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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装逼终成功 金兰始相逢

秦东门是没有炼丹的丹方的,不过跟着寿西门也是见识了不少。

对外号称自己前一段外出访友问道,拜了不少名师,学会了炼丹之法。

然后,购置了炼丹炉,凭着自己的印象,将各种草药混到一块就开始了他的炼丹之路。

只是可惜实验了好几次也没有炼出成品来。

只好走出丹房,准备放弃。

谁知,刚出门就遇到了左邻右舍,大家纷纷过来道贺:“恭喜恭喜,想来东门先生必是炼出了绝世好丹,不中可否拿出来让大家欣赏一下,也好增长见识。”

秦东门本想说自己没有炼成,可实在说不出口。

旁边一人,看秦东门不说话,就接口道:“必是东门先生炼出了好丹,想着自己先用,不便展示于我等,理解理解。”

秦东门听后,就借坡下驴,说道:“炼丹何其不易,费了几天功夫,耗费多少心神,才炼成那么一颗,我自然要先服用,怎能轻易示人。”

众人听了,都点头称是。

看着众人崇拜的表情,秦东门很是受用。

刚刚替秦东门说话的那人,又往前走了一步,对秦东门挤眉弄眼,谄媚的说道:“等下颗丹炼成,可要想着老弟啊,给老弟先弄一颗。”

“当然,当然。”秦东门点头应承。

“怕是没有炼成,在这装模作样的吧!”最早说话的邻居说道。

秦东门听了后,脸色微变,不过,一闪而逝,掩饰了过去。

“怎么可能?东门先生乃我们中的人杰,等东门先生再炼出丹了,拿来给我们瞧瞧,岂不是就好了?”一人笑着打圆场到。

这人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也起了疑,只是多有用到秦东门处,故而方如此说。

另一人道:“无论如何,咱们好久没有在一块儿喝酒了,今天我请客,去对面酒肆吃酒,不醉不归。”

众人乐得吃喝一顿,都纷纷答应了。

秦东门也不愿在炼丹之事上多做纠缠,巴不得如此呢,立即就同意了,还说自己家还有二斤熟牛肉,一并带去,并催促众人天不早了,赶快过去。

酒吃到一半,秦东门就借故先离开了。

回到家后,秦东门就有点犯难了,丹炼不成,惹人笑话事小,影响发财事大。

正烦闷时,抬头看见小义在水井旁刷碗。就呵斥道:“整天在我家碍事,拿个碗来,给我倒完茶喝。”

小义连忙把刚刷干净的一个碗又用水冲了一遍,拿着去给秦东门泡了碗茶端到面前,谁知,秦东门刚端起碗,正准备喝,低头看到碗内有一片褐色的斑块,顿时大怒:“连个碗也刷不干净,要你啥用,笨的不成个样子!”

说着,自己走到水井旁,把茶倒了,又把碗刷了一遍。

正准备再骂小义两句,谁知自己用力刷了两下,碗上斑块丝毫未掉。

仔细一看,方知是碗烧制时自带的斑块。

狠狠瞪了小义一样,然后说了句:“走开,没有眼色的东西。”就悻悻的走了。

小义看秦东门走远后,就又回到水井旁,将碗都刷干净,放回了厨房。

小义正准备回卧室休息,谁知秦东门又过来了。

秦东门看小义还在厨房,就说道:“小义,你过来。”

小义不知所以,想了想,自己也没犯什么错误,不知二姑夫又叫自己干什么,心里难免更加忐忑了。

小义跟着秦东门一直走到了炼丹室的门口,秦东门直接开门自己进去了。

小义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小义感觉秦东门是要让自己跟着进去的,可是,秦东门前两天炼丹的时候,刚说过,炼丹室乃重要场所,小义不得进去。

小义正在犹豫,耳旁传来秦东门的喝声:“还不进来,还得请你是不是!”

小义赶紧一步迈入了炼丹室,吓得连气也不敢出。

“看我对你多好,我给你个机会,教你炼丹,你要好好珍惜。”秦东门看着小义说道。

小义连忙点了点头。

然后,秦东门拿出了一把小刀。

小义一下子就明白了,连忙把胳膊伸过去。

“原来只是放自己的血。”小义一下子心里就不那么害怕了。

秦东门边放血边说道:“看你瘦的,肯定是血放的太少了,杂质排的太少了。”

小义连忙说:“二姑夫说的对,那你多放血。”

“还有,你瘦的原因,肯定是在我家住着,整天干活太少造成的,你看村里的那些孩子,哪个不是每天干很多农活。”

小义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二姑家的活自己都干完了,确实也难以发现还有自己能干的活,二姑夫这个任务,估计不好完成了。

“你听到了没有!”秦东门看小义不说话,厉声喝道。

小义只觉得天旋地转,连忙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秦东门放完血,就准备炼丹,却发现有一种名叫“夏枯草”的草药快用完了。

就对小义说,你去镇武堂后面的竹林里去采些夏枯草回来,济善堂里的快用完了。

小义点头称:“是。”

然后,连忙找了个袋子,就去了竹林。

说是竹林,其实里面不光有竹子,还有很多的其他植物,面积很大,大到小义不知道这辈子自己走不走得完。

竹林位于镇武堂的南面略微偏西。而镇武堂位于二姑家草药房的南面,中间只隔了一道墙和一片开阔的空地。

夏枯草小义是知道的,自从小义被送到降龙镇后,就一直在慢慢得了解草堂中各种药草的性质,以期二姑等人需要的时候,自己能帮上忙。

你看,现在不就是。

夏枯草是一种很奇特的植物。

当盛夏来临,万物自由生长,并且长得最为茂盛的时候,夏枯草却已经枯萎了。

小义是吃过夏枯草的,吃起来有一种苦苦的辛涩之感,但是,吃下去后,肝、目却感觉很舒爽。感觉应该是有清肝明目之效。

夏枯草的颜色也有浅淡不同,其中以紫褐色的药用价值最高。

夏枯草的茎、叶、穗均有医用价值,其中以穗子的效果最好。

小义想着这些,慢慢的走向了竹林。

既然二姑夫愿意教自己炼丹,小义心里是高兴的,自己自然要采摘一些好的夏枯草回去。

可是,在竹林外围采摘了一会儿,小义也没发现几株好的夏枯草。

不自觉的,小义就向竹林深处走去。

在竹林深处,小义确实发现了更多更好的夏枯草。小义高兴的采摘了很多。

或许是有些劳累,摘着摘着,小义就想着要休息会,不一会儿小义就没了意识。

不知是昏了过去,还是睡了过去。

小义在昏睡的时候,做了个梦。

梦里全是夏枯草。

夏枯草还没有枯萎,一大片一大片的开满了花。花瓣也是一片一片的,微风吹来,在风中舞动,就像一个个俏皮的紫色精灵。

美丽的景色不光引起了小义的驻足,在前面奔跑的姐姐兴兴也停下了脚步,看着小义笑道:“怎么不追了,发什么呆,像个小傻瓜。”

小义仿佛没有听到姐姐的话,只是看着紫的的花瓣发呆,小义心想,做一片花瓣也挺好,自由自在的生长,随心所欲的舞动……

兴兴看小义没有反应,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紫色的海洋,忍不住惊叹:“好美啊!”

小义收回思绪,轻轻地朝姐姐走去,怕打扰了姐姐那份美丽的心情。

结果,等小义走近,姐姐也没有发现,小义就抓住了姐姐的手臂,笑道:“可让我抓住你了。”

姐姐回过神来,笑道:“别闹,咱们快点一块儿去找妈妈。”

兴兴就牵着小义的手,蹦蹦跳跳的去找寻母亲。

在路上,姐姐高兴的采了一些花朵拿在手中,对小义说道:“咱们采一些花朵送给妈妈,妈妈肯定很开心。”

小义,没有说话,觉得姐姐好聪明,怪不得妈妈那么疼姐姐呢。

只是,小义又隐隐觉得,花朵摘下来不太好,因为一摘下来很快就会枯萎。

让花朵长在枝头上,什么时候想看都是盛开的,不是更好吗?

但是,世人都喜欢摘花朵,如果小义把这些话说出来,难免会让人扫兴,估计还会有人说:“这莫不是一个傻子吧。”

兴兴摘了满把的花朵,往前跑去,边跑边说:“小义,快点,我们去找爸爸妈妈。”

梦还没有做完,小义就被惊醒了。小义想到梦里的内容,忍不住流泪满面:父亲已经不在了。

再也找不到爸爸妈妈了。

耳旁的打斗声,很快打乱了小义的思绪。

“看你还能往哪跑,快交出来,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个声音张狂地说道。

小义没听过这个人的声音,静静的躲在夏枯草的后面。

然后,就听一人说道:“六弟,小点声,别吓着孩子了。”

说完,那人扭头对着一人影说道:“俊临,你留着《日月真经》有什么用呢?交出来,你的后半生还要靠我们几个给你养呢,再说了,你要想修炼我们也可以让你修炼。”

那个叫俊临的人没有说话。

刚才的声音接着劝道:“俊临,你想一想,你父亲本身就资质一般,却强行修炼《日月真经》,结果后来变得痴呆了,说明那本秘籍本身就有问题,我们帮你参谋校正一下,也是为了你好,你说,是不是?”

俊临想了想,问道:“那若有问题,我的小叔叔怎么修炼的那么厉害呢?”

“是,你小叔叔修炼的是厉害,可最终什么结果呢?不还是落得个身死道消吗?”

俊临一时说不出话来,正是小叔叔修炼《日月真经》之后,在黄狼村武功第一,才使得《日月真经》名声大显。

后来,据说,小叔叔是和这些堂叔们“林海”深处打猎,结果遇到兽群袭击,本来小叔叔自己是能逃出来的,后来为了救这些堂兄弟们,自己独自断后,就再也没能回来,大家都认为其已丧身兽口。

自己的父亲武朴就是为了救小叔叔才苦练《日月真经》的,打算练成后去山里找他。

只是怎奈天资不佳,又急于练成,结果走火入魔,变得痴痴傻傻,后来据说有一群神秘人从黄狼村经过,就把他带走了。

俊临正在犹豫不定,那人又接着说道:“交出来吧,俊临,交出来,跟叔叔一块儿回家洗个热水澡,再吃上一顿好吃的,叔叔肯定会把你培养成人。”

俊临听后,灵机一动,说道:“堂叔,《日月真经》不在我身上,一直是我父亲拿着,必然是被神秘人抢走了。”

“小杂种,还说谎,你爹从来不管事,你们家东西都是你保存着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的老六说道。

“大哥,别跟他废话了,直接打死搜身算了。”老六又扭头说道。

那位被称为大哥的男人,皱了皱眉,没有说话,而是慢慢的转过了身,给了老六一个眼神。

老六看到大哥的眼神后,直接上前一把提起俊临。

俊临挣扎着要跑,可是一个几岁的孩子,躲躲藏藏跑了几天,又跑了几个小时,又累又饿,早已没有力气。

老六在俊临身上摸了一遍,只摸到俊临亡故的母亲留下的一个哨子,什么也没有,就很失望。

看到俊临又疯狂挣扎,直接到俊临脸上煽了两把掌,把俊临扔到了一旁。

然后,又上前,把俊临的衣服都撕扯下来,翻了一遍,发现什么也没有,又踢了俊临一脚,嘴里说道:“晦气!”

“大哥,什么也没有。”老六对站在一旁的男人说道。

“哎,没有就走吧。”说着,就迈步往前走了。

走了一步,又回头看了俊临一眼,自言自语说道:“这小子长大了会不会报仇?”

老六本来准备跟着大哥走呢,听闻此话,顿下了脚步,说道:“这还不容易,斩草除根不就是了。”

说完,转过身来,对着俊临狠踢了两脚,俊临直接昏死了过去。

老六犹不放心,又对着俊临心脏处狠跺了两下,听到胸骨的碎裂生,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小义藏在远处,屏住了呼吸。只等这些人走得远了,才敢静静的呼气。

小义心中是十分惊诧的,虽然说现在已经逐步开始尚武,可是圣人立下的规矩还在:“杀人者,死!”

所以,那么多年,仗势欺人的事情不少,可是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敢随意杀人的。

别说杀人,就连街上敢斗殴打架的都几乎没有。

据说,这片土地在很遥远的上古时期,是出过圣人的,圣人留下了文明,留下了法规,留下了礼仪。

无论朝代怎样更迭,圣人留下的东西,却无人敢动。

估计这是深山之中,无人经过,所以那些人才敢杀人。

想必那个叫俊临的小伙子已经死了。刚才胸骨碎的时候,他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想来已经是死地透透的。

又过了一会儿,小义看没什么人再来,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慢慢的走到了俊临的旁边。

俊临赤身躺在草地上,身上还有明显的脚印。流出的血沾在了周围的夏枯草上,使得夏枯草显得格外妖艳。

小义不敢多待,想把俊临埋了就走。

小义在俊临旁边准备挖个坑,不过,浑身也是没有力气。

只好,拽一些夏枯草盖在俊临身上。

小义看到俊临蜷缩在一团,就想着让他身体能舒展一些,就拉了一下他的胳膊。

谁知,小义一用力,俊临却突然醒了过来,一口咬在了小义的手臂上。

小义刚放血的伤口,受到牵动,血又开始哗哗地流了出来,流进了俊临的嘴中。

小义顾不上疼,惊喜的喊道:“你没有死,太好了。”

听到小义的声音,俊临努力的挣开了眼睛,看到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就缓缓松开了嘴,然后又晕了过去。

你肯定是渴了,小义心想,于是包扎好伤口后,就采了一些植物,挤出水来滴在了俊临的嘴里。

然后小义又去挖了一些植物的根茎,准备给俊临吃。

其中以白茅根为多,因为白茅根的根茎吃起来甜丝丝的,小孩子都比较爱吃。

等到小义挖完菜根回来,俊临也慢慢醒了。

小义把根茎留了下来,就和俊临告了别。

“你叫什么名字?”俊临问。

“我叫小义。”小义轻声说道。

“我回报答你的。”俊临用力说道。

“不用的,我找时间再来。”小义轻笑着回答道。

小义返回二姑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路上还担心回到二姑家后必然会受到难以想象的责难,好在采摘的夏枯草非常好,或许可以消去一些大人的怒火。

不过,令小义感到意外的是,回到济善堂并没有看到二姑夫。

小义把夏枯草整理好,放在了济善堂中略微显眼的位置,就在济善堂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二姑夫等人。

小义想回房睡觉,又有些不敢。

小义正在济善堂踌躇间,看到了一个打烧饼的邻居,过来玩。

邻居就问道:“你们吃饭了吗?你姑夫在家不?”

“我们吃过了,但姑夫不在家。”小义轻摇着头说道。

“哦,那八成去茶馆打牌去了,我去看看。”

邻居说着,就迈步走了。

小义听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没有人,心里想着,二姑夫今天必然是不再炼丹了,估计打完牌就该回来睡觉了,应该没有自己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小义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的时候,小义就知道秦东门晚上干什么去了。

秦东门炼成了丹药,非常高兴,拿着丹药去茶馆了。

众人看到小义秦东门真的炼出了丹药,都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据说,茶馆老板当时好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半颗丹药,专门和秦东门炼制的丹药进行对比。

最后,得出结论,秦东门炼制的丹药,无论是色泽、功效等等都比茶馆老板收藏的那颗好不知多少倍。

因此,众人对秦东门的能力这一次是心服口服。

小义拿自己采的夏枯草,给秦东门看了看,说道:“我发现了一片质量较好的夏枯草,今天再去采些回来吧。”

秦东门正在高兴的的感觉中,然后,看了看,夏枯草确实比以前的要好很多,就同意了。

小义飞快的收拾了东西,拿了袋子,然后趁无人注意的时候,拿了一个蒸馍放在袋子里,飞奔着去了林海。

在林海,小义见到了俊临。

原来俊临是清水镇黄狼村的人,离降龙镇有很远的距离,中间还隔着两座大山。

俊临的母亲在俊临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一直和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名字叫武朴,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武朴还有一个弟弟,也就是俊临的小叔叔,名字叫武素。

武素天生异秉,十分聪明,当年神谕众生灵时,每个人脑海中都出现了功法武技,可最后整个黄狼村只有武素领悟出了《日月真经》,并且将其写了下来。

别人最多能领悟个几招几式,而武素却将《日月真经》写出了大半。

所以,后来武素就成了村里的守护人,一般有什么危险的活,大家都会叫上武素。

也就是仗着艺高人胆大,武素等人才敢往林海深处去捕猎,想着抓几头上好的妖兽,换个好价钱,谁承想,遇到了小型兽潮,遭到了群兽的围攻。

武素为保护众人,自己一人断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不过,俊临遭追杀时,那个被称为大哥的男子,说得也没有错,《日月真经》似乎真的是有些问题。武素在世的时候,是讲给俊临听过的。

说是《日月真经》练到小成后,再修炼的时候,会感觉到煞气有些重,总想着要打打杀杀。

当时,俊临听过后,也不以为意,认为打打杀杀没什么不好,把那些坏人全杀净才好呢。

后来,俊临的父亲发现武素迟迟没有回来后,就要求自己的堂兄弟们去救武素。

然而,众人嘴上答应,却没人愿意去。

一是众人有些害怕那些妖兽,二来,众人认为武素肯定已经死了。

所以,当武朴再要求众人去救武素时,众人就不咋理他,武朴说的次数多了,众人有些厌烦,就劝说武朴:“不要瞎胡想了,你弟弟早就死了,你让我们过去,不也是白白送死吗!”

武朴被拒绝的多了,心里就有些愤恨,有些疯疯颠颠。

武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弟弟为村里做了那么大的贡献,守护了村里好几年,最后也是救众人而死,众人怎么能这样。

后来,武朴就决定自己修炼《日月真经》,准备炼有小成之后,去找弟弟。

这件事,让众人知道了。众人非但不说去救武素的事,反而,要求武朴把《日月真经》拿出来,让大家修炼。

本来,让大家修炼,也没什么,之前,武素活着的时候,就说过:“等自己修炼有成,为大家蹚出一条路来,到时大家一起修炼。”

可是,现在众人的做法,实在让人寒心,武朴就不同意。

再后来,堂兄弟几个人,就邀请武朴去家里喝酒做客,说是为了宽慰武朴,毕竟武朴失去了弟弟,心里难受。

谁知,在酒席上,堂兄弟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说起了武素。

他们是这样说的。

“武素这个人年轻气盛,占着武艺高强,根本就不把我们堂兄弟放在眼里,自狂的很。”一个穿黑色长衣的兄弟说道。

“还说什么自己先把《日月真经》炼成,之后再让大家一起练,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练。”一个穿素色长袍的兄弟接着道。

“就是,若想让我们练,就该听听我们的意见。”另一个穿白衣的人接着道。

“哎,别说了,他目中无人,根本就没把我们众兄弟放在眼里。”一个穿蓝衣的人紧接着说。

“看不起我们也就罢了,竟然连大哥也看不起,至少应该问问大哥的意见。”另一个穿绿衣的人说道。

武朴见众人越说越离谱,就忍不住辩解到:“你们想早些修炼,为什么那时不和武素说呢?”

“给他说?呵呵,你笑死我吧,我们怎么给他说,就他那狂妄的样子,谁能和他沟通。他若真有心,他就应该主动送过来先让大哥修炼,你们说是不是啊?兄弟们。”说话的是一个穿红衣的女子,个头不高,顶着打卷的头发,走起路来,都带着一股妖骚味。

这是武朴的堂妹。

众人都“哈哈”大笑,应承着说“是”。

“还是妹妹聪明,懂得长幼尊卑,不像有些狂妄的浪徒子。”一个穿橙色衣服的兄弟说道。

武朴听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就起身想走。

谁知,刚站起身来,说了一句“告辞”,手还没放下,大哥就站了起来:“哎,兄弟干啥嘞,你这一走,兄弟们以后还怎么见面,快坐下来。”

说着,不由分说,就把武朴又按在了凳子上。

扭头看向众兄弟说:“人都已经不在了,说话注意点,说说人家的功绩,来,喝酒。”

“去,小妹,把我们祖传的那个翡翠绿玉杯拿来,给武朴兄弟喝酒。”大哥接着说道。

“切,他配吗!”红衣女子不屑的道。

不过,话虽如此说,还是去拿了翡翠绿玉杯,放在了武朴面前。

“若说武素兄弟的功绩,那可是有天大的功绩。”一个穿青色蟒袍的兄弟说道。

“就是,以前我们黄狼村默默无名,这几年,因为有了武素兄弟的赫赫威名,我们黄狼村也是远近闻名了。”一个穿黄衫的兄弟道。

“哦,何以见得呢?”穿黑衣的兄弟问道。

“前些天,降龙镇的镇武堂竟然跑到了咱们村要招收一些学员。”穿黄杉的兄弟解释道,“这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那有什么好,去那拜师学习,跋山涉水不说,还得交些银钱。”绿衣兄弟接着说道,“这哪是什么功绩,这分明是害我们的!”

“也是,那确实算不得功绩。”黄杉兄弟点头道,“不过,这一次带领我们去林海捕猎,准备给我们打几只稀罕的妖兽,换些银钱,这算得上是功绩吧?”

“哈哈哈,这就更算不得功绩了。”蓝衣兄弟接着道,“他哪是给我们换些银钱,那是给他自己攒老婆本的吧,结果还害的我们众兄弟受伤。”

“啊,照兄弟这么说,武素非但无功绩,还是身有重罪啊!”黄杉兄弟惊讶道。

武朴再也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就要走。

谁知,刚站起身来,红衣女子就说道:“你不能走,你还得赔我们兄弟医药费呢!”

“就是,拿了银子再走。”蓝衣男子也趁机挡在了门口。

“我没有银子,有也该不着给你们!”武朴怒道。

说着,武朴就要往前走。

“没有银子,拿《日月真经》抵账!”橙衣男子说道。

武朴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就低着头,硬要往前走。后面几个人,就拽着不然武朴走。

吵吵嚷嚷,慌乱之中不知是谁碰到了桌子,“啪啦”一声,酒杯摔在了地上。

“啊,我祖传的翡翠绿玉杯。”大哥痛心道。

这一下子,众兄弟更是来了劲,死拽着不让武朴走,嚷着要他赔偿。

武朴直觉得头大,也不知是自己摔的,还是别人碰的。

不知道怎么解释,就直直的往前冲。

虽然堂兄弟人多势众,然而,武朴是练了几天《日月真经》的人,力气却不是众人能比。

武朴一用劲,就带着众人往前奔了两步,跑到了院子里,然儿众人扔死死抓着不放。

武朴只觉得热血上涌,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使劲一甩胳膊,挣脱了众人的束缚。

嘴里“啊啊啊”的就冲向了大门口。

众人一看,慌忙拿上武器去追,然儿,那追得上,越追相聚越远。大哥家的儿子魏启蒙在家看到了全程,看到这种情况,慌忙跑到俊临家,告诉了武俊临整个经过。

魏启蒙和武俊临的关系一向很好,比亲兄弟都好。

俊临一听此事,心里吓的不行,生怕武朴出了什么事,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找“阿爹”。

俊临顺着众人的方向去追,发现怎么都追不上,后来突然发现,武朴是向降龙镇竹林的方向跑的。一下子就明白了老爹的心里。

武朴这是要去找自己的兄弟啊!

然后,俊临就抄了近路,希望在前面能碰到阿爹。

谁知,俊临刚跑的山坡上,就看到一群神秘人经过,那群神秘人看到奔跑的武朴,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

然后叽里咕噜,不知道低头说了些什么。

只见一个人上前,只一掌,就将武朴打晕了过去,然后带走了。

俊临看到这一幕,伤心的撕心裂肺,就跑下山坡,准备去追阿爹。然而,那一群人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俊临只好回家。

走到半路,却远远地听见了堂叔伯的对话。

只听一人说道:“《日月真经》说不准武朴交给了俊临保管,咱们赶快去他家取来。”

“那俊临怎么办?”另一人问道。

“这小杂种,找到个地方一埋,谁能知道呢。”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

“没必要吧,毕竟是一个啥也不懂的孩子。”有人劝说道。

“当年他妈那个贱女人,怎么就看上了武朴这个窝囊废,我好说歹说都不从我,让这个小杂种陪他妈去吧。”有人接着说道。

俊临听到后,飞快地跑回家取了真经,然后,就开始往竹林的方向跑。

堂叔伯们到俊临家,发现不见人后,就问众人怎么回事,后来有人说,见到俊临往竹林的方向去了。

众堂叔伯知道后,就急急忙忙的往竹林的方向赶。

一直过了两天多,才追到竹林。

后来的事,小义也看到了。

听着武俊临述说整个事情的过程,想象着当时的画面,小义一直提心吊胆,虽然心里知道俊临最后脱了险,还是忍不住为他担惊受怕。

小义把馒头拿给俊临吃,然后就开始去旁边拔夏枯草了。

俊临吃完馒头,也在一旁帮着小义拔草药。

俊临实在忍不住好奇,就问了一句:“小义,你不好奇《日月真经》吗?”

小义看着他,笑了笑,说道:“有什么好好奇的呢?不过一部武学秘籍而已,我在镇武堂预备队里,将来什么样的武学秘籍见不到?”

俊临一听,也“噗”的一声笑出声来,“你说的也是。”

“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日月真经》的下落。”

“当我回家取日月真经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万一我逃脱不了,真经再落到他们手里。我岂不是死不瞑目?”

“所以,走到半路的时候,我把真经……”

“小心,别踩坏了脚下的花朵。”小义笑着对俊临说道。小义又突然想起了那个梦。

想起了那个牵着自己的手,说要去找妈妈的小女孩。

小义也突然有了个念想,自己要好好努力,照顾好二姑一家人,照顾好祖父祖母,等到把他们都照顾好了,等到自己有能力了,等到自己长大能做主了,自己去找兴兴……

俊临还在一旁兴奋的说着。小义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这一刻,小义突然觉得,活着虽然很苦,但这一刻,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安心的干活,这样也挺好。

阳光静静的洒在草地上,照出两个浅浅的影子。两个六岁的孩子,弯着腰,蹦蹦跳跳的采摘着大地的馈赠,远处的树林里,鸟儿在清脆的鸣唱,采摘的影子在地上也是一动一晃的,好像是在为歌唱的鸟儿伴舞……

“啊,虫子!”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有什么好怕的,胆小鬼。”另一个声音不屑的道。

“过来,我教你怎么不怕。”

“快说说看?”一人感激地道。

“把它放你脖领梗里爬两圈就不怕了。”一个声音笑嘻嘻道。

“滚,亏我还把你当个好人。”

“好吧,我滚。”

说着,只见一个少年把虫子放在了另一个少年的脖领梗里。然后,快速地跑开了。

“啊,看我不打死你,别让我抓到你,非塞你嘴里不可。”一道声音故装生气地说。

另一个少年也不以为意,吹着口哨跑开了。

说着话,少年赶快把手放到脖领梗里,把虫子抓了出来。

正准备,把虫子扔向远处,却感觉手感不对,原来却是夏枯草的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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