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雅气急,摸了摸鼻子,从山坡跑了下来,拽住马匹上的缰绳,跃上了马背,湿漉漉的衣衫贴在上官凌天的后背,两只手臂绕着他的腰缠了上来,“我饿了,我好累啊,快走吧。”
上官凌天心头一震,软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本来想伸出手将身后的女子拎下去的冲动在这一刻消失不见,拽过缰绳,驾驭着白马疾行而过,两旁的树木飞快的倒退着。
无人的山间小路上,白马疾行而过,留下一阵残影,随着乌云蔓延,前一刻还是艳阳天高悬的天空突然之间乌云密布,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临。
上官凌天一把拽住缰绳,停了下来,凝眉不语。距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豆珠大的雨点已经砸了下来,落在衣衫上,脸上,有些生疼。
身后的段晓雅将脸埋进了他的后背里,龟缩着躲雨。上官凌天环望了四周一圈,眼前一亮,不远处疑似有一处破败的庙宇,缰绳扯动,顾不上泥点飞溅,冲了过去。
月老庙?上官凌天蹙眉,回身托起段晓雅娇小的身子,跃下马,连忙闪身躲进庙宇里躲雨。
两个人刚刚迈过门槛,天空一道闪电劈过,将灰暗的天穹震的都亮白了起来,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霹雷就接踵而来,银蛇乱舞,雨珠砸进泥水里,溅起水花一片。
段晓雅挣开了上官凌天的男性怀抱,有那么一刻被他身上浓烈的气息所迷惑,这会被雨水淋了个通透,肚子倒是饿过劲头了,只是身上湿嗒嗒的实在难受。
“……”段晓雅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上官凌天擦了两把脸上的雨水,凉凉的笑了笑,“若不是你,这会我已经到京城了。
段晓雅嘴角抽搐,想要反驳却搜刮了肚皮不知道如何辩驳,她很累,吵架也很费力气的,“现在怎么办?”
“诶,”上官凌天望了望庙外的瓢泼大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的,“只能等雨停了再说了。”
幸好,有月老庙可以躲雨,虽然这庙宇里也有几处屋顶在漏雨,时不时的还能透过破陋的屋顶看见闪电劈下来的银光,可是比起在外面被暴雨浇灌要好太多了。
段晓雅从来也不是一个悲观的人,望了望庙外,又望了望脚下干燥的地面,瞬间好心情回归。
只见上官凌天从庙宇后面抱着一对柴草走了出来,放在了大厅中央,又拆了月老的供桌,刀尖挥舞,三下两下就变成了木柴片,堆放在了柴草上。
没有一会的功夫,庙里就升起了一堆篝火,火苗跳跃,温度也慢慢的升腾起来。
上官凌风淡定的放下了身上的佩刀,摘下腰间的玉佩,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拉,身上绛紫色长袍的腰带就滑了下来,对襟衣领敞开,胸前白皙的肌肤在火光的映衬下,白里透红,裸露着一种名叫欲望的色泽。
“喂!你干什么!”段晓雅大叫,虽然她也曾欣赏过某岛国的原生态电影,但是不代表能够这么坦然的接受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这太活色生香了,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上官凌天挑眉,淡淡开口,“衣服湿了。”
“所以呢?”
“烤干。”
“……”段晓雅觉得她有些丧失语言能力了,若不是庙外大雨倾盆直下,鼓起的勇气就好像水花一样,只有飞溅的能力,却无飘飞的可能,她早就闪人大吉了:“上官凌天,你有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啊。”
上官凌天长袍已经脱落,精壮的胸膛暴露在她眼前,段晓雅一下子就红了脸旁,貌似他身材不错……呸呸,在想什么!荒山野岭,小心被狼吃!
“没关系,我不介意。”上官凌天微微一笑,找个一个干净的石板坐了下来,脚上的长靴也脱了下来,用两根树枝架着,放在了火堆前。
“我介意!”段晓雅咬牙切齿,禽兽男人,你脱啊,你脱啊,为啥还剩下一条裤子,有能耐全脱了!
“介意我没有脱光光?”上官凌天星眸闪闪,火焰在瞳孔里跳跃,白里透红的皮肤看上去让人有种垂涎的渴望,整个庙宇里也淡淡的漂染了一层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