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亮表示同意。
他实际上为人非常谨慎。
不愿意让自己遭受危险。
秦河数次化解了他周亮的攻击,周亮已经不把秦河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
狮子搏兔,亦出全力。
没得说,干掉秦河就是。
给香茗茶楼那一千万资金,因为王德林失败的缘故并没有花出去。
周亮对那瘦高青年道:
“小李,这次拜托你了,我再追加一千万的资金,一共两千万资金,以及我周家的人脉关系网,你帮我找出秦河,干掉他!”
那李姓瘦高青年点头。
“放心。”
他的脸上露出十分笃定且自信的神色。
……
正城,新安小区。
这是一座高档小区,环境十分秀丽。
秋高风家。
秋高风是个很和气的青年,年龄二十七八,一直在家中等秦河的到来。
秦河进门后,坐在沙发上,见招待客人用的茶几收拾的很干净,上面摆了切好的水果,有牙签,还有两杯刚倒好没多久的茶水。
“你好,我听杨总说你找我有事,不知道有何贵干?”秋高风微笑把水果往秦河那里推去。
秦河连忙用牙签扎起一块苹果。
“是这样,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不知道是否冒犯,但这件事对我很重要,而且,恐怕对你也很重要。”
秋高风闻言,笑容微微收敛。
“是我父亲的事吧?上次杨总也这么问我了。”
秦河点头。
“对,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觉得你父亲的死不是意外。”
“我父亲是个好人。”秋高风说这话的时候,眼圈微微红了一下,但秋高风闭眼几秒,便淡了下去,秋高风掩饰的很好。
秦河知道,这是秋高风在克制自己的情感,他不愿意在客人面前流露悲伤,这样会使得场面陷入尴尬和沉默。
秋高风平静的说道:
“我父亲从小就教育我,要做一个有道德的发,有修养的人,不要做那种小人,那种不讲廉耻的人,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诚信为先,辛辛苦苦从一个包工头做到公司老总,他开发的楼盘,在整个南江省都有名气,那就是信誉的保证!”
“为此,我父亲少赚了很多钱,他冒着欠债的巨大风险,赚取的利润却小的可怜,不瞒你说,如果不是我母亲死活从中掏出了一点钱在正城买了几套房子,恐怕我这个房地产商之子,都未必能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秦河沉默。
秋高风继续说道:
“我父亲是个好人,他捐了很多钱,他做了很多善事,我老家村里的桥,路,都是他修的,祠堂也是他主持修整的。”
“我父亲的人缘很好,和他相处的人,大多都感到如沐春风,当然,我父亲不屑于和太过卑劣之人交往,所以也有人对他很不满。”
“而且我父亲身体很好,甚至比我都好。”
“我们家的企业蒸蒸日上,可以说在南江省慢慢要做成一个中等开发商的级别。”
“然而,一场车祸,这一切全都没有了!”
秋高风很有涵养,但秦河发现,他的手紧握着,在微微颤抖。
秦河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秋高风。
过了片刻。
秋高风道:“你有什么想问的,请问吧。”
秦河点点头。
“抱歉,勾起了你不好的回忆,我想先问一下,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说着,秦河打开手机,把邬有梅的身份证照片给秋高风看。
秋高风沉吟了一阵。
“有点眼熟。”
过了一会儿,秋高风惊讶道:
“这个人是我们小区的电工。”
“虽然衣着不同,但这俩人的五官脸型都一样,应该是同一个人,你问他做什么?”
这邬有梅曾经是新安小区的电工?
秦河微微一惊。
电工是杀人的好职业。
比保安还要强上许多。
因为保安严格的说,没有入室的资格。而电工不一样。
电工可以以修电为理由入室,而且可以携带多种工具,不会引起疑心。
如果秦河的小区有一位市井杀手是电工,那秦河都可能会中招。
当然,现在秦河有了F级机械技能,不但不需要电工,甚至自己都可以伪装成电工。
秋高风见秦河神色有异,问道:
“怎么了?”
秦河摇摇头道:“对不起,我还不能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但我不告诉你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不想让你卷入这件事。”
“我需要你帮我回忆一下,你父亲和这个电工有没有什么接触,同时,你查过那个车祸司机吗?”
秋高风道:“我查过,但没有任何结果,我父亲死后,我的人脉关系网就断了很多。”
“至于那个电工,他跟我父亲有什么接触,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家里面确实停过一次电,整个小区都没有停,只有我家停电了,但当时我不在家。”
秦河暗暗记下了这个消息。
这个邬有梅可能和秋茂已经接触过了,甚至有一次下手的机会,但却没有动手?
至于那个车祸司机,秋高风查不了,但他秦河可以查。
香茗茶楼的规矩是,所有杀手的事情,不能够对外透露,但是内部就不一样了,现在秦河在王德林眼中很值得重视,所以秦河便是去找那位车祸司机逼问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秋高风突然问道:
“所以,我父亲是被人杀了是吗?”
秦河道:“我不能给你准确的消息,但……也许是的。”
“假如是,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秋高风冷笑一声,说道:
“我相信那些吞并了我父亲公司的人,都有份。”
这是最符合常理的答案,秦河和杨万宗也把第一嫌疑人看做是想要吞并秋茂公司的其他合伙人。
为了钱,干出这种事真不是什么新鲜事。
秦河说道:“秋先生,关于你父亲,你还能告诉我一些什么吗?”
“比如说他去世之前,一直在忙什么事之类的?或者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
秋高风皱眉。
“我父亲去世之前,好像一直都在愁眉苦脸,那个时候他好像在做一个大开发,那个开发他很讲良心,所以不太好筹款。”