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将这药铺越做越大,在这金光城里可是开了好几家分店,店越开越大,小两口的关系看起来倒是越发的恩爱,真是让人们羡慕呐。
可是就在大约三年前。
一天,陈生为了谈拢一桩生意,去了外地,正是这天夜里,陈生家遭了贼,那贼不仅抢了陈夫人的东西,还放了一把火,烧了陈家宅子。
那贼像是早有预谋,在宅子里里外外涂满了油,那一点火,整个屋子便像个火炉子。
陈生的妻子儿女逃不出那大火,街坊邻居,也着实拿那么大的火势没有办法。陈生的妻子,儿女就活活被烧死了。
诶,那放火的贼人,定是要不得善终!就可怜了那家人,一儿一女才7岁啊。
诶,幼年丧父母,中年丧妻子,陈生真是个可怜人呐!
不过,慢慢的这也好几年过去了,陈生也从那悲痛中走了出来,就在前不久,还续了弦,是邻里处一家当铺的姑娘。
本以为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可谁又能想到,新娘子过门当日就发了疯,总是往自己身上涂些黑不溜秋的东西,还总说这样才好看。
好不容易拜了堂,成了亲,可是这新娘子的疯病是一到晚上就发病,闹的是鸡犬不宁。
一开始还只是晚上,到现在白天也会发病,陈生和新娘的娘家人请了许多的名医,可每个都说夫人身体康健,瞧不出什么病来。刚刚过去的那伙人,肯定是见了浑身抹黑的续弦夫人,才被吓的乱跑。”
卖菜的老人说罢,叹息了几声,就摆弄这自己的铺子,不在和李重山搭话。
李重山听了这卖菜翁的一番解释,心下觉得有些蹊跷。便收了摊,打算去陈家宅子见见这陈生和他刚过门的夫人。
李重山往陈家宅子的方向走去。迎面突然疾驰过来一辆马车,那马夫急呼着让开,却没办法让受了惊的马儿停下来,眼见有一个四岁小童被迎面来的马车吓得不敢动弹,坐在地上只是个哇哇大哭。李重山脚步轻轻一点,只是三两步,便把那孩童稳稳的接在手里,一个转身,那疾驰的马车便贴着俩人的身子过去了。
李重山突然觉得两脚腕同时一痛,重心不稳,正要撑住身体,眼前忽然被一白色衣摆盖住,伸出来的那只手也被人紧紧握住,一个翻身,李重山便被人拦腰拉住,不至于将李重山怀里的孩子摔在地上。
“诶呀呀,公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躲避个马车都险些摔倒,,可得多注意点,这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呢。”
李重山头上的白纱被人轻轻拿开,只是听这声音,他便认识这人。
白纱被来人从头上缓缓拿下来,少年清秀的眉目映入那人的眼帘。
那人微微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郎呀,不知李郎在这里摆摊,行的是个治什么疑难杂症的医?”
“嗯?沈郎?李某自然行的是治病救人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