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阳光照耀在地上,给大地染上一层金黄色,这时的天空显得格外的蓝,格外的白,格外的高远,格外的壮观。
“1986年,普里皮亚季,永远的痛。”彼得暗自感伤。
“怎么了?”我问。
“嘘,小声一点,别把祖父吵醒了,我们出去说。”彼得说
“好了,你讲吧。”彼得接着说。
“那次事故我也略知一二,不过现在去是否还有核辐射的危险?”
“这还不好说。但今天,我会去办理前往切尔诺贝利的通行证,并向他们询问情况。”
“那先就这样定了。”
“不过你了解普里皮亚季么?”彼得问,“以及斯拉夫蒂奇。”
“普里皮亚季知道一些,不过斯拉夫蒂奇是什么?”我有些疑惑。
“25年前,乌克兰的国土上并没有“斯拉夫蒂奇”这个名字。在这片被茂密的松树林和桦树林包围的地方,只有一个叫“涅拉法”的火车站。不过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出事后,苏联政府需要迅速安排核电站工作人员的住宿问题,也希望诏告世界,切尔诺贝利的生命会在另一个地方获得新生。然后,1991年,苏联解体,斯拉夫蒂奇成了这个曾经的超级大国最后的遗作。”
“这……”
“我的想法是,我们先可以去永恒荣耀公园向烈士们献花,然后再在基辅城内转转。”彼得说。
“好,那暂时就这么定了。”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