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出卖色相
这几日虽然是在养伤,可是该知道的事情都是清楚的知道的。
“那齐秀要求见你。”季柯说完,便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纳兰月痕的脸色。
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季柯也是清楚明白的,虽然说,这纳兰月痕直接去见齐秀是有些不妥当的,可是与别的利益相比,这流言倒是算不得什么了。
纳兰麟会迟疑,不过也是因为这纳兰月痕的性子根本就不是他说什么就会去做的人。
现在既然他们已经是合作的关系了,那么,该出手的,她季柯自然是要出手的。
眼下,若是能够劝的这纳兰月痕自己去见那齐秀,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只是,她到现在还是有些弄不清楚,这纳兰月痕和齐秀的关系,是不是真的就像是那传言中的一样,只是齐秀单方面的纠缠呢?
若是真的,那说服纳兰月痕去见齐秀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若是这两人之间还有些什么别的瓜葛的话,那可是就不一定了。
“不去。”
纳兰月痕想都没有想,便直接的拒绝了。
那女人,他可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哪里会自己往那里撞呢?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出听听。”
季柯其实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只是她实在是十分的好奇。
而那季柯,也像是根本就不知道,她那慵懒随性的动作,在外人的眼中到底是多么的诱惑,根本就把他当作是不存在的一般。
“我不走。”
纳兰月痕索性往床上一躺。
“季柯妹妹,你这是吃醋了吗?没事没事,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跟别的女人有任何的关系的!”
纳兰月痕却是抓住了季柯的话语,又开起了玩笑。
只是,这到底是玩笑,还是事实,也许,就是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吧。
“不说也罢,只是今晚的美人,你可是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我好吩咐十二去准备。”
季柯伸手摸了摸一直睡在她腿上豹子的毛发,很是不经心的问。
“你还真要跟我准备女人!?”
纳兰月痕皱眉,本以为这季柯只是在开玩笑,可是这看来,分明就是在说正经事情啊!
“我季柯是谁,又怎么轻易的开玩笑?”
季柯嘴角扬起笑容,“王爷你今晚可是得好生的享受才是。”
言罢,季柯便抱着豹子起身,便往屋子里走。
“琴,去把床上的东西都丢出去,换上新的。”
琴应了一声,上前就要去将床上的东西给收拾了。
纳兰月痕哪里肯,这可是他这些日子睡觉的东西,扔了他睡哪里去啊。
几步就冲到了床边,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不准扔!”
“这——”琴有些为难的看着季柯,他们都能够看出,这逍遥王爷对于主子来说,似乎是有些特殊的。
这人赖皮的往床上一坐,哪里还能收拾啊。
“看你这样子,伤势也是好的差不多的了,若是不愿意回你自己的府宅,可以去我吩咐十二专门给你收拾的院子休憩。”
季柯在贵妃椅上坐下,轻轻的蹬开了脚上的靴子,斜斜的躺在了贵妃塌上。
虽然这场景这些日子纳兰月痕已经见过不少次了,可是还是忍不住的会被吸引住目光。
“王爷,你可是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季柯有些无奈,这王爷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完成成了一个无赖了呢?
“我贵为王爷,难不成想在你将军府上小住几日都不成了吗?”
纳兰月痕可是根本就不在意季柯说的话,反而顺势用自己的身份便利,要求继续住下去。
“琴。”
季柯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一直待在床边的琴,语气有些许的生气。
琴哪里还能够不知道季柯到底是什么意思,伸手快速的在纳兰月痕的身上一点。
纳兰月痕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准备,就这么着了道,愣愣的躺在床上,不能动分毫。
“季柯妹妹,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是见我太过于英俊,想要对我不轨吗?”
因为知道季柯肯定是不会伤害他的,是以他也是根本就不着急,继续开口调笑季柯。
季柯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将王爷送到我精心准备的房间去吧。”
琴领命,又从屋外叫来了几个男子,直接将纳兰月痕连床铺带被子给抬了起来。
“季柯妹妹,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纳兰月痕想不到季柯真的要将他送到别的地方去,顿时有些不安了起来。
可是奈何被点了穴道,根本就是动弹不得。
“我季柯向来都是说话算话的,又怎么会跟王爷你开玩笑呢?”
季柯闭眼,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直接将人给带走。
“季柯妹妹!季柯妹妹!”
纳兰月痕的声音远远的从外面传来,听的季柯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扬,心情显然很是不错。
琴在一旁收拾着床铺,低头却是忍不住的在偷笑,这主子的模样,他们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呢!
纳兰月痕躺在屋子中的床上,悠哉的冲着穴位,在他看来,这肯定就只是在跟他开玩笑罢了。
“吱呀。”
门忽然开了,接着便是一串的脚步声。
“我就知道啊,季柯妹妹这是要把我接回去吗?”纳兰月痕闻声便开口了,想要抬头看,却是因为身上的穴道被封,不能有丝毫的动作。
可是伴随着那脚步的接近,一阵浓郁的香气飘了过来。
纳兰月痕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王爷,这是按照主子的吩咐找来的美女,还请好好的享受。”
十二淡淡的说完,便退了出去,顺便将门给掩上了。
“王爷,放心,我们会好好的伺候你的。”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了纳兰月痕的胸,顺着衣服,慢慢的往下。
纳兰月痕到现在,总算是知道了,季柯那女人根本就没有在跟她开玩笑!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真的要将他丢给这群庸脂俗粉!
这怎么可以!
他纳兰月痕虽然逍遥可是并不风流,哪里能够忍受跟这群庸脂俗粉有丝毫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