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搞得大家人仰马翻的夏暖暖身在东郊的一个废旧的仓库里,夏暖暖确实是睡着,只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而是被注射了药物,一直陷入昏迷。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陌生的面孔盯着没有意识的夏暖暖不放,脸色忽明忽暗。不知想到了什么,女人忽的一笑,有些诡异地自言自语说:“睡吧,今天好好睡,睡好了才有力气应付明天要发生的事,呵……”
沉睡着的夏暖暖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女人身上深深的恶意,眉头皱了一皱,即使在昏迷之中也不得安稳。
看见夏暖暖无意识的小动作,女人笑得更加灿烂。
翌日清晨,夏暖暖终于清醒过来,只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被绑的双手感觉只有麻木,看着眼前一个逆光的人影,夏暖暖的意识逐渐清醒起来,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本来是想出门买菜的,结果刚走出楼口就被人捂住口鼻,闻到一股迷药的味道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着眼前由于光线昏暗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夏暖暖有些警惕地问:“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呵,为什么,我也想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听到夏暖暖的问话,女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细长的高跟鞋发出“噔噔”的声音,好似踩在了夏暖暖的心头,让她感觉十分不舒服。只是夏暖暖总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听这个女人的语气好像对自己有些恨意,可是记忆中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么一个人,夏暖暖一向与人为善,想不出自己得罪了谁。
忽然,夏暖暖脑子里一个人影闪过,脱口而出“温以娴”三个字,只是说完夏暖暖又有些疑惑,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明显不像之前看到过的温以娴,至少轮廓一点也不像,可是这声音明明跟上次在医院听到的一样。
听到夏暖暖的惊呼,温以娴也有些诧异,她没想到,自己回国之后第一个认出自己的人竟然会是夏暖暖,既然已经被认出来了,温以娴也没有否认。“没想到你居然能认出我。”
听到温以娴的承认,夏暖暖有些疑惑地问:“你真是温以娴?你怎么……”
知道夏暖暖在疑惑些什么,温以娴眼光瞬间冰冷起来,看着夏暖暖的目光里充满了恨意。
夏暖暖不知踩到了温以娴的哪道雷区,温以娴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温以娴外表也是柔柔弱弱的样子,怎么她身上会散发出这么阴森的气息。
“我变成这副样子,还不都是拜你好友所赐。”看着夏暖暖懵懂不知的样子,温以娴心里更恨了。“呵,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好朋友,那个连家的小姐,为了你都做了什么。她把我私生女的身份抖了出来,还把我以前做过的事也都披露出来,害我跟我妈仓皇出国。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她居然跟陶小姐通了气,在海外雇了雇佣兵追杀我跟我母亲,我母亲在一场人为爆炸中去世了,而我则是被烧得面目全非……”
说到这里,温以娴想起了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抖。“后来我东躲西藏逃到韩国,找了一家美容院草草整了容,你能想象全身上下的皮肤被活生生扒掉,然后植皮的痛苦吗?能想象为了躲避追杀,我忍受削骨的痛苦,把整个体型都修了一遍的心情吗?不,你永远不会了解!”
夏暖暖看着有些癫狂状的温以娴,身体缩了缩,不敢出声,生怕刺激到心情激动的温以娴。而且温以娴说的这些事她都不了解,虽然也觉得温以娴有些可怜,但是想到她是自作孽不可活,夏暖暖又对她同情不起来。
看着沉默不语的夏暖暖,温以娴脸上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扭曲着脸说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呢?夏暖暖,还真是个好名字,叫这么个名字你就能一直阳光灿烂下去吗?连家大小姐我是动不了,不过今天你落到我手上,就自认倒霉吧。我倒想看看,唐胤尧的真爱要是毁了这张脸,他以后究竟还能不能看得下去。”说着,温以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刀,在手上把玩了片刻,温以娴就在夏暖暖面前蹲了下来,用冰凉的刀身在夏暖暖脸上轻轻拍了拍,然后开始比划,似乎在考虑应该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夏暖暖只是偏过头,她觉得温以娴已经疯了,她不敢来激怒温以娴,生怕温以娴真的做出什么事来,毕竟没有一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外貌。
看着夏暖暖表现出来的害怕,温以娴很是满意。她可还有计划没有施行,虽然觉得把夏暖暖脸划花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遗憾的是,自己还有更好的计划,暂时就先放过夏暖暖,总会有机会的,反正夏暖暖也跑不了。不过,先给她些苦头吃也还是可以的,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温以娴脸上露出了欢快的笑。
“你们给她松绑,把她按在地上。”温以娴对身后几个彪形大汉说,夏暖暖这才注意到那几个一身肌肉,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人。被吩咐的几人听话地把夏暖暖制住,夏暖暖那把力气只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虽然你尝不到我当时的感受,不过我有办法让你体会一二。”说着,温以娴用她的细高跟猛踩夏暖暖的手,那尖细的鞋跟一下就嵌进血肉之中,听着夏暖暖的惨叫声,温以娴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意,不由得更加兴奋,脚下还不时地碾上一碾。
人们都说十指连心,夏暖暖不知手指受酷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应该不亚于此,从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夏暖暖被这苦痛折磨地几近昏厥。
看着冷汗涔涔、口唇干裂、右手血肉模糊的夏暖暖,有个男人却是不愿意了,对温以娴不悦地说:“我说够了吧,弄这么恶心,让我们待会怎么下得去手,一点兴致都没了。”
听到大汉的话,温以娴收回了作恶的脚,心想,暂时先放过夏暖暖一马,然后走到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摄像机面前,欣赏着自己刚刚凌虐夏暖暖的画面。
重新调了调设备,让图像更加清晰,温以娴走到夏暖暖面前,示意男人们给自己腾出地方。反正夏暖暖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威胁,几人也放心地闪到一边。温以娴在夏暖暖耳边,一脸温柔地说着最恶毒的话:“你说,如果你成了破鞋,唐胤尧还会接受你吗?要是这过程被抛上网,那些粉丝们会做出什么事来?真是期待啊……”
听到温以娴的话,痛得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夏暖暖脸色更是灰白一片,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温以娴,似是在控诉温以娴的恶毒。
看着夏暖暖会说话的眼睛,温以娴似乎嫌打击地她不够,于是继续道:“觉得我狠吗?不,我觉得我还不够狠,在我母亲死后,我就发誓,要把我经历过的千倍万倍地一一奉还。哦,对了,你不用指望唐胤尧会来搭救你,他现在以为是有人为财勒索,正忙着准备赎金呢!”想到自己把唐胤尧支开,等他发现这只是个圈套时早就木已成舟,夏暖暖被人玩弄的视频都早被亿万人观赏过,温以娴心中就一阵快意。
此时温以娴身边的几个大汉不禁打了个寒战,都说最毒妇人心,这话说得一点不错,女人狠起来,那是比毒蛇还要毒,以后他们可不能随便得罪女人。想到在跟这么一个女人合作,几人也是心有余悸,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江湖规矩,他们也不会坏了规矩,他们还是会按照温以娴的心意做的,再说,夏暖暖长得还不错,虽然现在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但是仍能激起男人一种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快感,加上又有钱拿,这种事他们又不吃亏。想到这里,男人们脸上挂起淫笑,一起向夏暖暖走去。
为了让夏暖暖有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温以娴特地找了几个相貌丑陋的粗人,看着他们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温以娴满意地笑了,夏暖暖却是再也忍不住恶心反胃,一下子吐了出来,刚好吐到离她最近的男人的裤脚上。男人大骂了一声“这个臭**”,然后狠狠甩了夏暖暖一巴掌,夏暖暖半张脸立马高高肿起,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揪住头发往墙上猛磕,鲜血马上顺着夏暖暖额头流了下来,沿着苍白的脸顺流而下,看得人一阵触目惊心。
“够了,你再撞下去该出人命了,我们可没想闹出人命的。”一个在几人中似乎说话还有些分量的大汉制止了他的举动,然后撕开夏暖暖的外衣,想招呼兄弟们开始办正事。
温以娴的摄像机是早就准备好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听着夏暖暖绝望的声音,温以娴已经兴奋地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