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不急不慢,走了大概两三天从森林里面就出来了,吕云飞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已经三四天没吃饭了,还可以生龙活虎,这就是修士的力量吗?
这次,并没有在村子的附近出现,因为吕云飞已经和他们说了,要出去打拼,所以直接就到城里去算了。七人从小路里走着,看到了不远处的公路。“走,到路上去,沿着路走应该就可以到城里了。”他们一起从旁边的围栏上爬了过去,路上没有一辆车子经过,不对啊,明明记得以前和别人去城里都有很多车的啊,怎么这条路上一辆车也没有?吕云飞有些疑惑。
“将军,区域里面突然出现了七个奇怪的人。”监控室里面一位侦察兵正盯着屏幕看,突然看见有七个人走在封闭区的一条公路上,现在还有人这么不要命的吗?他连忙把这个消息传给了负责这个区域的中将,“他们不要命了吗?还有他们是怎么进去的。”王钟建看着下属发过来的转播画面一脸着急。七个人,虽然有六个男的,能打的也就比较壮的那两个,还有一个老头,一个小孩儿·,一个看上去就身体不怎么好的姑娘。
所有区域都有专门的人员把手,只有南边那一片茂密宽阔的森林没有派人去看守,“妈的,怎么会是从森林进来的。”王钟建马上得出一个最为可信的结论,那就是这七个人是从封锁区最大的那片森林进来的。“如果是从森林过来的,那绝对就不是一般人了。”王钟建看着转播的画面开始沉思了起来。
“钟国兄,今天怎么有闲心来我们这受苦的地方。”警卫递给了王钟国一根烟,王钟国从他的手中接过了香烟,露出了一脸苦相说道:“今天在20号地域发现了类似于变异者的生物,军区那边叫我们来处理一下。”王钟国看向了远处封锁区的森林那边,“20号地域应该是最棘手的了,钟国兄,这恐怕难搞啊。”警卫把王钟国手上的烟给点燃,王钟国猛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了浓浓的白烟。
“每次出勤去巡逻我都有点害怕,就怕那怪物冲出来,钟国兄这么勇猛,怪物恐怕都不是什么事了。”“这次恐怕危险系数不同了。”王钟国把烟蒂丢在了地上,“一次比一次出来的变异者要强,现在在外围游走的生物应该还可以用我们的热武器来对付,森林那边就不同了。”王钟国叹了一口气,这次任务不知道怎么回事军区那边就是要让他们小队去。
“钟国,要出发了。”一位短发的美女从远处向王钟国打了一个招呼,“好的,我这就来。”明显是要比刚才的态度要好得多,王钟国一路小跑到了队伍那边。“怎么样,这次可是准备了大家伙,火箭筒。”“不炸死他,那也得炸残吧。”队伍也许略带些兴奋,但更多的还是害怕,毕竟干好了绝对会升官,没打赢,那绝对就没了。一行人开着皮卡驶进了封锁区,所有人一路上变的严肃无比,随时应对着突然冲出的外围变异者。
“老大,怎么到了马路上还这么安静,这和以前不一样啊。”鼠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确实以前越是大路,人越多,怎么现在路越大,人越少了。羚仙也感受到了不对劲,感受了一会附近的空气,说道:“感觉这里的空气非常浑浊,有股微弱的灵气混杂在其中。”
“微弱的灵气和人少有什么关系?”吕云飞开始了提问,“末法时代,人类开始崛起,所以人类与灵气的结合度是最小的,而万物与灵气的结合度十分高,这么一点灵气不够人类利用,但是对动物来说应该是绰绰有余。”玄鹤开始给吕云飞普及起了小知识。吕云飞虽然憨,但也不算太傻,在听完这些后他拍了一下手掌,说道:“所以,动物变厉害了,人变弱了,动物把人类赶跑了。”
“老大威武。”老熊和虎哥对吕云飞竖了一个大拇指,表示你真聪明。鼠祖用白眼瞟了一下这两个傻大个,然后摇了摇头。
在又走了七八公里,羚仙眉头一皱,说道:“我好像感受到了一股灵力的波动,不算太强,但也算是这点灵力所能孕育出来不错的生命体了。”突然在远处,传来了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是炸药的声音。”吕云飞看向了那一边,只见此刻已是浓烟滚滚,漂浮在了空中。
“要不要过去?”鼠祖看向了吕云飞,吕云飞二话没说,就要往前冲。“老大,等一下,可以用移地千里的咒语啊,不要跑了。”鼠祖马上喊停了吕云飞,吕云飞摸了摸头,确实自己啥都不知道,要想飞黄腾达,还是先和这些兄弟多学学。
“欧码密码亚楼哈喽嘎过...”鼠祖把咒语一喊完,众人就感觉眼前一瞬,便来到了山坡上。
“快跑,这个怪物不怕火箭炮。”在烟雾散尽之后,小队的人发现这个怪物居然没有什么行动上的障碍,并且还把嘴裂开,像是嘲笑他们似的。还不等小队有下一步的行动,这个怪物就已经冲了过来,强有力的四肢,宽阔的身躯,冲过来时显得非常有视觉冲击感,脸上还带有人的神态一般。这是他们完全没见过的变异者。他们所有人都呆住了,死定了,这是他们最后的想法。
“什么玩意,居然被一只小猫咪追着打。”虎哥看着他们口中的怪物,心中有点想啸,哟,这只小猫咪看起来还挺可爱的。虎哥开始有了非分之想,正当他想着要不要动手时,一旁的吕云飞已经冲了上去,他想感受一下自己变成了修士后,现在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强。
就当小队的人等死时,一道人影从他们身后的山坡上窜了出来,那人一拳就把猛冲过来的老虎打退了回去,老虎后飞了大概十多米才停稳了身子,而这个男人竟然一动没动。老虎感觉受到了挑衅正要发怒,准备吼叫时,一股来自心灵的恐惧传遍全身,就好像忍不住要跪倒在这个人的面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