体还在瑟瑟发抖,白皙的肌肤雪一样的冰凉。
"是冻坏了么?"赤炎俯首在美人耳中轻轻一问,男性口中呼出的温暖气体吹在她敏感的部位上不禁有些恍惚。
她没有回答,然而双手却下意识地抓紧衣服,身体不由自主地往赤炎身上靠。如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依赖着自己的主人。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英雄。也许,她可以将自己从这个繁华奢靡的金丝笼中拯救出去。
赤炎感到了美人身体的颤抖,默不出声,只是将身上的一件貂裘长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一只手还随意地提了提,将她裹得更紧了。
一阵无以言表的温暖,瞬间涌上了女子的心头。久违了,这种温馨。
"你,窥探了我的心?"公孙轻描淡写地说道,听不从言语中的喜怒哀乐。若不是赤炎提前读取了他的内心和意识,怎会知道自己会对这个舞姬有非分之想,并在自己即将行动的时候出手。
"啊,炎瞳之术——窥心。"赤炎干脆地承认。男子汉,就要敢作敢当。刚刚觉醒不久的炎瞳,窥心之术赤炎还是第一次运用于实战,没想到竟有这般强力的功效。
况且,这种失传的力量,普天之下只有他一人拥有,矢口否认,只是徒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