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屋檐的雨滴到地上……
警笛的声音传满街道
“江队。”吴汋打开车门。
“死者、年龄?”
“白念微,年龄24岁”
“死亡时间?”
“现在还不确定,是她邻居报的警,她邻居说已经好几天不见她人了,房子里还时不时发出臭味,实在忍不了了才去敲门可是没人开,就报警了”
江溯边听边上楼,吴汋跟在后面。
江溯打开门,眼前都场景叫她面露难色。地上躺着一堆白骨,白骨上的虫蛆正在啃食尸骨。
“这姑娘死状真惨”江溯没有理会吴汋,而是直径走进门去,走到死者身边蹲下身来“都腐烂成这个样子了,至少死了一个多月了。”说完她抬头正好看见了一张照片,站起身“小吴给我个证据袋”“好的江队”江溯把照片放进证据袋中,拿起来透过阳光看,照片中竟然有张纸“怪不得,我咋说这照片这么厚呢。”江溯扭头看向一旁的电视,用手一摸,心想“人都死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这电视上却没有灰?地上也没有?”“看来是有人来打扫过。”她自言自语。
江溯走进白念微的卧室,打开衣柜“男士外套、裤子……还有人和她住一块?”江溯走到卧室窗边往下看,发现正有个人看着这里,但她没多想便回到客厅继续观察尸体了。
(楼下)
“过一下,过一下”
“诶这里不能进”
“我是法医,诺,我工作证”
“进吧”
顾殊月戴好口罩、手套向楼上走去。
“hi,江队有什么发现吗?”
“嗷,那个死者依我看已经死了至少一个多月了,但是有个疑点电视、地板、桌子……上都没有灰尘,像有人精心打扫的一样。”
“顾法医,来的怪早啊。”
“哎呀,堵车了,堵车了。”
“一迟到就说堵车,顾法医女家住哪儿啊?”
“不说了不说了工作要紧”
江溯翻了个白眼,继续找证据去了。顾殊月蹲在尸体边,清理着虫蛆“这是什么?”“刀!”“江队!江队!作案工具找到了!”顾殊月大喊。“喊什么喊,下我一跳”给我看看。江溯拿着证据袋说:“放进去”“嗯嗯”“这刀都生锈了……
(警局)
“哎,丝毫没有头绪”江溯说“算了,内个白念微的那个邻居在哪儿?”
“在、在审讯室呢”小吴吃着东西口齿不清的说。
“走,走呀愣住干哈呢”
“哦哦,来了来了”
(审讯室)
“警官!我什么也没干啊!我就是她邻居!”
“你怕什么,也没说什么,就叫你做个笔录,别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姓名?”
“郭霄云”
“年龄,”
“20”
“职业?”
“大学在读”
“认识死者吗?”
“认识,也不认识”
“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认识”
“与死者是什么关系?”
“邻居”
“死者有男朋友或者是丈夫吗?”
“好像没有,我是去年才搬到哪儿的”
“死者的脾气、性格好吗?”
“非常好,她常常喂那些流浪猫、狗”
“上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是我想想,哦!是两个星期前”
“两个星期前?没记错吧?”
“不可能,不信你去调我们小区监控”
“丑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这两三天”
“好了,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好的好的好的,谢谢警官”郭霄云离开警局后江溯去找了顾殊月。
“顾法医,顾法医,顾法医”
“别叫了,听见了”
“那你干嘛不理我”
“你管我”
“行我不管你,那个白念微的尸骨……”
“诺,给你”
“哇,怎么这么多?”
“这还多?也就二十几页而已。”
“那还不多?”
“真懒,也不知道呢怎么当上刑侦队长的,我把大致情况告诉你,这个小女孩已经死了5个多月了,但是尸体是在最近几个星期才腐烂的,按照这个腐烂程度往前推,也就是4月多的时候,其中最诡异的死者尸骨中右下倒数第二根肋骨上有段明显的新伤,我把那段肋骨切开,里面发现了这个”顾殊月说完,拿起了一旁的一个小袋子,扔给江溯。
“?毒品?”江溯问。
“嗯”
“一个、一个女孩子怎么身体里会有毒品”
“这我就不知道了,再说了这又不归我管,没我事了,我下班了拜拜”
“好,再见”顾殊月走后江溯拿着尸检报告回刑侦队里。
(刑侦队)
“小吴,白念微她父母联系到了吗?”
“内个她没有父母,她父母在13年前就因一场大火去世了,之后叔叔是她叔叔抚养她”
“那她叔叔呢?通知了吗?”
“通知让他来了,这会儿应该在路上”
“嗯,再去查一下死者有没有吸毒、打架斗殴的前科,还有她生前有没有什么仇人。”
“好的江队”
“那张照片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
“暂时还没”
交代完事情后,江溯回到工作位上随手拿了纸笔,写了几个字“凶手?杀人动机?”
(警局外)
一辆汽车停了下,一个中年男子气喘吁吁的下来,快步走进警局,手中的纸还不停的擦额头上的汗珠。
“江队,白念微她叔叔来了”吴汋大喊。
“好知道了,先带他去审讯室”江溯边说边收拾桌面。
(审讯室)
“姓名、年龄?”
“白、白商逸”
“与白念微是什么关系?”
“叔侄,她是、她是我侄女”
“为什么抚养她?”
“就她父母还再世的时候,有一年我做生意亏了好几十万,我也不是什么富二代,就到处借钱,结果没人借我最后没办法只能去找她父母,本以为他们不会借给我,结果出手老大方了直接给了我200万,200万啊!都够我重新开个公司了,当年那场事故后我见那孩子就白念微挺可怜的,再说她父母对我有恩,我就抚养她,但是领养权不着我手里,我只是抚养她长大,她18岁以后我管她就管的少了,就给她教学费……其他费用。”
“她父母是做生意的?是做什么生意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为啥说我以为他们不会借给我钱,因为他们还再世时,我记性也不好忘了什么时候的一场家庭聚会,那时候我就问他们做的什么生意,这么赚钱,谁怎想这一问整整一个月没再理过我,应该是怕我也去做分了他们的羹,之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突然理我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好,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好好好,谢谢警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