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商怀着激动地心情来到位于五楼的墨雷的卧室。
展商敲了敲门,将一个头探入里面,看到墨雷还没有休息。
展商便说:“大师我可以帮忙吗?”
墨雷看着展商又看看卧床的楚晚宁对展商说:“也好,我的两个小师弟正好都睡觉去了,现在我的身边确实没有什么帮手。”
展商用激动的眼神,激动地说:“大师,那我可以帮您做什么?”
墨雷微微一笑说:“看,这些水就麻烦你去倒掉了。”
展商一看,吓了一跳,陈列在他眼前的是十几盆水,展商倒吸一口气。想:“这有什么的不就是要来回多跑几次吗?展商这些都是小问题了。”展商:“墨雷大师,就是这些了吗?”
墨雷非常淡定地说:“当然了,就这些,加油。”
展商拉起袖子,先来到其中一个大水盆面前,拿起水盆。水盆的重量超过了展商想象。展商心想:“啊,这个水盆不对劲怎么这么重啊。”展商抬头看着墨雷,墨雷依旧在为楚晚宁和爱新觉罗疗伤,没有理会展商。
展商也不再说什么,默默地拿起沉重的水盆就往门口走。
“展商你可以的相信你自己不就是十几盆的水吗。”
“展商,相信你自己。”就这样在展商不断的自我鼓励下,一个年轻的少年第一次领会了什么是坚持,什么是信仰。墨雷趁着闲暇的片刻偷偷地看着这个满是自信的少年。看着从他脸上流下的汗水,墨雷微笑地微微翘起嘴。
展商看到最后的一盆水,开心地擦下脸上的汗水高兴地正要将他倒掉,这时墨雷说:“展商你不用搬了。”
展商疑惑地说:“你不是要我把它们都倒掉的吗?”
墨雷微微一笑,看着展商幼稚的脸说:“你真像楚晚宁。”展商说:“我怎么就像他了,他可是差点就因暴走把我们都杀掉的魔鬼啊。”
墨雷说:“不展商,人看待任何事是都不能从表面去看待的。”
展商疑惑地挠挠头说:“那该怎么看待。”墨雷认真地说:“展商我们看待事物不能只留于表象,还要学会逻辑分析。”
展商说:“我听不懂,你可以简单的告诉我吗?”
墨雷说:“行,就好比楚晚宁吧,他其实是亡国之人。”展商一听到亡国二字开始有点同情楚晚宁了。墨雷:“楚晚宁他自己则成为了那个已亡之国的最后一个人,为了找到王氏一族的族长报仇,楚晚宁费劲心思终于在一天的下午他接近了王虎。”
展商想:“楚晚宁,他原来有过这么艰辛的岁月啊。”
展商说:“你是说楚晚宁想杀掉我们火之国的国主?”
墨雷点点头,展商反驳道:“不对啊,那他应该非常恨王氏族人啊,可为什么他竟然愿意听王凌的话?”墨雷摇摇头说:“其实不是这样的,楚晚宁他早就被王虎控制了,现在的楚晚宁已经有一半的身体是王氏一族的武器了。”
展商问:“为什么,这又是什么原因?”
墨雷说:“原因很简单,楚晚宁在他看到与事实截然相反的历史。于是楚晚宁他放弃了之前的信仰,变得迷茫了。而王虎正是利用了他的这一点对他施加了咒术使他成为了自己的爪牙。”
展商听到这些,开始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躺在床上带有重伤的楚晚宁。
墨雷接着说:“楚晚宁他自从那次以来就开始成为这样的人了,有时你会看到他放荡不羁有时他会成为王氏的武器进入暴走状态。”
展商回想到之前的楚晚宁确实和进入暴走的楚晚宁有着截然相反的人格。
展商说:“怪不得,楚晚宁他在动手之前表情是非常痛苦的,他还对我们说要我们当心他接下来的行为。”
墨雷赞许的点点头。竟然已经让你知道这些了。我再告诉你一些对你有用的吧。
墨雷开始严肃起来说:“展商,我们的社会其实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美好,在这些美好后面其实存在着很多的黑暗。国王并不是最高的权利拥有者。他们有的只不过是一个招牌。真正的掌权者是位于王座背后的资本家们。”
展商说:“资本家?什么是资本家?”墨雷微微轻声地说:“简单地说资本家就是拥有大量物资于一身的人。”
墨雷说:“不过有黑暗的地方一定会有光,有些资本家就是一心只为造福人民的好人。”
墨雷说:“这就需要我们擦亮双眼去判断了。”展商奇怪的问:“请问您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墨雷说:“我是想让你能有点判断力,因为我看到你非常的单纯。”
展商笑了,笑得很纯洁。墨雷也微微一笑想:“即使知道了这些也依旧不变纯洁的本质吗?”
墨雷赞赏地看着展商,心里开始盘算起一些东西来,便对展商说:“好了时候也不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墨雷叫主展商说:“展商,我们每个人都应该相信自己。”说罢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