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好，我们三小姐现在可是一个大人物了，整个上海滩上层，都在传你除妖的事情，估计之后还会有一些人找你去忙着给除妖，你看看，你现在在风头上，我不找个这样的地方接头的话，那些小记者估计又要开始写我们的风花雪月的故事了。”
“你想的倒是周到。”摘下了自己的宽檐礼帽，雅雅跟着程山坐在了一个靠着角落的沙发上。
程山说：“我已经尽快的将你要的东西给许文胜了。”
“是的，这次我来第一就是给你尾款，第二就是麻烦你帮我第二个事情，就是顾家那边得盯着一些，我还是像上次那样，就把预定金也给你，这些都是我自己存的钱。”
雅雅拿出钱包，数好大洋，就给了程山，程山自然是照收不误。嘴上也乐的。
“不喝杯再走？”程山说，“这次你不用请客了，我知道你在外面做事也不容易的。现在家里生意好些了吗？”
“我家里的生意，你无权过问。”雅雅说。
“从你的脸上胜利的笑容我就知道比之前好很多。”
“还不是王曼蛇搞的鬼，现在大人的事情我暂时管不了，不过有人散播我和哥哥的事情的谣言，你也看看是不是那个顾家的人在搞鬼。”
雅雅其实很想知道到底谁在煽动一些关于自己家族的负面的舆论，如果找到的话，一定要让那散播谣言的人付出代价。
程山玩着手里的空杯，说：“这个好办，这个月，我都会帮你盯着顾家，但是不会加价格的，因为我说过，之前大太太帮助我在我最难的时候，施粥送衣服旧了我，要是那个冬天我没有遇到大太太，我恐怕早就成了路边的冻死骨了。”
“知恩图报就好，我最不喜欢的人，就是那种表面上客气，暗地里捅刀子的。”
“你呀，你身边这样的人不少呢，三小姐。”
“就是呀。”
说着说着，雅雅被周围书架上的一个东西吸引，里面有一幅牌一样的东西。
“这个是什么？我能够看看吗？”雅雅看到这个很是好奇，和平常的扑克不同的是，这个牌有些地方是一个图案，并且是一个较为大的画面，还有罗马数字。
“这个我认得好像是塔罗，流传于中世纪意大利的牌，可以预知未来，也能占~卜吉凶。这种玩意你相信吗？”程山说，“这个牌是老板放着的，你问问她看。”
雅雅到了柜台边，老板是一个近三十的女人，看人的眼神有些深刻，而雅雅刚开口的时候，她说：“你是想让我算一下塔罗吗？”
老板身穿一件深蓝的旗袍，整个人就像是在暗处隐藏着，和这个店成了一个整体。
“是的，你怎么知道？怎么称呼你？”
“你的眼神告诉我的。叫我付春楠就好。”
“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东西，一个问题是多少大洋呀？”雅雅直接问。
“今儿我暂时没有时间看，你明天来吧。”付春楠的回答让雅雅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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