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里的白鸽,又怎么会去亲吻窗外的乌鸦。”
——摘自乌鸦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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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大概是我所有朋友中最特别的存在
没有过多的交流
没有无意义的来往
我们的相聚只会是因为
我快死了
他也恰巧活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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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自己的话来说
抑郁症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现在的世界,是个人就能说自己有抑郁症”
“明明是病,却成了越来越多人渣的借口”
“我连生个病都逃不过世界的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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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只在发病的时候见面
两个人一个天台
憋着呗
大不了忍不住就跳下去
还能怎么样呢
大半夜去找朋友倾诉只会给人家添麻烦
没有爱的人抱一抱床边的抱枕也只会感觉热的心烦
突然换头像发朋友圈大概会让身边的人担心吧
我们是好人
生病了可以不爱自己
但也要爱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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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任何事情都会有人给出想要的答案
就像乌鸦每次难过后都会被朋友问到底怎么了
是啊
到底怎么了呢
乌鸦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我们只能坐在某个不知名的天台
一边着折磨自己
一边着热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